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显然，他们最终没有选第二个选项。　　 杨潮雨问：“是谁发现必须要制造痛苦才能让看客愉悦的？”　　 男人的视线游移到说谎女人身上。　　 “她。”　　 杨潮雨挑眉：“你们就信了？”　　 男人摇头。　　 他们自然没那么容易轻信。　　 但当时的情况是，不管他们直播什么，那些来自nc娱乐的看客都表示不感兴趣。　　 “它们需要更刺激的东西。”　　 男人继续说道。　　 看客不感兴趣，他们就无法让他们变成粉丝。　　 无法完成任务。　　 所以……　　 “我们打算稍微尝试一下。”　　 杨潮雨不禁想到：那个女孩成为了他们的迫害对象。　　 但让杨潮雨疑惑的是：“她答应了？”　　 “不。”男人摇头道，“是她先提出的。”　　 杨潮雨：？　　 “她主动要求你们虐待她？”　　 杨潮雨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否认，可她又想起女孩全身都没有防御伤。　　 没有防御伤。　　 代表着，女孩没有反抗。　　 但这并不意味着，女孩甘愿被虐待致死。　　 男人摇头。　　 他略去了他们讨论的过程。　　 “讨论的过程中，我们险些吵起来。果果觉得，这样完全是浪费时间。她说，无非是没人愿意挨打，她就主动站出来，说自己愿意当试验品。“　　 愿意奉献自己的人出现了。　　 接下来就是选“加害人”。　　 男人的力道很重，女孩子受不住，便由另一个女性——说谎女人伽星动手。　　 “最开始只是一个巴掌，粉丝增加了一个。但之后……”男人面上闪过一丝懊悔，“我们也提议过停止，那女孩的能力是自愈，所以她看到逐渐增多的粉丝，觉得还能再试试。”　　 “她以为只要再坚持一下，粉丝就能达到十个。”　　 杨潮雨冷漠地看着男人。　　 她问：“结果，你们不小心弄死她了。”　　 男人像是在诚心忏悔般，摇头道：“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失控，等我们回神，女孩已经没了呼吸。”　　 “也是。毕竟她的能力是自愈，被怎样对待伤口都能愈合吧。”杨潮雨顺着他的话说。　　 男人快速点头。　　 “每个人的能力都有限度。”他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不妥当，又急忙解补充，“我们只是……不小心越过了那个限度。”　　 他们造成的伤害，不足以让女孩自我愈合。　　 悲剧便发生了。　　 “只是个意外。”男人如是总结。　　 杨潮雨点头，似乎很认可：“就是说，整件事都是误会，你们也很无辜。”　　 男人是这么想的。　　 但他听杨潮雨这么说，却觉得不太对劲。　　 “这……”　　 杨潮雨微笑，揪着男人的衣领更加用力，将他拖到了自己面前。　　 “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　　 见男人眼里闪过了某种情绪，杨潮雨又补充道：“但你们并没有因为女孩的死亡而停止虐待吧？”　　 “我们……”　　 男人的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　　 杨潮雨点头。　　 “我懂。”　　 死了都死了。　　 反正救不活，那不如接着“废物利用”，榨取这个女孩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福泽大众嘛。　　 虽然大众只是他们在场的其他四人。　　 说起人数来。　　 还有两个不知所踪，不知道是藏匿起来，还是乘机溜逃无踪。　　 但她在这里晃荡了这么久，事情的始末都大致搞清楚了也不见冒出第三个人来……　　 杨潮雨松开男人的衣领，站起身来。　　 男人迟疑地看着她：“我可以走了？”　　 杨潮雨拧眉：“你咋这么自信？”　　 她看了一眼一直在张望这边的佘心，让她去找绳索布条一类的东西。　　 佘心：？　　 几分钟后。　　 杨潮雨打开了nc直播。　　 花了一点时间找了下怎么套上二次元的皮，然后开始直播。　　 【您的喵喵水超多开始直播了，快来看哦~】　　 正在十二楼做任务的电音打开nc直播，正巧看见这条弹出信息。　　 他点开。　　 然后，他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女声：“喵？”　　 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