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人没有读过大学?” “张兄,你为什么不念大学呢?” 面对几人阴阳怪气的询问,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帮家伙,仗着自己多吃了几年的文化书,就狂到没边了吗? 一旁的齐萱见李华带头攻击我,顿时就不爽了:“李华,你太过分了哈,多读几年的书,是让你要变得有文化,有涵养,有学识,开阔眼界,提高素质,而不是让你仗着自己有点文化,就嘲讽别人。” 李华看齐萱的眼神那都是带着光的,我一看就知道这小子的心思,肯定是在追求齐萱呢。 怕不是看着齐萱带着我来,而且对我态度好,我人又长得帅,这小子吃醋了吧? 见李华不说话,齐萱又说道:“小哥哥今天就是来感受一下咱们的氛围的,他别的本事大了去了,你们谁敢瞧不起,以后一定会后悔。” 李华听着齐萱叫我小哥哥,这家伙醋意更浓,他带着强烈的敌意看着我,说道:“既然萱萱想带一带新人,我们支持你,不过文学会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的,总得有个门槛儿不是。” “对,得有个门槛儿,要不然别人还不把我们文学会当做当做污秽杂乱的地方了?” “我也赞成,咱们得设置个门槛儿,这才有文学会的威严嘛。” 几人附和着李华,同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审视着我,我很清楚,接下来的这几个人,肯定在憋什么坏了。 齐萱皱着眉,问道:“那你说说什么门槛儿?” 李华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道:“张兄既然没念过大学,向来也就没读过什么书籍,更别说是名胜古迹了。” “考虑到这是张兄的硬伤,我们也不为难他,这样吧,我们几个呢,都是熟读历史,通晓古今的人,几年我就靠他几个简单的问题,就从咱们熟知的四大名著里面出题,只要他能够问出四个关于四大名著的问题,而且我答不出来的话,就可以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李华还鄙夷的扫视了我一眼,一副当代圣人的样子。 齐萱听到这话,当即就不干了:“李华,你这不是拿着自己的强项碾压人吗,谁不知道你对四大名著了解得很彻底,甚至还加入四大名著研究会了呀。” “你这就是欺负小哥哥,这我不能答应,要么你就换个别的题,要么就让我来出题靠你。” 李华眉头微蹙,并没有回答齐萱的话,而是看向我,问道:“张兄,你认为呢?” 很显然,这家伙是想嘲讽我躲在女人背后当缩头乌龟。 但是这小子也太狂妄了,关键是他说的这个问题,有漏洞,老子可以卡他bug。 “既然李大文学家这么瞧得起我,那我自然不能当缩头乌龟,我接受这个挑战。”我点头说道。 齐萱见我答应,顿时就慌了,连忙拉住我小声说道:“小哥哥,你别冲动,李华可不是一般人,他把四大名著研究得滚瓜烂熟,还续写了有关于四大名著的后传,影视版权都卖出去了,你肯定难不住他的。” 我抿嘴一笑,示意齐萱放心,随即问李华准备好了没有,我要开文了。 李华一副自信满满,信誓旦旦的样子,干咳两声,随即示意我开始。 “第一个问题,西游记中,二郎神的三只眼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 “第二个问题,水浒装中,武松在景阳冈喝的酒是多少度的?” “第三个问题,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的羽扇一共用了多少根羽毛。” “第四个问题,红楼梦中,黛玉葬花,林黛玉一共埋了多少片花瓣?” 当我问出第四个问题的时候,李华脸色都铁青了。 他的那两个伙伴此时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根本就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离奇诡异的问题。 而齐萱等另外几个人,则是笑得嘻嘻哈哈,让李华赶紧回答。 “你这个老六,你不按套路出牌。”李华气呼呼的等着我,眼珠子都快冒火光了。 “大文学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问出四个关于四大名著的问题来难住呀,四个问题是关于四大名著的吧,我可没有超纲。”我压住心中的笑意,废话,老子是专业训练过的,除非忍不住,要不然绝对不会笑。 “你这是卡bug呢?”李华恨得牙痒痒。 “李华,你这是不认账吗,你就说算不算数吧?”齐萱立即质问李华。 这家伙很不服气,阴狠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可最后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好认输。 然而就在这时,我却看到在李华身上,一股戾气乍现,竟然是有血光之灾的征兆。 这时啥情况?一时间我有些梦,难不成今晚要出事儿? 我又连忙看了看齐萱和其他的人,他们竟然个个印堂发黑,命线断裂,有着性命之位。 这就是几个文人呀,这朗朗乾坤,到底会有什么事情,让他们有生命危险? 接下来,几人便开始了吟诗作赋,创作交流。 而我嘛,搞文学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虽然齐萱一再的要求我加入,但我有自知之明,干脆就坐在一旁欣赏这帮文人骚客的风采。 李华这个人虽然心眼儿小,也有些傲,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是文学功底很深厚。 特别是进入状态之后,那是出口成章,引经据典,是不是的还整出一句很有奥义的诗句来,引得众人拍手叫绝,竖指称赞。 虽然这家伙针对我,不过从文采这一块来讲,我还真有些佩服他,此时我不由动了一个念头,以后我也得多读书。 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多读些书,总不是坏事儿。 不是有句话说的么,读书也能读出绝世强者,修炼无处不在。 这帮文学大师搞起创作会,似乎就忘记了时间,一直到了深夜两点,这才准备散会。 出了‘离骚’会所,有人提议去吃点儿夜宵再回去,正巧这会儿大家都有些饿,也就去了就近的一家烧烤店。 然而当我们走进烧烤店的时候,几人印堂的黑气更浓,命线断裂的缺口也变得更大。 我打量着周围,寻思着莫不是今晚在这家烧烤店,有事发生? 很快,我目光就注意到了邻桌几个赤裸上身,个个身上纹得花花绿绿的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