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无限:在惊悚游戏中被鬼灵团宠
   司暮加快脚步往鬼屋走去,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她都不允许有这种邪祟跟着自己,时间久了,必定会影响自身的气运。   她猛地推开鬼屋的大门,迅速往里面走,站在通道处,看着幽深的通道,盈盈的绿光将通道照得忽明忽暗。   警惕的目光环视着四周,什么也没有,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就连一丝阴风都没有。   凌木眼角跳了跳,这哪里有鬼了?不免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看错了,“司暮,你说的老奶奶就是在这里看见的?”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就是这里看到的,走!跟我去房间看看去。”   在几个大男人的簇拥下,一行人提步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站在房间门口,司暮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了房间门。   房间里面一切正常,床上是叠好的被子,床单上面,连坐过的皱褶都没有。   “不可能啊,我之前进来的时候,余光明明就扫到这里坐着一个老奶奶,虽然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但是绝对没有看错的。”说着,她还自己坐到了那个位置上。   “你们看,它当时就是坐在这里的,佝偻着背,穿着黑色的寿衣。”怎么好端端的会没有呢?   凌木见她如此心切,走过去拍了拍司暮的肩膀,安慰着她说道:“别着急,通道里面有监控,咱们去看看监控吧!”   “好。”有监控就好办了,她不禁松了一口气。   有时候,人类的害怕不是因为某样东西的庞大或者厉害,而是对那种未知的恐惧。就像很多人害怕黑,可真的是害怕黑吗?完全就是因为害怕黑暗里面隐藏着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对未知的恐惧。   监控室就在走廊的另一头,司暮来不及关门,直接就冲向了监控室,迫不及待的调取她进鬼屋的那段时间。   由于房间里面是没有摄像头的,里面发生的一切自然没有办法录制。但是,走廊里分布着四个摄像头,足以证明她说得话真实不虚。   司暮迅速拖动时间轴,看到了自己从鬼屋外走进走廊的视频,然后又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可仅仅隔了几秒钟,她又飞快的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跑到走廊出口的地方时,司暮停顿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也正是她说的,回头看的那一瞬间,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可到了这个关键点的地方时,摄像头录制的视频竟然闪了闪,出现了满屏的雪花,时间大约两秒,这两秒钟里全是雪花,什么也看不见。   然而,过了这两秒钟后,摄像头又恢复了正常。   老赵一只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摄像头是坏了吗?可不应该啊,如果坏了,为什么偏偏只有那两秒钟才出现异常?”   凌木也觉得不太可能,瞳色瞬间冷了下去,“通道里面的摄像头我才装不到一个月,之前一直都挺正常的,应该没有坏。”   她见结果如此,有些心力交瘁,“哎~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被一双眼睛注视着,最近大家小心点。”   司暮回到房间又检查了一遍,确实什么都没有。叹了口气,重重的将自己摔在床上,肩膀撞击到刚硬的床板,疼得她龇牙咧嘴。   疼痛过后,脑中始终浮现出一个老奶奶坐在自己床边的画面,心里始终不得劲儿,辗转反侧都睡不着。   房间里面的灯全部是打开的,起码有光线还没有那么恐怖。她不是没有想过换个地方睡觉,可如果真的像大家所说,这个老奶奶是叶兰栀的鬼魂,还是跟着自己回来的,那不管自己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   与其这样,她还不如就待在这个鬼屋里面,如果有什么意外,好歹还有四个大男人睡在隔壁。   再不济,她就跑进鬼屋里面去,珍珍可是厉鬼,到时候请她帮帮忙也不是不行。   想着想着,司暮觉得悬着的心放松了不少,今天白天在外面跑了那么久,浑身疲惫不堪,如果不是靠神经紧绷着,她早就支撑不住了。   微微合上眼,睡意如波涛般汹涌而来,她吃力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眼天花板上的节能壁灯,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时,她耳边猛然听见门‘嘎吱’一声,似乎慢慢被推开了。   她努力的想挪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可奇怪的是,她居然能看清屋内的一切。   一只布满老年斑的青灰色手,募地伸了进来,募地抓在了门框上,看得司暮心惊肉跳。   她汇集全身的力量于指尖,‘鬼压床’只要身体稍微动一下下,便能立刻破除梦魇。   但是,司暮显然小瞧了这次‘鬼压床’的力量,四肢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就连动一动手指这种日常看来非常简单的事情,现在对她来说都难如登天。   怎么办?怎么办?   此刻的司暮心急如焚,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一点点的往房间里面移动。   它……在干什么?   那只手移动的方向……是开关,对,它想去关灯!   真是一个狡猾又有想法的鬼,还知道‘摸黑好办事’这个道理。   倏地,‘啪嗒’一声,房间里面的灯光熄灭,唯有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微弱路灯光线,依稀还能看到一点屋内的情景。   司暮知道之前那个‘动手指’的法子不奏效,一狠心,决定咬自己的舌尖,舌尖血连通心脉,同样属阳,剧烈的痛感加上舌尖血的作用,一定可以让自己摆脱束缚。   她吃力地控制着自己的上下颚,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很用力了,可感觉上下颚就像被人捏着一样,根本使不上劲儿,牙齿咬着舌头一点都不疼,根本没有达到那种刺痛的地步。   怎么回事?明明平常吃饭的时候,不经意咬一下舌头都会出血,正当自己想去咬的时候,又达不到那种程度。   没办法,她努力的撑大自己的眼睛,费了很大力气才能眯着一条缝儿了,吃力的往门口处瞧去,发现根本没有看到什么手。   她开始陷入自我的怀疑中,莫非自己又眼花了?不可能吧,那如果真的是自己眼花,灯又是怎么关的?自己‘鬼压床’又是怎么回事?   正当她准备趁此机会一举冲破桎梏时,猛地视线一拉回,发现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奶奶,正坐在自己的床边,瞪着一双死鱼眼盯着自己,青灰色的脸上布满死气和尸斑,她隐隐能闻到一股尸体腐烂的臭味。   这都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基本都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最让她恐惧的是,它的嘴巴张的很大,大到已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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