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东正在发呆,听见我的话啊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迟疑了好一会,才好像明白过来,指了指自己:“让我去?” 我点了点头,这些藤蔓太诡异,而且我们不知道进入的方法,所以只能靠崔振东的大气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暗中的人将崔振东骗进来,本身就是因为他身上的气运。 嘴唇张合,但是到最后崔振东也没有说出话就不死,只是在选择上会有气运保护,能够避开凶险,但是就如同刚才一阵汁液落下,如果没有战士们的迅速麻利,崔振东肯定会死掉的。 闭上眼睛,崔振东脑海里飞快的转动起来,到底该怎么进入? 可惜崔振东想了半晌,脑子里也同样是一脑子浆糊,这玩意不知道情况,单凭去想去猜测,显然是强人所难了。 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城门,崔振东是一点也摸不着头绪,心中实在是烦躁,却又不敢乱来,也不知道脑海中怎么就闪过一个念头,也没有多想,竟然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然后纳头就拜,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弄不清楚。 看着磕头的崔振东,我是一阵无语,看来还是我想多了,其实也不能怪崔振东,这是我赶鸭子上架,强逼着人家去的,我也不是没办法吗,甚至不敢去靠近城门,因为这些藤蔓会吃人。 叹了口气,正当我准备另想办法的时候,却不想崔振东忽然闷哼了一声,捂着脑门子嘶嘶出声,不甘心的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他当然不是骂人,因为崔振东的脑门子都磕破了,而地上浮土被崔振东磕了几下,竟然露出一个坑,坑里有一个黑黝黝的石头一般的东西,也不知道啥材质,不过这东西有人工雕凿过得痕迹。 任何异常的东西,都可能和天之都有关系,这忽然出现的东西登时吸引了我们的视线,一时间众人都围拢了上来,仔细的打量着地上的这块看着像是石头的东西—— “这应该是一种金属——”要说鉴定这东西,还要是王教授这种专家,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真身。 金属?我朝王教授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大家都小心点,布鲁斯,把帐篷先支起来,另外外面在加一层防水布——” 众人都知道厉害,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支起了帐篷,刚才的汁液可是让他们都记忆犹新,到现在哎提心吊胆的。 不去理睬其他人,我凑到了金属跟前,和佟香悦一起仔细的打量,这块金属只是露出了一点,大部分还在地下埋着,金属表面刻着花纹,很像是云纹,不过夹杂着好像还有甲骨文一样的文字,又或者是符文的合体字,这一世就连精通道术的佟香悦也不认识这些纹路。 “崔振东磕上没事,说明碰触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吐了口气,我试探着用手去碰触金属,凉凉的触觉果然像极了冬天里的钢铁,不过这种金属比钢铁更加光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到现在依旧入手圆润滑腻。 碰触了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也让我们松了口气,才敢更仔细地扒开黑土,让金属露出更多,而随着露出来的更多,才知道金属埋在地下更大,这不过是露出来一个角,整个金属都刻满了云纹。 “来几个人帮忙,把工兵铲都拿过来——”知道碰触没有什么危险,我索性让人过来把金属整个挖出来看看,这东西既然是崔振东找到的,我相信气运之下,这东西肯定有它的意义。 能埋在天之都城下的东西,那绝对不是无意义的,我猜想这应该是和天之都有着密切的联系,我甚至有种预感,这东西可能就是进入天之都的关键所在,所以一定要挖出来。 我的话音落下,张超和几个战士就跑了过了一声,张超就领着人干上了,这种力气活根本不需要我动手的,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王教授和我们的关注点不一样,手中拿着一个类似于万能表的仪器在哪里比划着,不时地还滴滴作响,然后就在一个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一边看着仪器,一边嘴里说着记录着,这块金属绝对是人工制造的,不过没有人工雕凿的痕迹,也不像是灌注的,至于工艺我们想不明白,王教授也拿捏不定。 