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又是通天门
梅红的老公看到梅红面无表情的朝着他走过去,顿时气急败坏的大声怒骂起来。 “你个贱人!你想干什么?你……你敢碰老子一下试试……” 然而梅红此时完全受到我的控制,根本不理会她老公在叫什么。 梅红每前走一步,她老公就往后倒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他也发起了狠,眼睛充血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手也摸到了一把掉在地上的尖刀,狠狠的朝着他老婆的脚划了过去。 这一刀力道十足,瞬间把梅红的右边小腿给活生生砍了下来,梅红也向后倒下。 可还没等梅红她老公脸上露出笑容,梅红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她本已经倒在地上,脚掌都被砍断了,可她却像是没有痛觉神经一般,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 梅红的老公看到这怪异的现象,终于怕了。 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刀。 一刀一刀的砍在了梅红的身上。 梅红的肚子也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肠子的流了出来。 可她依旧木讷地朝着她老公走了过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梅红的老公嘴里发出。 我看了一眼,头皮都有些发麻。 足足10分钟的时间,也不知道梅红她老公晕过去几次,又被痛醒几次。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 梅红的老公哭的鼻涕眼泪直流,两条腿止不住的哆嗦,裤子一片血红。 而梅红此时也倒在了地上,肚子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内脏都流了出来。 “说!被你们绑来的那个女的到哪去了?” 梅红的老公结结巴巴的道:“被……被福伯给带走了。” “福伯?福伯又是谁?” “福伯……福伯就是刘大少的管家。” “什么时候带走的?我之前不是听你说人还在地下室吗?” “是!之前的那女的是在地下室,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福伯突然就出现了。” “平时福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都是刘大少的手下过来提人的,可是……可是福伯突然让我把那女的交给他,就然后那女的被福伯给带走了!” 说到这的时候,梅红的老公指着地下室那张木板床让我挪开。 我移开木板床,发现下面有个洞。 想必那个所谓的福伯就是从这里把女魃给运送出去。 从跟梅红老公谈话得知,他们是帮刘大少抓这些年轻漂亮的姑娘,至于要干什么他也不清楚。 他只负责收钱。 要是抓的女人刘大少不要,那他们就能开开荤。 这地道通向外边,在外边还有两道深深的车轮印,看样子他们已经用车把女魃给运走了,现在追已经晚了。 “说,那个女的被福伯带去了哪里?你要是不说我就再让你尝一遍刚才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回想起刚才那生不如死,宛如在地狱般痛苦的滋味,梅红的老公身子急速的颤抖。 吓得尿都出来了。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只是把照片发给了刘大少,跟他说等会儿就把人给送给他,可我们刚进入地下室没多久,福伯就突然出现了,他们……他们应该是带回了刘大少的别墅。” 我抓着梅红老公的衣领:“走,带我去他的别墅。” “不,我不去,去了会死啊,我不去。” 梅红的老公奋力的挣扎,满脸恐慌。 我一巴掌抽在他们脸上:“你不去我现在就杀了你!” 谁知道他反抗的更加厉害。 “那你杀了我吧,我宁愿被你折磨至死,我也不要去!” 奇怪了,那个刘大少有这么可怕吗? 他宁愿死宁愿被凌迟处死都不愿意去。 “给我个理由!”我踢了他一脚。 “魔鬼他们都是魔鬼,他们会把人的灵魂抽出来,我亲眼见到过,他们活生生的把人的灵魂抽出来,丢进油锅里,用油炸!” 什么!!! 听到他这话,我突然想起梁大哥跟我说过的通天门。 通天门的人就喜欢把人的灵魂抽出来,炼作小鬼为自己所用。 “你的意思是那刘大少是通天门的人?” 我冷声问道。 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遇到通天门的人了。 “我……我不知道什么通天门,我只知道刘大少他是潞州最大的房地产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梅红的老公跪在地上,用力的对着我磕头。 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他也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行吧,你告诉我刘大少的别墅在哪?我自己去。” “在……在清波路的潭湾别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谢谢。” 我说了声谢谢,看了眼漂浮在半空中那中年男子的鬼魂,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当我离开地下室的时候,里面也传来了凄惨的嚎叫声。 几秒钟过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短短半小时之内死了这么多人,可是我却惊愕的发现,我的内心竟然没有升起一丝波澜。 为什么我会突然变得这么冷血? 是受到了长卿的影响吗? 不! 不对!!! 我并非冷血,而是这些人贩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回想起地下室里那些恐怖的刑具以及上边干枯的血液,我用力的握紧拳头。 我只是在为民除害,这些人死有余辜。 就应该学通天门,把他们的灵魂抽出来让他们永生永世不能投胎,让他们尝遍十八层地狱里的所有酷刑。 对于女魃,我还是挺担心的。 而且据梅红她老公所说这个,福伯应该是高手。 他发现了女魃身上的秘密,所以才以极快的速度赶来,把人给抢走了。 至于他要拿女魃来做什么,我并不知情。 不过现在我的首要目的就是去清波路的潭湾别墅把女魃给拯救出来。 梁大哥跟张龙虎都说过女魃的实力要是被坏人给利用了,那么将是一场破天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