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棋子,我自然没有啥办法,毕竟自个实力不强,只能听人摆布。 等到达大宅院后,顾青山迫不及待的就冲到里头,把我和姜怀礼丢在外面。 这小子性子急了,姜怀礼笑道:“青山这孩子挺孝顺的,可惜啊,是个孤儿。” “孤儿?”我愣了下,有点不明所以,这小子的身世好像和我类似啊,姜怀礼点头回答:“是的,的确是个孤儿,毛元魁收留他,教他风水术,一晃也很多年了。” 看样子,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俩进去后,里头就传出了毛元魁的爽朗笑声,似乎很开心。 姜怀礼进去后,立马附和:“恭喜啊,恭喜毛大师得到了一块千年的太岁。” 果不其然,毛元魁抱着那太岁仔细端详,眼里头满是火热。 “不错,不错,这千年的太岁若是做成药材,定然能修复我身上的伤势。”毛元魁说道。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这毛元魁到底得了什么样的伤,需要到处挖古墓寻找药材。 顾青山也怕自个师父激动过头,急忙安慰说:“师父,你别激动,这药材估计还要配合一些药物方可,我这就联系王神医,看能否帮忙。” 毛元魁点头,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整理了下情绪,然后若有所思的盯着我,随即让顾青山讲了讲在黑菩萨岭发生的事。 顾青山也没有丝毫的隐瞒,原本我以为这小子好歹也会留一点秘密,可惜啊,真的是完全没有保留。 但听说我们几人都有收获的时候,他双眼一亮,但却没有询问我们,而是非常生气说:“那古原刀川果然是够阴狠,当年看来是走眼了。” “那家伙的确不是个东西。”我嘀咕道。 要不是他太过于贪婪,我也不可能抓住机会,但眼下,我也不想在这儿多呆,谁知道这老家伙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 果不其然,毛元魁看着我说:“十三,如今这赖布衣风水神墓已找到两处,何时去寻找第三处?” 我心头咯噔一下,你大爷的,老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又要开始去冒险不成,这是把我当成了工具。 好在姜怀礼此时站了出来说:“依我看不如就先暂停一段时间如何,十三刚回来,大伙都需要休息,况且太岁这东西也需要消化。” 毛元魁若有所思,没有再继续逼迫,这让我松了口气,幸好有这姜怀礼挡着,不然还真有点脱不开身。 片刻后,毛元魁点头说:“好吧,你们先回去休息,具体什么时候继续寻找,再去通知你们。” 此时,我却突然有点心累,壮着胆子说:“前辈,其实如果太岁能养你的伤,我想不如就不要冒险吧。” 话音一落,我感觉到一股子危险的气息,那毛元魁竟然盯着我,老家伙多年养成的气势不是常人能比的,好像有一丝杀机。 见此,我有点怵了,姜怀礼自然也能感受到。 毛元魁凝视片刻后,却忽然笑说:“怎么,胆子小了,也罢,你就将那布衣阵图留下吧,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去。” 看样子,这家伙是明摆着要盯上我的布衣阵图,联想到了何长生所说的话,我顿时有点后悔了。 无奈之下,我权衡利弊,心想不如就交出去吧,我不想再继续冒险了,只想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于是一咬牙,将布衣阵图交给了毛元魁,但在离手的时候,我却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既然没有我的事,那我就走了。”说着,我扭头就要走,可前脚刚出大门,后头就有声音:“那金蝉豹和拂尘,有时间就带过来一趟吧,我想看看!” 我他么当时就有点火了,这是要把我身上的价值都榨干啊,我忍着心头的怒火,也不吭声,直接管自己走了出去。 等回去后,文叔和夏灵急忙问怎么样了,我摇摇头,说将布衣阵图交出去了。 文叔有点生气:“你小子太怂了,那玩意能交吗,那可是宝贝啊,咱们下次还要去寻宝。” 没办法,文叔这一趟没有捞到任何的宝贝,自然是不甘心。 可我明白,有些东西还是要取舍一番,哪怕何长生让我不要说出去,但也只能暂时妥协。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平稳安定,没有任何事发生,足足半个月,那毛元魁也不见有任何消息,连顾青山都失踪了一般,或许在研究如何对付千年太岁,也有可能在观摩寻找第三个赖布衣的风水神墓,总之谁知道呢。 然而平静的日子始终都是短暂的,三天后,江城风水道上忽然出现了 一个叫风水魁令的追杀令,而追杀的对象就是我。 当时文叔将这条消息带过来的时候,我当时就震惊了,因为风水魁令一出,道上的人都会前来追杀,所获的报酬不少。 我气急败坏,问文叔给我安的是什么罪名。 文叔回答:“我听人说是你破坏老祖宗的东西,挖了不少宝贝,定的是盗墓罪,这黑白两道的人都会来找你。” 因为赖布衣是风水大师,受人尊重,我挖了人家的东西,于是给我安的是罪名,我心想这是谁泄露的,是毛元魁吗,你大爷的,老子也不是自愿的。 果然啊,何长生说的对,这消息绝对不能透露出去,不然会招惹大祸。 见此,我赶忙打电话给顾青山,可得到的答案不是他,连毛元魁都一脸困惑,那到底是谁呢。 当天晚上,我们几人在铺子里头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了炸响声,就仿佛有人放了鞭炮一样,我吓得急忙跑出去一看。 外头,空气中漂浮着大量的黑色灰烬,飘飘洒洒的,带着一股子臭味,闻了让人有点呼吸难受。 我心头一沉,扭头对几人说:“关上大门!” 说着,我感觉到有脚步声,侧身一看,正好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男人,正饶有兴致的盯着我。 见此,我冷冷的走了过去,心里头满是愤怒,这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