工艺对我们来说其实不重要,我更关心金属是干什么用的,上面的云纹是单纯的为了装饰,还是类属于线路板,又会起到什么作用? 随着金属露出来的越大,我们渐渐地看清楚了金属的面目,这块金属有三米多高,通体圆润,刻满了云纹,我打量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不得已将心思放在了云纹上。 “佟香悦,有没有线索?”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专业的人,我询问着佟香悦。 皱着眉头,佟香悦一脸的尴尬,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些不是道家的符文,甚至不是我所知道的文字,和这些云纹刻在一起,我实在无法理解——” 不等佟香悦说完,我就不再理睬她了,关键的时候总是掉链子。 心念转动,我朝着崔振东又招了招手:“崔师兄,你不定就有线索了呢。” 崔振东捂着脑门子哼了一声,随即苦笑起来:“用着我就叫我崔师兄,你还不如叫我崔大棒槌,每次都是危险的事——” 说归说,崔振东还是跳进了坑里,开始研究这块金属,其实崔振东很明白,他的价值就在气运上,如果这时候不出力,那么别说以后没有好处,甚至可能会引起所有人的讨厌,他可以不在乎其他人,但是必须考虑我的感受,最少不能和我撕破脸,只要不是太危险的事情,崔振东就没办法拒绝。 说是研究,崔振东也就是趴在金属上一边抚摸着,一边打量着,其实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一团浆糊,鬼才知道这玩意干什么用的。 我们都知道崔振东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却只能寄希望于他,或者是王教授,两人都是大气运,否则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却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你要说没有气运谁能相信。 气运这东西很多时候说出崔振东胡乱的摸着,这本身就是竹竿打枣——有一杆子没一杆子的,但是摸着摸着,崔振东忽然啊了一声痛叫,随即整个人缩了回来,一个劲的甩着手:“看着挺光滑的,怎么还能扎手呢——” 不知道崔振东怎么扎到手的,可惜没有人会安慰他,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忽然金属啪的一声,将众人吓了一跳,那声音就好像鸡蛋破壳一样,就在我们眼前,金属缓缓地打开了一扇门,沿着云纹的缝隙,这道门很不规则,但是正因为如此,却巧妙地隐藏了起来,我们根本发现不了。 这门打开了和崔振东有关系,看着金属门里白亮亮的一片,我长长地吐了口气,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崔师兄,你刚才从哪里扎到的手?” 崔振东也明白事情的关键,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在金属上戳了戳,找到了一点血迹,但是却不在扎手。 几乎可以断定了,崔振东肯定是碰触到了机关,扎了一下手,应该是通过了检测,所以金属门打开了,我们记下了这个位置,想来打开金属门应该并不会是特别的需要某一个人,至于这里面的蹊跷到现在还不明白。 金属门里白亮亮的,其实就是一个很深邃的空间,好像看不到边际一样,甚至没有底,这里面会是什么? 没有人敢大意,只是小心的打量着金属门里面的情形,这和天之都有什么关系? “张超——”沉默了一会,张一航忽然喊了张超的名字:“你进去看看情况,保持联系,自己小心点。” “是——”张超干脆的应了一声,尽管这种试探有很大的危险性,一个不好就会丧命,但是张超没有任何的犹豫,军人不怕死,只管执行命令,有的时候就需要用人命去完成任务。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张超走进了金属门,只是那一刻还没等张超做出反应,金属门忽然咔的一声就合上了,任凭张一航怎么呼叫张超,却始终没有一点回音。 “打开门看看——”张一航有些焦躁,也不等崔振东上前,自顾自的跳下了大坑,然后找到了刚才崔振东扎手的位置,只是此时却已经看不到血迹了,张一航凭着记忆摸着,果然有什么在手指肚上刺了一下,但是张一航没有出声,咬着牙坚持着手都不抽回来,直到金属门再一次打开了—— 崔振东正在发呆,听见我的话啊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迟疑了好一会,才好像明白过来,指了指自己:“让我去?” 