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无限:在惊悚游戏中被鬼灵团宠
   司暮试探性的询问了一下,“您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   对方不语,拿起手中的破碗,扬长而去。   她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很想上去追问一番,可见对方如此坚决的态度,她又迈不动步伐。   攥紧手中的三枚铜钱,是时候回去布阵了。   司暮离开的这功夫,再次回到村子里面的时候,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   丧酒也分正酒,一般从出殡的头一天开始算,正式开始办丧酒的时候,不仅左邻右舍要来帮忙,但凡沾亲带故的,都要过来给个份子钱,然后自个儿找个地方坐下来吃饭。   说是来奔丧,其实大家都是来吃饭的。   今晚上是开路的时间,亦是回魂夜,算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夜晚。   所谓的‘开路’,其实就是道士先用石灰在空地画一个法阵,然后围绕着法阵,带领着死者的亲人,一起围绕着法阵转。   在农村,开路有个说法,那就是为死者打开阴间的大门,好让他去往生,所以仪式会比较隆重。   开路的时间是下午六点,道士算好的时间,晚饭匆匆吃完之后,一行人就忙活开了。   不过这次开路有些特殊,因为端灵牌的是死者的妻子,也就是妮妮的妈妈。按理来说,端灵牌必须是长子,没有儿子,那就是长女。   华子只有妮妮一个孩子,但这孩子跑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门口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抹身影。众人齐刷刷地回头望去,这不是失踪的妮妮吗?怎么跑回来了?   妮妮虚弱的望着大家,两只手都捂在胸口的地方。   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快给我找针线来。”   大家寻思着,好端端的找针线干啥啊?这会儿正开着路呢,还不赶紧过来给你爹端灵牌。   妮妮从大门口走进来,夜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待她走近,众人才发现她的一身白色孝服,变得通红通红的。   “你这孩子,身上哪儿整的红墨水啊!”   她还是那句话,“妈妈,快给我找针线来。”   开路仪式,一旦开始了,中间便不能停下,这会儿谁也走不开。   倒是妮妮的奶奶,二话不说,回屋就取了针线盒过来。   “妮子啊,你找针线干啥呢?”   妮妮费力的喘着气,囫囵的说着:“奶奶,快,快给我缝上,我心脏要掉出来了。”   “这孩子,瞎说什么胡话呢!”奶奶嗔怪着。   “奶奶,我,我没说胡话,快给我把心脏缝上,要掉出来了。”   周围一下子就禁了声,就连唱的咿咿呀呀的道士,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望着那个摇摇晃晃的女孩儿。   众人见她满身鲜红,这才醒悟,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红墨水,而是鲜血直接将白色的孝服给染红了。   妮妮妈妈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将灵牌放在一旁,就跑过来查看情况。   小心的将妮妮捂在胸口的手掰开一点点,她直接吓得‘啊’一声惨叫,捂住嘴巴,浑身都在颤抖。   眼前这个孩子,是人是鬼?   一个正常人,心都被掏了,还能活着?   其他人纷纷退后三丈远,唯恐祸及其身。   唯有妮妮的两个亲人,一个妈妈,一个奶奶,急的直掉眼泪。   特别是妮妮的妈妈,反应过来后,直接恳求大家伙儿,“各位乡亲父老,请求你们帮忙送妮妮去医院吧!”   可这情况,谁敢上去啊?众人不为所动。   妮妮妈妈没办法了,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我拜托大家了,有车的送我家妮子去医院吧!”   云腾带着司机走了进来,浑厚有力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我送她去。”   “真是太感谢你了。”说着,妮妮妈妈就朝着云腾磕头。   他立马上前将人扶起来,“先救孩子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   云腾安排司机将妮妮抱进了车里,自己也和妮妮妈妈一起上了车。   开路仪式被中断,现在连个端灵牌的人都没有了。   道士们有些为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来端。”   众人闻声望去,是妮妮的奶奶,一脸的坚定。   “这……您端灵牌,不合规矩啊!”   “活人还能让死人难住不成?”   众人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最终,大家都拗不过奶奶,接下来未进行完的开路仪式,由她来代替。   司暮本来准备的浙西东西,是为了让妮妮的爸爸妈妈见一面,这下子,根本用不上了。   不过,妮妮受伤的奇怪,之前她不是被附身了么,怎么自己突然回来了。   难道说……   不好,中计了,他们有危险!   司暮迅速赶往民宿,那里停着另一辆车。司机大哥还是之前那位,说话豪气又自带点幽默味道的东北大哥。   他听司暮这么一说,瞌睡立马没了,翻身起床,拿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司暮紧跟其后,两人迅速上车,准备去追前一辆车。   妮妮在上车后,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后座,她的妈妈就坐在她的旁边,一直担忧的照顾着她。   时不时的嘘寒问暖,但妮妮都没有答应。   她以为孩子是流血过多太虚弱了,所以没有力气回答自己,便叮嘱孩子不要睡着就完了。   这次,同行的没有肖衡,云腾隐隐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具体哪儿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他试探性的问了两句,“妮妮啊,你之前跑到哪里去了?又是怎么受的伤呢?”   妮妮微微睁开眼睛,黑的发亮的眸子,看的人胆战心惊,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云腾,眼里闪过一丝讥笑。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一个孩子而已,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再定睛去看的时候,妮妮又软软糯糯的说道:“云腾叔叔,我那天在家里感觉被什么附身了,之后就跑了出去,后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洞里面。”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叫云腾?”他眼睛一眯,身上爆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然而,对方像个懵懂的少女,甜甜的笑着,“我之前听妈妈她们提起过啊。”说着,她扭头看着脸色煞白的妈妈,笑嘻嘻的问:“是吧,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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