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身上却没有丝毫的人性。不是道德层面上的，而是实打实的就根本不是人。　　 当利维坦再一次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大祭司似乎已经明白了陆霄的意思。这一次，罗兰亲自忍者痛苦上前谈判了。毕竟是曾经的商业大佬，谈判这种事情比陆霄要熟练的多。　　 “你瞧，你需要人类的灵魂，当然也可能是肉体。但是不管是什么，我能够给你弄来。想要多少我们都能够协商。而我只有几个小小的要求。之前的那些，就是我的诚意。我现在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协商的机会。　　 在我看来，这是一笔生意。一笔前所未有的大生意。既然是大生意，就要有一个协商的过程。尊敬的大祭司。不知道那些灵魂能不能让我得到一个协商的机会。当然这不是跟利维坦，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跟它直接对话。我要的是跟你的协商。”　　 陆霄不讲规则，或者是太讲规则的操作，让大祭司有些无所适从。但是就像罗兰所说的那样。她确实需要人类的灵魂。这也是背后的利维坦给她的最高任务。　　 但是人类世界对他们抱有巨大的敌意。无数岁月以来，它们都是小心翼翼的在人间偷取祭品。什么时候遇到过罗兰跟陆霄这种不讲道理的操作。　　 罗兰跟大祭司的谈判持续了整整半小时。这对于每次出现不超过三分钟的大祭司，已经是史无前例的超长待机了。　　 而谈判的结果是，罗兰胸口的装置消失了。不过这不是罗兰争取到的福利，而是罗兰送出的贿赂。毕竟大祭司的感官体验跟人类是相反的。罗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份贿赂送了出去。　　 同时，得到了一个特殊的身份，那就是成为大祭司在人间的代言人。他需要为她搜集那些充满了堕落，贪婪，腐败的灵魂。作为回报，罗兰甚至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小小的福利。他不会受到人间任何疾病伤痛的困扰。这是为了让他全心全意的为利维坦，或者说为大祭司服务。　　 当地狱之门在眼前关闭的时候，罗兰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六年的时间，他什么都不敢做，只能躲在地下室，宛如怪物一般苟延残喘。而现在，他终于摆脱了八个噩梦。这意味，他即将重新出现在阳光下，成为真正的罗兰。　　 有一说一，罗兰这个家伙算不上什么好人。不过对陆霄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好人可做不到罗兰这种程度。　　 想要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了解利维坦，用常规的手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当然，整个过程，陆霄实际上也没有了解利维坦多少。仅仅是侧面的了解了一下那位大祭司。　　 而且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因为之前他记忆中的那位大祭司是个男性。而之前看到的是个女性。这是不是意味着大祭司其实不是终身制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件事的变数就有些多了。　　 摆脱了折磨机器的罗兰重新出现在了大众面前。罗兰集团再次开始变的瞩目。同时发生的还有另外一个小细节。　　 那就是罗兰集团的业务范围之内，瘾君子的数量开始不断的减少。这些家伙的减少，曾经引起过有些人的注意。但是最终也是不了了之的。毕竟只是一些瘾君子。没有人会在他们身上投入太多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