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无限:在惊悚游戏中被鬼灵团宠
   能这么快时间出来的,一般……结果都不太好!   司暮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了过去,看到一名医生走出来,立马抓住了人家的手臂,“医生,我爸怎么样了啊?”   医生摘下口罩,喘着粗气说道:“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进去看看他吧!”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也很希望自己听错了,可看到一个又一个的医生,垂头丧气从里面出来时,她渐渐认清了现实。   在医生助理的带领下,司暮走进了手术室,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记忆中,他是有些微胖的,长得不说多帅气,但看上去很有安全感,很实诚。可如今,面黄肌瘦,高高的颧骨凸起,口鼻也被呼吸机罩着。   司暮感觉双腿像绑了两个大铁球一样沉重,每走一步,都掏空了身体蓄积的力气,她轻轻凑到了司乐华的耳边,呼唤了一声,“爸爸~”   司乐华努力的撑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人,是他的疼爱的女儿,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棉袄’,现在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成为了一个大姑娘了。   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这世间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孩子,想起以前一家四口的快乐时光,他不禁红了眼眶。   “暮暮,你,你恨爸爸吗?”他的声音沙哑无力,像破了风的老风箱,呼呼的,出气多进气少。   她紧抿着双唇,疯狂的摇着头,“爸爸,别说话了,多休息。”   司乐华苍白的嘴唇泛开一抹浅笑,他吃力的抬起手,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手上,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扯下了脸上的呼吸机。   这一举动,彻底吓坏了司暮,眼泪瞬间就决了堤,哽咽着喊道:“爸,爸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戴上。”   他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笑了笑,“不用了,我的时间不多了。”说完这几句话,他喘气喘的更频繁了,歇息了好一阵,才接着说道:“暮暮,爸爸这些年对不起你,你妈妈和弟弟出事了,爸爸也很难过,只是……咳咳……”   司乐华每说一句话,都要用很大的力气,他感觉自己的肺已经撑开到了最大程度,想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可脸上就像被蒙着一层塑料,将他与空气隔离开来。   “暮暮,你没了妈妈和弟弟,我没了妻子和儿子,我和你一样难过,咳咳,爸爸知道你这几年因为我给你找后妈,对我有怨恨,我不怪你。”   “但是,那时候你差点得了抑郁症,我也知道你在学校被人欺负,说是没妈的孩子,所以,才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没想到,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是爸爸错了,你能原谅爸爸吗?”   司暮此时早已哭的泣不成声,如老爸所说,她这些年对自己这个父亲,确实有太多的意见,却没有看到他的良苦用心。   等自己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可能说的就是她这种情况吧!   突然,旁边的仪器发出‘滴滴滴’的刺耳声,而司乐华的心电图,也开始不正常的波动起来。   “爸爸,我,我该怎样救你?我该怎么办才好?”她在这手术室急的团团转,第一次尝试到了手足无措,又极度无力的感觉。   司暮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不知不觉间,又薅下了不少头发。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人死后只要变成有意识的鬼,那和活着区别也不大,可变成鬼的条件是什么呢?   怨气吗?   但自己老爸,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好像还盼望着早点死,好去见弟弟和妈妈,这可怎么办?   难不成,自己给他制造一点怨气?让他变成厉鬼?可变成厉鬼失去理智,不仅自己对付不了,甚至还可能去危害他人,要是老爸自己知道变成这种玩意儿,估计心里也是非常不乐意的吧!   急中生智,她从系统背包里将谭星儿和叶兰栀的卡片,往前一甩,两股黑烟冒起,谭星儿和叶兰栀顿时显现了出来。   看着周围都是手术大灯,亮的如同白昼,它们还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捂住了头。   “主人,你这么急找我们出来干什么啊?”   司暮惊慌的跑到两个鬼面前,几近渴求的望着它俩,“快,快看看我爸还有救吗?”   两个鬼不约而同往手术台上看了去,无奈地摇了摇头,“主人,您父亲的生命已经流逝了,油尽灯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叶兰栀的话,无疑又是当头一棒,将她刚刚升起的希望又摁了下去。但是,司暮仍旧不愿意放弃,不甘心的继续问道:“那可有办法让他变成像你们一样的怨鬼?”   “这……”两个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为难,又有些诧异。   毕竟,想让自己父亲变成鬼的人,它们还是第一次见。   谭星儿不忍看到司暮那么难过,晃晃悠悠的飘了过来,好心的安慰着,“主人,您不要太难过了,您父亲身上没有怨气,无法变成怨鬼的,顶多成为残念。”   残念?残念也行啊!她双目中顿时冒出了希冀。   “但是……成为残念,也必须得有放不下的东西才行!”   对于谭星儿后面做的补充,司暮秀眉一拧,努力回想着老爸可能放不下的人或事。   对了,他不是放不下自己吗?   司暮赶紧凑到司乐华的耳边,“爸爸,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啊,你还没有看到我结婚生子呢,你不能离开啊!”说完,她看了一眼心电图,仍旧是大起大落的。   怎么办?怎么办?好像根本不起作用啊!   想起他之前提及的妈妈和弟弟,他之所以能这么安然的想死,多半是想去另一个世界见他们,可如果他们并没有离开呢?   司暮当即调整方案,急迫的对着司乐华说着,“爸,你不要离开,我带你去找弟弟,我之前看到弟弟了,我知道他在哪里。”   带着消毒水味道,又过分寂静的可怕的手术室,刹那间传来了急促又刺耳的警报声,司暮扭头一看,心电图已经彻底成了一条直线。   这一瞬间,司暮犹如遭到五雷轰顶,踉跄了一步,几乎站不稳。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行?她强忍着泪水,攥紧拳头,用力的捶在了床沿上,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可远远比不上她心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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