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这两天我俩是经历了什么样的惨痛折磨,全身上下几乎就没有一块好肉。 不过人要想成功,吃点苦还是必须的。 夏寒这一段时间,经过治疗后已经恢复了许多,族长为我们三人也做了一场宴席。 同时邀请了苗族进来,两大部落此时欢聚一堂,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苗族元气大伤,黎族虽然没有损失多少。 但是我知道,大祭司也要走了,几乎两大部落的强大战力损失了太多。 晚上的篝火宴会上,众人载歌载舞,唱着少数民族特有的舞蹈歌谣,唱着千年的风霜和雨露,唱着这大山里头的淳朴和生活。 两大族长都在欢笑,夏寒也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酒到兴起处,黎族族长起身:“各位,今日恰逢重逢喜事,我和大祭司还有苗族族长商量后,决定宣布一件事。” 众人高呼,我也好奇尸啥事。 黎族族长指着龙猜,后者有点尴尬的站起来。 “我决定,黎族和苗族联姻,龙猜和我的女儿择一日成亲。”黎族族长此言一出,众人都有点惊讶。 但立马都反应过来,继续欢声笑语,我拍着手,心里头也很难怪,这一段时间,我和大祭司也对这个时空的风水讨论过。 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等我们找到何长生的三魂七魄时,也就是风水即将溃败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会消散。 这种结局让人难以接受,但也必须如此。 风水不可能永久存在,更何况这逆天的地方。 不久后,当众人散去,大祭司把我们三人还有龙猜叫到一边,凝望着黎族的村落。 苗族族长和黎族族长也在一起,大祭司看着远处叹气:“接下来的路靠你们自己了,等到三魂七魄寻到之时,若是有危险,我等会出手相助。”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有些感伤:“大祭司,你是觉得我们会失败吗?” 大祭司不置可否:“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成功也罢,倘若失败,恐怕这天地都会发生大变。” “不错,你放心,苗族和黎族永远都站在你们的身后。”黎族族长说道。 我心头很是感激,事实上,接下来的路,我也不知道结局如何,但是有人在后头撑腰,这种感觉还是让我很安心。 “两位族长,大祭司,我薛十三一定会不辱使命,何长生设局陷害我薛家,又夺老祖的魂魄,我不会放过他的。”我向天发誓。 “还有我,我也要和十三兄弟一起并肩作战。”龙猜站出来。 “哈哈,我顾青山也来凑一脚。” 夏寒在一旁沉默,她本就不多言,此时我们也决定了,明日一早就离开。 而这一次,我们不再迷茫,因为大祭司给了我们一个准确的地址。 当初六大魁王给了我们一张羊皮纸,上面标注了十个地方,都是何长生的三魂七魄养魂之地。 然而事实上,这十个地方其中有五个是虚假的,外人看不出来罢了。 这若是寻找下去的话,恐怕我们三个月的时间压根不够,最起码也要大半年才能够寻找的到。 而大祭司却利用巫神之法,沟通天地,找到了准确的五个地方。 “你们接下来会遇到许多麻烦,但我希望你们能够自己克服。”大祭司说道。 我默默点头,如今我等的风水造诣和符箓之术已经不比寻常人,自然也多了一些信心。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人也准备好了一切,在大祭司和黎族等人的簇拥下,离开了黎族。 我回头一望,知道这一走,恐怕无法再次相见了,心里头非常的感伤。 等到苗族,龙猜也收拾好了行李,告别了苗族族长,我们一行人再次回到了夜魔镇。 此时的夜魔镇,已经恢复了安宁,老百姓都以为是苗族出手相助,所以看到龙猜后,都纷纷感谢。 他们的生活很平常,都只求一个温饱,也求一个信仰,龙猜自然也知道,所以并没有说破。 因为夜魔是我所杀的,当然了,我也没有打算跟他争功劳。 在镇上稍作歇息后,龙猜才问道:“十三,咱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取出羊皮纸看了一眼后说:“去一个叫牛城的地方。” 按照地图上所标示的,牛城是汉中一带,娘子关边上的一个小城,有数百年的历史了,当然了,是按照我们如今的岁月去计算的。 可当听到牛城二字的时候,我看到夏寒的面色微微有起伏,于是询问道:“夏寒,你认识这个地方吗?” 夏寒低头,良久叹气:“那是我生养之地,也是我逃出的故乡。” 我和顾青山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这么凑巧,这要是回去的确有点尴尬,可没有办法,这是我们的使命。 “你若是不方便的话,可以暂时先回到鬼金城,等我们解决完这事后再来接你。”我提出了建议。 “算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在说牛城战事多,或许我的爹娘早已经死去也不一定。”夏寒并不想多说自己的身世。 我们三人也很识趣,因为是在古代,所以交通工具也挺简陋的,唯一能够北上的也就是水路。 好在夜魔镇上就有一条北上的水路,有不少的船老大靠着南来北往的运输来赚钱。 龙猜搞定了一艘船,我们四人也就这么开始踏上了前往牛城的冒险之旅。 按照时间来计算,最起码也要七八天左右才能到达,对于我来说,时间明显是不够用的,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一路上,龙猜是个话痨子,和顾青山两人有说有笑,上辈子好像兄弟一样。 事实上,两人之间也不知道隔了多少个辈分呢。 “青山,十三,我真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们,不然的话,肯定可以跟你们一起经历那么多精彩的旅途。”龙猜大大咧咧的,非常耿直。 “哈哈,那就有点恐怖了,咱们的时间点不对啊。”顾青山打趣。 我也笑了,的确有点恐怖,一个现代人和古代人的认识,那是破天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