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天道之镇压,非同一般。 天道之法则力量在其中不断的酝酿,只要是从洪荒世界当中诞生的,在没有达到超脱之境界之前,都不可能从外部破坏天道镇压的封印。 简单来说,别看此刻站在叶晨身边,化身成为了人形的凶兽深不可测,十分的强大,但是在天道禁制面前,它依旧没有任何的办法。 那些威能稍微的席卷,就可以将它的力量全部吞没,甚至连它自己都可能被困在其中,成为被封印的一部分,再也没有办法逃脱。 这个时候,他们就需要叶晨的帮忙。 叶晨并非是洪荒世界之存在。 他是天外来客,带着难以言喻,洪荒世界没有的契机,只要能够合理的利用,便可以规避天道法则的酝酿。 这才是叶晨能成为破除封印大阵关键的真正原因,没有他破开那个小小的口子,就算这些凶兽再怎么酝酿强大的阵法都没有用。 “封印就在这下面,我不能继续再往里面走了,否则天道锁链便会锁定,将我捆绑镇压。” 到了位置后,这家伙便直接对叶晨说道。 闻声,叶晨低头往下面的无底深渊看了一眼,眼睛微微一眯,道:“这么深的地方,让我相信你跳下去,那至少也得让我知道你到底是谁吧?” 闻言,那人转过脸看了叶晨一眼,随后抬手一挥,面前的迷雾渐渐消散,露出了下面一张俊美到了极点的容颜。 “我叫白玉,是白泽一族的,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吗?” “白泽?你是白泽?可是据我所知,白泽乃是神兽一族,向来和圣人亲近,特别是玉虚宫座下,你又为什么要帮凶兽,还要放出混沌凶兽老祖?” 叶晨听到白泽一族的白玉介绍自己,当时就愣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白泽是神兽,在洪荒时期非常的有名,出现代表天下大吉,也代表了天命所归。 如此祥瑞之兽,要不是就在自己的面前运转力量。 那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拯救一只来自混沌的可怕凶兽,叶晨是怎么也不会相信这种事的。 “神兽又如何?与玉虚宫亲近?圣人之徒,人族之仙家,他们有哪一个将我白泽一族当做是祥瑞的?” 白玉闻言,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愤恨的神情。 “他们只是把我们当成了强大的坐骑,一个牲畜而已,我白泽一族生于太古天地,是自混沌就开始酝酿的天地精灵,怎么可以做别人的坐骑牲畜呢?” “失去一切之自由和尊严,所谓神兽祥瑞,不要又如何?” 听到这儿,叶晨算是明白了,白玉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 当然了,作为太古神兽一族,单从外在来判断它们的年级是非常不科学的。 但是从白玉的话和口气当中其实也能窥探一二,这家伙,用人族的话来说,就是还在青春反叛期,有逆反心理。 白泽一族都全部投靠了玉虚宫,就他一个觉得不公平,觉得失去了自由和尊严了,那不是叛逆是什么? 不过叛逆归叛逆,白玉的天赋当真是令人羡慕得紧。 虽然有可能它其实也修炼了很多年才有了如此境界修为,但是若是将神兽和人族的寿命以及一切进行兑换的话,它在人族当中的年纪其实也不大。 如此天才,对于投靠了玉虚宫和天道的白泽一族来说,实在是一个天大的遗憾。 可要是对叶晨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有越多强横的存在不满天道,就意味着将来他有更多的帮手。 白玉现在的修为还不足以改变太多的东西。 可是修为这种东西,总归是会慢慢成长的嘛。 何况它还很年轻,还有大把的机会,它也还没有得到叶晨传播逆天之道,所以种种方面都有欠缺,将来总归是会好起来的。 想到这里,叶晨对白玉微微一笑的说道:“你今天的话我记下了,有朝一日,逆天大旗竖起来的时候,你可不要害怕了!” 说完这句话后,叶晨没有丝毫的犹豫,对着无穷的深渊便跳了下去。 白玉运转,能够抵挡可怕水压和封印力量的气泡还包裹着叶晨,让他在到达最下面之前不被影响。 而就在叶晨跳下去后不久。 忽然,一道黑影席卷,出现在了白玉的身旁。 黑影化作了另外一个人形,同样看着往深渊底部而去的叶晨,眼中闪烁的光芒十分的阴寒。 “白泽一族的面子就是好用,换做是我来,他一见了我是黑水玄蛇,恐怕扭头就跑了。”阴寒男子说道。 “那是你的事情,避水珠呢?”白玉面无表情的说道。 “在这儿呢,干嘛?封印的开口都由他去打开了,还要这个作甚?”阴寒男子疑惑的问道。 “我答应了他,用避水珠作为交换的条件,他打开天道封印的一个缺口,避水珠就归他。”白玉直言不讳的说道。 “倒是个会做买卖的家伙,避水珠我们凝练如此的困难,耗费了如此多的精力,他一张口,就归了他了。”阴寒男子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凝练避水珠也是为了能够打开封印,现在这件事有他代劳了,避水珠给他,有什么不妥当的呢?更何况,他的作用还并不仅仅限于此。”白玉又说道。 “你说得也对,不就是一颗珠子而已嘛,给他就给他了吧。” 阴寒男子说到这,没有任何的犹豫,抬手一挥,便将一颗珠子丢给了白玉。 正是避水珠! 另一边。 随着下沉越来越多,叶晨渐渐的开始感觉到了压力。 白玉运转的法术虽然帮他抵挡了不少的天道力量和水压,但是也不是所有都能够抵挡。 特别是越接近封印,力量的运转就越强大的时候。 “这个买卖不太好做啊。” 叶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此时下面已经有阵阵的光芒出现,天道封印要到了! 光是看着那光芒,叶晨就感觉到了双眼当中有一种刺痛感觉。 就好像,那种光芒原本就不应该被看到一样。 任何看到的人,都是对其的亵渎。 不过,自己可是从新世纪来的人,会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