到外面后,李老紧紧捂住我的手道:“想不到,真想不到,六年了,竟然是你把她治好了!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啊,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我老头子能做到,你尽管开口!” 正说话间李总来了,李老上去握住李总的手:“小李子,感谢你,感谢你!” 李总:“李老,怎么回事,难道治好了?” 我道:“醒了。” 李总拍了拍我的肩膀,伸出了大拇指:“真有你的!” 李晓萍洗漱了一下出来,把大伙都看呆了,让孔菲也不由生出几分妒意,真是太美了,像林黛玉一样,还带着一些病态的美,很让人怜爱。我给开了几幅中药,让她慢慢调理一个月,一个月后应该就能恢复正常了。李老爷子非得在家里破天荒安排了一阵盛大的午餐,炒了十多个菜,叫上那帮卫兵一块,摆了一大桌,还喝了几杯说是收藏了二十年没舍得喝的茅台。听说很是贵重的,既然那么贵重我自然不客气,多喝了二杯,没想到这么好的酒喝多一样头晕难受。 吃完饭,我们向李老告辞,我跟李老说:“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找我,不过我手机一般不开机。” 李总:“你还是用的我上次给你的那个手机吧?我给你换一个新的,以后常开着,上大学离得也近了,好常联系。” 李老:“还没问你在哪上学?” 我:“还不知道呢,这次来就是想找李总帮忙,看能不能录上财院。” 李老:“噢,你高考多少分?” 我告诉李老我的分数情况,李总说他打听了一下,我这个分数上财院应该还是能上,不过上好专业就够呛了。还有那位宋美萍比我分数还要低一些,刚好能上线,能不能录取就不一定了。 李老听了沉思了一会,说他来试试看吧。我一听喜出望外,把我和宋美萍的有关信息写给了李老。李老说他马上就去办,不过我们不要寄予太多希望。说完这些我们就告辞要走了,李老拉住我,非得送给我一样东西,我坚决推托不要,可李老又坚决要给,拉扯了一番,最后还是李总说:你就收下吧。没办法只得收下。 在车上我打开包裹的红布一看,里面是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一把短剑,短剑不长,估计在三十厘米上下。我拨出剑蛸,一道寒光炸现,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睛,好锋利的剑,好大的杀气!李总接过看了看,这柄剑看样子是柄古剑,只怕得价值连城啊。我听了真是不好意思,如此贵重的礼物,怎么好收呢。李总道:“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嘛。说不定你以后还用得着。” 很快我们回到了李总家,来长沙好几天,该回家了。李总也没强留,嘱咐我常来玩,倒是宋美萍跟刘姨恋恋不舍的,刘姨给宋美萍和孔菲还买两件衣服,弄得我们都不好意思。宋美萍倒挺大方,说干妈给的我们就收下吧。看来孔菲是得了宋美萍的便宜了。李总让司机把我们送到西客站,我们坐上了回家的车。一路上我打趣两位她们两位:“这趟门你们出得挺值,不仅玩了一趟,还满载而归啊。只有我是负伤而回。” 孔菲:“你是最值的了,得了件宝物。” 我连忙:“嘘”了一声。现在治安状况一般,时常听说有什么车匪路霸什么的,别招来贼。还真是,越说什么,越来什么,坐车没多长时间,听孔菲在叫道:“我的钱包不见了。”我过去一看,只见她背的包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钱包不见了。真是打了一辈子鹰,没想到被鹰啄了眼。我劝慰她:没事,偷了就偷了吧。孔菲还在懊恼,说是还有身份证在里面。 祸罗公倒比较血性,在车里就喊起来了:“谁偷了钱包,乘乘交出来,要是被老子查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可是,车内无人说话。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前面站着两个黄头发的年轻人,在窃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是他们?不过没有证据,不好说。 祸罗公还在那里叫骂,这时那两个年轻人,对着祸罗公骂道:“你娘个**的,再在那里放屁,小心老子放你的血!”kao,敢情还真是这二个家伙! 祸罗公也不甘示弱:“你他妈的*的,是你们两混蛋偷了吗?赶紧交出来,并给老子磕个响头,老子饶你一命。” 那两个年轻人,腾地掏出一把匕首,朝祸罗公跑来,车上旅客纷纷避让。祸罗公别看刚才叫得挺凶,可是看到匕首刺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我有意无意地伸脚勾了一下跑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车在行进中,本来就站不稳,我这么一勾,这小子顿时摔了个狗啃泥,匕首掉在地上还把他右手给划了一道路深深的口子,真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小子站起来握着血流不止的右手,叫道:“谁?谁在勾老子?” 我没有搭理他,后面那位见没人说话,拿着匕首继续朝祸罗公走了过来,我又勾了他一下,这下他好像有防备了,打了个趄趔,倒是没有摔倒,还有点小功夫。不过我被他发现了,这家伙朝我嚎道:“小子,刚才是你使的坏吧?” 我笑了笑:“是又怎么样?” 这家伙也不多话,挥刀朝我刺来,我一“超手”,搭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扭,卸了他的腕关节。匕首叭地掉在地上。正当我暗自得意之时,耳边传一声破空之声,我连忙一偏头,一把匕首从我耳边刺过。我侧头一看,原来是边上坐着的一个很不起眼的中年人持匕首刺来。刚才还真没注意他,原来他也是一伙的!我挥掌一“动磨刀”向他手臂斩去,只听咔嚓一声,手臂应该是骨折了,中年人手臂耷拉了下来。这时司机停下了车,三人叫嚷着让司机开门,我连忙阻止司机,说是要把他们送到公安局去。可是司机还是打开了门,三个家伙鱼贯而下,我连忙抓住走在最后的那个中年人,把他拎了上来,并对司机嚷道:“干嘛打开车门放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