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 “这个…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身上?你到底是谁?或者说你是御鬼司的人?”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面对我的震惊白胡子老头倒是显得没什么表情,“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们了如指掌了吧。” “但是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你?”就算是我来的时间短了点,但是也不至于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吧,何况我身边一直还有寒玉,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寒玉一定会告诉我。 “笨!”白胡子老头白了我一眼,“刚才的警告你忘了!除了你之外没有几个活人知道这个地方,就是知道了也进不来这里,我与你们大人早年间相识,一直交好。” 像是回忆到了什么,白胡子老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起初我们是抱着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的想法才踏进了御鬼司,可是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权利和争斗,我们又是那种只向往闲云野鹤并不对权利贪恋的人,所以后来我用了一些办法离开了御鬼司,来到了这里。” “而你们司主,虽然也想如此,但是他们身上背负的却太多,所以对他来说最大的自由可能也就只是不时来我这里小聚,挂着长老的名义勉强维持着分崩离析的和平。” 这些话的信息量很大,尽管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能从里面听到一些辛酸和别的东西,不过尽管他看着挺可怜,但是我可没忘记刚刚差点被他害死的事实,脖子到现在咽口水还隐隐作痛。 “按照御鬼司的行动方式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你走,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外面的那些什么奇门遁甲全部都是用来防范我们的吧,为的目的就是不暴露你的行踪。” “但是你不觉得奇怪么?你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怎么可能瞒得了绿袍大人和灰袍大人他们的眼线,你也知道御鬼司光是信息组就有上百个人,而且渗透在这个社会的各行各业,说不定你的行踪早就被暴露了,而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看着白胡子老头我缓缓的道来,而且这件事情还有一些疑点。 既然他是为了防范御鬼司,那按道理来说只要到了这的人,不管是什么等级都应该杀了才对啊,不然难保他们不会回去将事情说出来,可是我到了这里不仅我没有被杀,甚至还真的找到了司主令牌…除非…这个令牌是… “别看了,这个令牌是真的。”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白胡子老头不屑的出言提醒,“就你那点小心思以为能瞒得过我?当年老头子打鬼杀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吃屎呢!” “你说的没错,既然说到这了,我也不妨在清楚一点的告诉你。” 白胡子老头的眼神逐渐变的严肃起来,“没错,这里来了不少的御鬼司人,他们都是寻着一些蛛丝马迹找过来的,但是…”语气一顿,“除了你之外,全部都是躺着出去的。” “咯噔!”我的心猛然的一沉,没想到真的是这样,那南疆呢?南疆又是怎么回事?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人也活着出去了,你觉得那是为什么?”看见我变化莫测的神情白胡子老头咧嘴一笑,“因为除非是我们的自己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让你过来,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没想到这一系列的事情竟然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而此时的我就好像是巨大棋盘上的棋子,以为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走的,但是越深入才越发生,棋局之外还有执棋人的存在,这种感觉令人很不爽。 “所以你才没有杀了我,因为我的身份?”调整好心思之后我反问。 “当然不是,司主还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诸多问题齐齐涌来,我只感觉太阳穴一阵阵的痛,只能老老实的摇头,“不知道。” “你闭上眼睛感受一下自己体内的鬼力。”见我这样,白胡子老头抿唇建议,“放心,我要是想杀你刚才你就死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半信半疑的闭上了眼睛。 之前来到体内还是被那个封印搞得鬼,现在我只感觉整个人仿佛一叶扁舟在我的身体里漫无目的的漂流,不时还能看到青红色血管和能量在缓缓流动的景象。 “寒玉,你在么?之前你说小心这个老东西是什么意思?” 并没有人回答我,我撇撇嘴,刚准备飘到下一个地方,突然一团白色的光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什么。 伸手碰了碰,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来,“这不是我的鬼力,但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 “看到了么?”白胡子老头的声音适时的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整个身子一抖,下一秒猛的睁开眼睛。 “那是什么?为什么这些鬼力会在我的体内?”没错,从刚刚的熟悉感来说不会错。 “当然是刚刚,我将我自己的鬼力打入到了你的身体当中。你的体质特殊,鬼力并不能溶解,所以才会一直呆在你身体里,” “怎么会?”我楞了一下摇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你不必知道,不过你小子也算是命好,现在赶紧拿着你的令牌回到那个虎狼深处吧。” 这一系列的惊讶让我根本无法冷静的思考,闻言也只是点点头,“好。”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我不管你谁,但是既然是司主挚友,所以我也一定不会背叛你们,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发誓。” 白胡子老头看见我这样也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要不是你身上有那个老狐狸的鬼力,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既然好不容易活下来了,我也奉劝你们一句,这个世界上并不是鬼怪才最可怕。” “最可怕的东西往往你最容易忽略的东西,御鬼司一族水很深,而你又怀着权利象征司主令牌,这次回去必定会引起一番腥风血雨。” “小子,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是你最起码别死的太难看啊。” 说完之句话白胡子老头直接就消失不见了。 直到老头彻底消息,我才给李月发消息,让她在路上等我。 李月来的很快,她见我一身伤,十分惊讶。 我安抚她之后,将事情简单的说了。 李月也告诉我,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只差我。 “这个东西真的有这么危险么?” 把令牌小心的放起来之后我揉了揉杂乱的头发,“别听他的,老不死的有毛病。” “我们赶紧走,这个破地方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