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那一刻,我感觉到房间内的温度瞬间有了杀气,一下子死寂无声。 卞虎看着罗夫,眼中满是一股子深寒的意味,轻轻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我和王胖子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家伙他么的过来就没好事,这一说,卞虎很显然是很警惕的。 “年轻人,你是谁,什么鬼门,恐怕你说错了吧。”卞虎没有承认。 “呵呵,别藏了,我早已经知道你是鬼门的人了,利用死人皮来养邪,这等手段不就是鬼门的人才有的吗。”罗夫说道。 王胖子在一旁低声说:“小山,我他么感觉这地方邪性啊,咱们要不要先撤离。” 我点点头,这话我深感认同,罗夫就是个坑货,可我俩刚打算退出去的时候,忽然间,旁边的红衣少年立马堵住了出口。 王胖子笑着脸:“哥们,我就上个厕所,行个方便。” 红衣少年不为所动,卞虎此时盯着我们,眼里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间,他起身说:“鬼门一向行事慎密,我看你身上有八门气味,想来是中门的人吧。” 卞虎最终承认了,罗夫笑了笑:“不错,我是中门的人,这一趟来我倒不是想与你作对,而是询问那件事是否有着落了。” 两人之间的谈话有点诡异,卞虎深深看了我和王胖子一眼,眼里头不带一丝感情。 “这二人是否能信任?”卞虎问道。 “可以,此人乃是姜怀礼后人,当年曾经参与过那件事,可以信任。”罗夫说道。 我一想,又是姥爷做出的事,也真是够无奈的。 卞虎挥了挥手,旁边的一个小伙子立马起身离去,我和王胖子有点尴尬。 这时候,卞虎忽然间取出一把刀,死死的抵在我的喉咙上,这一举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罗夫立马起身,王胖子大惊失色:“卧槽,你干什么,放开我兄弟。” “哼,姜怀礼当年偷偷带走了一样东西,那东西兴许就是我们所要找,此人既然事他的后人,那好,交出那东西来。”卞虎威胁道。 我一想,完了,又是姥爷做的好事。 “你先放下刀,有事好商量。”王胖子急了。 此时我倒是冷静了下来,忽然间笑了:“你若是真有本事,那就杀了我,看看我是否会说出半个字来。” 卞虎盯着我,我俩四目相对,良久,他笑了:“好好,不愧是那老家伙的后人,有点本色。” 我心里头松了口气,这他么的有钱人都是那么疑神疑鬼的吗,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够强悍,早就吓尿了。 此时,罗夫上来说:“你直说吧,到底有没有什么消息。” 卞虎也放下刀子,恢复了本色:“有点眉目,今日来无非就是想要收那阴和尚,既然咱俩都有共同目的,不如合作。” 罗夫点头:“我正有此意,不过那阴和尚因果很重,一不小心就会有血光之灾,因此必须要有此人一起行动。” 说着,他指了下我,这一下子,我怒了:“既然知道因果重,为何还让我参与进来,不是害我吗。” 罗夫摇头:“我没有害你的意思,而是你命格奇特,正好与我们合作。” 说白了,就是拿我当小白鼠,我心头沉重,心想不能和这帮子有心机的人合作。 “对不起,我放弃,你们自己玩吧。”我说着就要离开。 可两人哪能轻易的放我们离去呢,此时的罗夫,忽然间露出了恶人的本色。 “呵呵,你若是离开,那个叫柳月月的女人,恐怕我不会保证她能安全。”这话有点威胁的意思,我有股子冲动:“你什么意思?” 罗夫回答:“我教你的驱邪办法, 只会加深她身上的伤,要想恢复,只有我才可以。” 我心动怒火而起,忍不住要冲上去打他,王胖子把我拉住了。 “哼,我不会妥协的,你若是想要 以此来要挟我,恐怕打错了算盘。”我回答道。 “不要急着下定论,我不会杀你,你可以好好想想,两天后,我在这儿等你。”罗夫说道。 我一咬牙,示意王胖子离开,这地方不能久呆。 等到外头,王胖子很是无奈:“小山,咱们本事不行啊,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苦笑说:“没有办法,咱们刚来此地,被人算计,恐怕只能找些人合作了。” 这时候,我忽然间想起了那个三娘,他白天的时候已经暗中提醒我们了,兴许能找到她问问看。 当即,我俩急忙离开这地方,直到外头,心里头才算是安心了下来。 等到回去后,我发现那刘叔回来了,一见到我们,这一次,刘叔没有吭声,整个人面无表情。 当我询问他是否是卞虎的人,刘叔点点头:“是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乱来。” 这话说的,搞得我们好像是小白鼠一样,我也懒得去说他,只好先回宿舍。 “胖子,明儿个咱们去找房子,不要住在这了,这地方太邪性,刘叔恐怕也会将我门的一举一动告诉卞虎。”我说道。 “好,我也想离开这鬼地方了,他么的,晚上上厕所,老子一个人都不敢去。”王胖子说道。 我笑了笑,这死胖子的哪会这么胆小,无非就是找个借口罢了。 我俩当即就躺在床上,好几次,我都想打电话给何长生,向他咨询这事,但最后我还是忍住了。 直到两小时后,忽然间,我感觉道外头有一道人影飘过,当时就警惕了几分。 “是谁?”我急忙站起来。 “是我,三娘!”外头传来一个女人声。 我心头一紧,急忙上去开门,果然,外头走廊上,三娘正风骚的走来,一举一动都非常的淡定。 她上来后,也不说话,直接进入里头,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下宿舍。 “就住这破地方,也难怪被算计。”三娘说道。 “不要说风凉话了,说吧,你是怎么直到那罗夫有问题的。”我问道。 三娘笑了笑,故意躺在床上,然后回答说:“很简单,这家伙身上的气不对,我早就闻出来了。” 我愣了下,这是啥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