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于军统内部的事情置若圈闻，一门心思扑在特别督察　　 处，对国府上下的各个部门展开调查，查办了一大批人，也得罪了不少人！　　 “哦？”郑耀先眉头一挑，若有所思。　　 毛人凤叹了口气道“现在军统的局面已经稳定，陈锋再也没了上位的机会　　 “唐纵退守湖南，郑介民代而不理，谁都没有想到，毛人凤会成为最大的赢家！　　 郑耀先微微一楞，他先前在裴华南那里，消息并不灵通，对于很多事情都还不了解。　　 想了想，郑耀先疑惑问道：“毛人凤他凭什么？难道现在浙江系是他说了算？”　　 徐百川点了点头道：“毛人凤虽然才不压众，貌不惊人，但如25今这毛座马上就要成毛局了！　　 坊间拟给他的三字评语忍、等、狠，算是一针见血！　　 “谁也没有想到，戴老板刚刚出事，毛人凤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疏拢了浙江系，还以同学会的名　　 义，把老板生前培养的各级学员，都稳抓在了自己手上！”　　 “现在家里是副辈掌权了！”　　 郑耀先咪了咪眼睛道：“这毛人凤倒是好算计！”　　 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件事情，又问道：“陈锋呢？他手握重权，毛人凤上位之后，应该会最先对　　 他下手吧？　　 徐百川皱着眉，摇摇头道：“没有，说来很古怪，陈锋明明有机会争权，就连委座都出面给他　　 撑腰，但他却是一点也不着急。　　 “偏偏毛人凤在掌控了所有的地方势力之后，也没有对陈锋这一派系下手，这俩人就好像是达　　 成了默契一样！”　　 郑耀先思索片刻，旋即摇头失笑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陈锋啊！　　 “他这是在以退为进！”　　 “戴老板是怎么死的，你我心知肚明！”　　 “他为什么会死，想必四哥你心里也有数。　　 “一家独大，非委座想要看到的局面，陈锋与毛人凤各掌半边天，相互制衡，这才是最好的结　　 果！”　　 听到他这么说，徐百川顿时然，同时心中满是惊叹。　　 好一个陈锋！　　 好深的城府啊！　　 沉默片刻之后，徐百川苦叹道：“上面的人斗法，可是苦了像你我这种不上不下，又十三不靠　　 的人！”　　 “戴老板在时，咱们还能顺风顺水，可他这一走，咱们便成了无根浮萍，日后怕是要任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