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大惊,惊呼了起来:“玉阳,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庄玉也是一脸担忧的望着我,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素灵在一旁看着,当她的目光落在庄玉身上时暗暗叹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我擦去了嘴角的血液,笑道:“无欲,不要担心,我没事,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和尚一脸担忧的望着我,他心里清楚,一点小伤绝对不可能把我伤成这样的,他感觉喉咙里像是塞着一块烧红的铁块一般,无比难受,心中堵的慌。 我拍了拍和尚的肩膀,笑着说:“我真没事,你快去清洗一番,如意很快就要醒来了,你这样子会吓到她的。” 我摸了摸如意的脉搏,恢复了平稳,而且变得异常的有力了起来,三目金蝉的力量见效了。 确定如意没问题后我们就出去了,这里就让和尚在这里守着就成了。 我和如意正商量着找个酒店住下来,大司主来了。 见到大司主,我没好气看了庄玉一眼,低声道:“小玉,大司主是你喊来的吧。” 庄玉小声道:“你都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肯定要让大司主来看看。” 大司主看到我,眉头紧皱了起来,当她的目光落在了素灵身上时,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们身上这点伤势还瞒不了她。 大司主的脸色不好看了,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我急忙说道:“师姑,我们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大司主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哼道:“的确是没事,还活着,没有死在那山里。” “你师父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怎么想?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你能有今天容易吗?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不要逞强,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大司主说道,越说越生气,最后直接把我臭骂了一顿,我低着头听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爱之深,责之切,大司主这是担忧我,才会有如此反应。 大司主的目光又落在了素灵身上,埋怨道:“玉阳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不懂事,做不了的事就不要勉强,人的命只有一次,死了什么就没有了,你们自己不怕死,但你们得为活着的人考虑一下……” 素灵也被大司主臭骂了一顿,我朝素灵歉意的笑着,素灵朝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大司主在窗户外面看了如意一眼,最后对我和素灵说道:“你们两个,跟我走。” 我和素灵跟在大司主身后,我转过头瞪了庄玉一眼,都是她多嘴。 大司主把我带到了她的住处,安排房间让我和素灵住了下来,没多久她拿了一个木盒进来了。 那个木盒看起来十分的古旧,有一股岁月的气息,而且在木盒上有一道封印,从封印的波动力量来看,那封印极其的不凡。 我小声问道:“师姑,你那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保存的如此严密?” “不要说话,听着烦!”大司主没好气喝道,弄得我尴尬的要死。 大司主将木盒上的封印撕了下来,打开木盒,木盒中是一个羊脂玉瓶,瓶子上面同样有封印,层层守护,玉瓶中的东西肯定很不简单。 望着大司主手上的羊脂玉瓶,素灵目光微闪,隐约猜到了什么。 大司主将玉瓶上的封印撕了下来,在封印撕开的那一刹那,顿时一股浓郁药香味飘荡在房间里,闻到那股药香味,我感觉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了,舒服到了极点。 大司主猛地将瓷瓶塞入了我嘴中,随手在玉瓶上一拍,顿时一颗圆滚滚的药丹滑入了我嘴中,药丹入嘴便化,化成了一股滚烫的热流钻入了我的脏腑之中。 那热流中充满了澎湃的精气,几乎是刚进入我嘴中,我的内伤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这是一枚疗伤的药丹,无比珍贵。 我刚张嘴准备说话,顿时一股药香从我嘴中喷了出来,大司主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我嘴巴上,怒道:“你这个败家的小兔崽子,知道这一枚药丹需要多少火候才能练成吗,你竟然还敢浪费,赶紧给我吞噬药力疗伤。” 我不敢吭声了,极力利用那股药力疗伤,身体舒坦的不得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我睁开了眼睛,体内的药力已经全部化完了。我仔细的感受了一番,我本来只是愈合两成的内伤居然愈合到了八成,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愈合。 我刚准备出声向大司主道谢,大司主便劈头盖脸的怒骂了起来:“你这兔崽子平时受点小伤那是对你的磨砺,你居然连本源都伤到了,你这不是找死吗?” “你以为你回来休息几天就可以痊愈吗?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本源根基伤了,就算你休息十年都没用……” 我心中充满了感动,大司主看起来是在骂我,其实是在替我担忧,否则她也不会无私的把那么珍贵的药丹拿出来给我疗伤。 等大司主说完了,我嘿笑道:“师姑,我知道错了,以后我绝对会注意的,绝对不会让自己进入那等险境中,我向你保证。” 大司主冷哼一声:“那药丹就只有一枚,下次你若是伤成那个鬼样子,我也没办法救你,你就等死吧。” 大司主看了素灵一眼,说道:“我可没有什么药治你, 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大司主就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一脸不爽的样子。 素灵嬉笑道:“相公,你这个师姑还挺疼你的嘛,连九转精元丹都给你用啦。嘻嘻,九转精元丹那可是号称能够治愈一些内伤 根基的药丹呢,传闻一枚九转精元丹需要九十九年才可以炼制成。” 我瞪了大眼,听素灵这么一说,我还是低估了九转精元丹的珍贵,这药丹一定是大司主留着自己保命用的。 我将素灵拥入怀中,叹息道:“这么好的师姑我去哪里找啊,以后等我发达了一定得好好报答她。” “素灵,我的伤几乎好了,那你的伤怎么办?”我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