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魔君哈哈大笑:“谁告诉你我们一起的,那圣灵花只够两人,不够你我分的。” 原来这家伙是有这份考虑,不过我心里头很不情愿,因为这家伙对我的人下手太狠了。 “二狗跟张秀云是谁杀的?”我径直问道。 “马妖儿,我可以负责任告诉你,我并没有杀你任何亲人朋友,只是故意设计而已。” 他说洪老怪也是被马妖儿害的,如今双目失眠,被困在了东北一处地牢中。 在他们三人中,马妖儿虽然修的出马仙家,但他的心性是最狠毒的。 李魔君有模有样的说出了事情的过程,我问后头的云红是不是这样。 云红点头,说差不多,的确是那马妖儿下手的。 李魔君显然是对我有想法,想要合作。 我看他停手了,犹豫了下,也干脆撤掉法术,然后冷着脸,这家伙不可信,毕竟是活了百年的老妖怪,心思肯定很深。 而与此同时,我看到了包玉堂,这家伙就在后头,于是我指着他说:“此人于我有大仇。” “交给你。”李魔君没有丝毫犹豫。 “魔君,你……”包玉堂被吓到了。 “你不过是我的一个棋子罢了,如今薛十三在眼前,我已经不需要你了。”李魔君这话说的让我很无语。 你把人家抛弃了,哪天肯定能把我抛弃了啊。 包玉堂脸色异常难看,顾青山走过来,用剑指着他:“怎么,不服气吗,那就来比试一下。” 顾青山的武力值可是在我之上,包玉堂不吭声了。 正当我们想着该如何对付包玉堂的时候,突然间,这小子竟然拔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我们连开了几枪。 子弹射来,无法躲避,但也难不住我们,顾青山用天师剑一挡,风水土术一起,一道土墙挡住。 李魔君回头,鬼咒一出,缠绕住了包玉堂。 他的皮肤开始有一道道红色的斑点,慢慢的蔓延,死亡的感觉笼罩。 包玉堂恐惧了:“魔君,不要!” “我李魔君虽说杀人无数,但从不屑于做偷袭之事。”李魔君打了个响指。 包玉堂张大着嘴巴,整个人开始溃烂,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就死了。 这包家一代主人算是彻底的死了,从江城开始,到河伯,再到现在,他一直都是我心头的一块心病。 看着他死亡,我却没有一丝的开心,相反还有一丝无奈。 人这一生,有时候杀戮何必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多好。 李魔君露出了自以为和蔼的笑容:“薛十三,我够意思了吧?” 这家伙我真想动手,但还是忍住了,于是点头说:“江城里有多少人是你安排的,有多少是马妖儿、南妖尊的眼线?” “这事我可以解决,也保证你们一家的安全。”李魔君就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一样。 我也不想要他保护,而是让他先清理掉其余两人的眼线。 随后,李魔君将薛楠楠身上的鬼咒解除,事才有了平息。 我们三人开车回到了江城,打了个电话给俞半仙,让他带人回来。 而李魔君也很快解决了剩余两人的眼线,江城算是暂时安全了。 等到众人回来以后,李魔君安排了一个别墅,说是送给我的,其实就是监视,我也丝毫不在意。 合作只是暂时的,为了所有人的安全,我只能暂时妥协,如今对上李魔君,我俩实力不相上下,但敌在暗我在明,有些时候只能忍着。 第二天,当所有都来到了别墅,包括文叔和老母亲,以及刘子文刘青青等人。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别墅中,也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温馨。 薛楠楠恢复了健康,她推着老母亲开心的走了过来:“哥,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我笑了笑,摸摸她的脑袋:“我说过,这辈子我们一家子都不会分开的。” 这一刻,我等了很多年,从孤儿院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幻想着。 那种一家团聚的感觉,那种温馨的画面,让人泪奔,可惜啊,我终究还是有一点遗憾。 但人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圆满,能够做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头,李魔君没有出现,云红之前生魂受伤,如今的她已经虚弱不堪。 但好在经过王神医的救治后,她好了许多。 “十三,我也该走了,多谢你将我从阴间救出。”云红妩媚的笑了。 “不用谢我,我该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恐怕我妹妹早就落入了李魔君的手里。”这倒是我的心意。 可惜云红是生魂之身,若是外出恐怕会有所影响,于是我思来想去,打了个电话给武馆长。 让他安排一个死尸,电话那头,武馆长一听到是我的声音,激动的都快哭了,立马答应了下来。 事情安排好后,接下来就是一段安逸的时光了,但是我明白,我还有一件事要去做,那就是去找洪老怪。 他为了我,如今被困在东北,此行我必须要将他救出来。 当天晚上,众人围坐一团,都很高兴,这是一场久违三年的聚会,也是我薛十三最无奈的时刻。 席间,我举起酒杯对所有人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薛十三,才害的大伙受到如此伤害,尤其是文叔和刘老爹,他们牺牲很大。” “十三,说什么呢,我们兄弟之间还客气啥。”文叔本就是豪爽之人,虽然没了钱和女人,但是他也不在乎。 生活吗,有舍有得方位人生。 薛楠楠很开心,虽然经历了很多痛苦的时光,但她依旧开朗。 “哎呀,我好久没玩了,大叔大伯,还有青青姐姐,你一定要带我去玩啊。”薛楠楠在我们之间跑来跑去。 在她的感染下,我也暂时抛开了情绪,喝起了酒。 魔陀一直在沙发上坐着,他不吭声,我也挺可怜他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头,李魔君一直都没有出现,仿佛在等我上门一样。 而在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说不上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