我点了点头,这些藤蔓太诡异,而且我们不知道进入的方法,所以只能靠崔振东的大气运,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暗中的人将崔振东骗进来,本身就是因为他身上的气运。 嘴唇张合,但是到最后崔振东也没有说出话就不死,只是在选择上会有气运保护,能够避开凶险,但是就如同刚才一阵汁液落下,如果没有战士们的迅速麻利,崔振东肯定会死掉的。 闭上眼睛,崔振东脑海里飞快的转动起来,到底该怎么进入? 可惜崔振东想了半晌,脑子里也同样是一脑子浆糊,这玩意不知道情况,单凭去想去猜测,显然是强人所难了。 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城门,崔振东是一点也摸不着头绪,心中实在是烦躁,却又不敢乱来,也不知道脑海中怎么就闪过一个念头,也没有多想,竟然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然后纳头就拜,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弄不清楚。 看着磕头的崔振东,我是一阵无语,看来还是我想多了,其实也不能怪崔振东,这是我赶鸭子上架,强逼着人家去的,我也不是没办法吗,甚至不敢去靠近城门,因为这些藤蔓会吃人。 叹了口气,正当我准备另想办法的时候,却不想崔振东忽然闷哼了一声,捂着脑门子嘶嘶出声,不甘心的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他当然不是骂人,因为崔振东的脑门子都磕破了,而地上浮土被崔振东磕了几下,竟然露出一个坑,坑里有一个黑黝黝的石头一般的东西,也不知道啥材质,不过这东西有人工雕凿过得痕迹。 任何异常的东西,都可能和天之都有关系,这忽然出现的东西登时吸引了我们的视线,一时间众人都围拢了上来,仔细的打量着地上的这块看着像是石头的东西—— “这应该是一种金属——”要说鉴定这东西,还要是王教授这种专家,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真身。 金属?我朝王教授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下,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大家都小心点,布鲁斯,把帐篷先支起来,另外外面在加一层防水布——” 众人都知道厉害,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支起了帐篷,刚才的汁液可是让他们都记忆犹新,到现在哎提心吊胆的。 不去理睬其他人,我凑到了金属跟前,和佟香悦一起仔细的打量,这块金属只是露出了一点,大部分还在地下埋着,金属表面刻着花纹,很像是云纹,不过夹杂着好像还有甲骨文一样的文字,又或者是符文的合体字,这一世就连精通道术的佟香悦也不认识这些纹路。 “崔振东磕上没事,说明碰触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吐了口气,我试探着用手去碰触金属,凉凉的触觉果然像极了冬天里的钢铁,不过这种金属比钢铁更加光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到现在依旧入手圆润滑腻。 碰触了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也让我们松了口气,才敢更仔细地扒开黑土,让金属露出更多,而随着露出来的更多,才知道金属埋在地下更大,这不过是露出来一个角,整个金属都刻满了云纹。 “来几个人帮忙,把工兵铲都拿过来——”知道碰触没有什么危险,我索性让人过来把金属整个挖出来看看,这东西既然是崔振东找到的,我相信气运之下,这东西肯定有它的意义。 能埋在天之都城下的东西,那绝对不是无意义的,我猜想这应该是和天之都有着密切的联系,我甚至有种预感,这东西可能就是进入天之都的关键所在,所以一定要挖出来。 我的话音落下,张超和几个战士就跑了过了一声,张超就领着人干上了,这种力气活根本不需要我动手的,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王教授和我们的关注点不一样,手中拿着一个类似于万能表的仪器在哪里比划着,不时地还滴滴作响,然后就在一个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一边看着仪器,一边嘴里说着记录着,这块金属绝对是人工制造的,不过没有人工雕凿的痕迹,也不像是灌注的,至于工艺我们想不明白,王教授也拿捏不定。 