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的规定,神秘的客栈,难不成顾青山等人就是去了那地儿,也就是赖布衣的第三座风水神墓。 这事想想就有点不对,那地方怎么可能有坟墓呢,不过我想到了黑山那个老木屋,赖布衣的手段不平凡,兴许真有可能。 “青山他们失踪已经多久了?”我问道。 “个把月了,我派人去那寻找,都没有找到他们,这一趟,连青山的师父都来了,总共有五十多人,全部都失踪了。”关三娘说道。 我眉头一皱,还真是离奇啊,五十多人全部失踪,按道理来说,这一伙子人都是有能耐的,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 难道这最后一座风水神墓非常邪门,此事不简单,关三娘打从接到顾青山的托梦后,就一直在等我前来。 “十三,我看不对,连顾青山他们都遇到危险,咱们能成功吗?”文叔担忧道。 “没有办法了,青山此人倒也义气,咱们能帮就帮吧,三娘,你带我我们去那西风客栈。” 关三娘没有犹豫,点头说:“好,不过我要带一个人,是我们镇上的一个女孩子,命格很硬,兴许能帮上你们的忙。” 带上一个女孩子,我不知道关三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同意。 一个小时后,关三娘带来了 一个清秀的女孩,大概二十三四岁左右,生的俏丽,皮肤很白,一身休闲装。 女孩子很腼腆,文叔这人很好色,顿时两眼发光。 关三娘介绍说:“她叫苗冰,十三你看看,她有何不同?” 我看关三娘故带神秘笑容,倒也好奇,于是仔细打量,越看心头越是惊讶,为啥,这女人的面相不简单,天有三灵气丹青,耳有双孔佛缘起。 在道家中,属于灵宝相,很少会有邪祟沾染上,是大福之相。 “三娘,你为什么要带她来?”我不解。 “青山当时说摆脱我寻找灵宝相的女孩,说是有大用,可惜他太匆忙了,没有带上,我心想这一趟或许需要,所以先带上。”关三娘说道。 看样子,顾青山显然是预感到了什么,不然不会如此谨慎匆忙。 随后,我让关三娘安排二狗余二,这一趟我不想带上太多的人,毕竟太过于危险了,两人也没有多说,只是让我小心点。 关三娘上船后,我跟文叔和苗冰一道同行。 这一路上,我也打听到了一些禁忌,那西风客栈其实早年间死了不少人,过于恐怖,这上头的人于是为了封闭这个地方,采取了很多办法。 正好当年要修建大坝,于是将这座千年老客栈彻底的掩埋,所以很少人知晓这个地方,只有当地的老人才知道有西风客栈。 而苗冰本就是河信镇人氏,普通人家,平日里做些手工活为生,日子清淡。 “十三哥,我听三娘说你会抓鬼驱邪,是真的吗?”苗冰很乖巧的坐在我身边。 我顿时有点尴尬了,哪有那么邪乎,文叔一拍大腿:“嘿,大妹子,是真的,咱们十三那本事可是一绝,前段日子还杀了李景山,在深山修炼了大半年,本事通天。” 文叔有板有眼的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我老脸一红,用不着这么吹嘘吧,倒是关三娘听说我杀了李景山,非常惊讶。 “那李景山我听说过,在南蛮一点很出名,你把人家杀了,不怕报复吗?”关三娘说道。 “唉,我也是迫不得已,那家伙发出风水魁令,道上的人都在追杀我,不杀他,我也不得安生。”我无奈道。 这事本就是因我而起,如今所有的因果也要我自个承担。 我们四人倒也说的起劲,三个小时后,船只靠在一处岸边,此地离河信镇有十公里左右的距离,四周都是农田和稀疏的山林。 远处,有一个大坝赫然而立,水流湍急,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奔流的水声。 下船后,关三娘带着我们到了大坝前,指着那说:“那下面就是西风客栈的地址。” 我四处看了下,虽然四周都是农田,但却很死寂,边上的草木都是枯黄的,在河边,草木枯黄意味着这地儿的风水有问题。 随即,我取出一把小刀,让文叔去附近挖一下泥土,先探探风水。 然后自个到了江边,取出一个鱼眼,在沟子村的时候,何长生曾经说过,世间万事万物都有作用,哪怕是一块老鼠屎,也能起到驱邪的作用。 这鱼眼涂抹上一点尸油后,我将这玩意点燃,然后扔进了水中。 不起眼的鱼眼掉入奔腾的水流中,转瞬间就消失不见,但是我不急,而是在等着。 大概十分钟后,文叔走过来,非常惊讶说:“十三,邪门啊,这泥土三寸一下都是黑的,老子还挖到了一些白骨。” 文叔将手里头的一块 骨头丢过来,我仔细一摸,入手非常冰凉,再看四周的荒芜的农田,于是问关三娘此地是不是常年都没人来此。 关三娘点头:“是的,河信镇的人都知道这地儿邪门,无法种植庄稼。” 我点点头,不多时,我点燃了阴灯,然后用一条红绳缠绕,另外一头绑着铜钱丢入水中。 那一瞬间,阴灯蜡烛猛然一变,竟然直接变黑了,见此一幕,我知道这风水有问题。 “三娘,这大坝也是高人修建的吧,专门为的就是掩藏那西风客栈。”我问道。 “是的,当年的确有风水大师布局。”关三娘回答。 我心头疑惑,这水下的确有东西,污染了方圆的风水,若真是西风客栈,恐怕这水流之下我们无法下去。 眼下是寒冬时节,更无法潜水,我一下子犯了难。 文叔疑惑:“十三,那顾青山他们也是傻吗,这水下咋下去吗?” 我不吭声,站在水边继续观望,脑子里头始终都在想着事情,西风客栈,这地儿有点不对,顾青山等人真潜水而下吗。 想及此,我起身对关三娘说:“拿一个渔网过来!” 关三娘二话不说,扭头急忙去拿渔网,文叔问是不是有啥办法了,我不敢肯定,也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