工艺对我们来说其实不重要,我更关心金属是干什么用的,上面的云纹是单纯的为了装饰,还是类属于线路板,又会起到什么作用? 随着金属露出来的越大,我们渐渐地看清楚了金属的面目,这块金属有三米多高,通体圆润,刻满了云纹,我打量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不得已将心思放在了云纹上。 “佟香悦,有没有线索?”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专业的人,我询问着佟香悦。 皱着眉头,佟香悦一脸的尴尬,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些不是道家的符文,甚至不是我所知道的文字,和这些云纹刻在一起,我实在无法理解——” 不等佟香悦说完,我就不再理睬她了,关键的时候总是掉链子。 心念转动,我朝着崔振东又招了招手:“崔师兄,你不定就有线索了呢。” 崔振东捂着脑门子哼了一声,随即苦笑起来:“用着我就叫我崔师兄,你还不如叫我崔大棒槌,每次都是危险的事——” 说归说,崔振东还是跳进了坑里,开始研究这块金属,其实崔振东很明白,他的价值就在气运上,如果这时候不出力,那么别说以后没有好处,甚至可能会引起所有人的讨厌,他可以不在乎其他人,但是必须考虑我的感受,最少不能和我撕破脸,只要不是太危险的事情,崔振东就没办法拒绝。 说是研究,崔振东也就是趴在金属上一边抚摸着,一边打量着,其实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一团浆糊,鬼才知道这玩意干什么用的。 我们都知道崔振东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却只能寄希望于他,或者是王教授,两人都是大气运,否则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却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你要说没有气运谁能相信。 气运这东西很多时候说出崔振东胡乱的摸着,这本身就是竹竿打枣——有一杆子没一杆子的,但是摸着摸着,崔振东忽然啊了一声痛叫,随即整个人缩了回来,一个劲的甩着手:“看着挺光滑的,怎么还能扎手呢——” 不知道崔振东怎么扎到手的,可惜没有人会安慰他,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忽然金属啪的一声,将众人吓了一跳,那声音就好像鸡蛋破壳一样,就在我们眼前,金属缓缓地打开了一扇门,沿着云纹的缝隙,这道门很不规则,但是正因为如此,却巧妙地隐藏了起来,我们根本发现不了。 这门打开了和崔振东有关系,看着金属门里白亮亮的一片,我长长地吐了口气,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崔师兄,你刚才从哪里扎到的手?” 崔振东也明白事情的关键,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在金属上戳了戳,找到了一点血迹,但是却不在扎手。 几乎可以断定了,崔振东肯定是碰触到了机关,扎了一下手,应该是通过了检测,所以金属门打开了,我们记下了这个位置,想来打开金属门应该并不会是特别的需要某一个人,至于这里面的蹊跷到现在还不明白。 金属门里白亮亮的,其实就是一个很深邃的空间,好像看不到边际一样,甚至没有底,这里面会是什么? 没有人敢大意,只是小心的打量着金属门里面的情形,这和天之都有什么关系? “张超——”沉默了一会,张一航忽然喊了张超的名字:“你进去看看情况,保持联系,自己小心点。” “是——”张超干脆的应了一声,尽管这种试探有很大的危险性,一个不好就会丧命,但是张超没有任何的犹豫,军人不怕死,只管执行命令,有的时候就需要用人命去完成任务。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张超走进了金属门,只是那一刻还没等张超做出反应,金属门忽然咔的一声就合上了,任凭张一航怎么呼叫张超,却始终没有一点回音。 “打开门看看——”张一航有些焦躁,也不等崔振东上前,自顾自的跳下了大坑,然后找到了刚才崔振东扎手的位置,只是此时却已经看不到血迹了,张一航凭着记忆摸着,果然有什么在手指肚上刺了一下,但是张一航没有出声,咬着牙坚持着手都不抽回来,直到金属门再一次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