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牛继续把下面的内容也输入进去,但都是搜索无结果,我让他把句子拆开来,单个词汇搜索一个试试,‘肥’牛照做,一口气查找了十几个词汇,都是些什么‘鸡’蛋、苍蝇、蚊子、威士忌、**之类的东西。 “关心的一切,‘鸡’蛋、苍蝇、蚊子、威士忌、**......”‘肥’牛喃喃地继续百度:“小关爷,丫关心的东西还他妈‘挺’丰富......” “去你大爷。”我抡起记录本拍了‘肥’牛脑壳:“小爷就叫关心。” ‘肥’牛一捂脑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我知道。” 我黑着脸把干尸从新放进保险柜然后锁死,拿起记录本就往外走。 “小关爷,你不打算上感动中国了?”‘肥’牛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这尸体留着,可能还有用。”我边走边道:“去找所有的资源,把这个记事本上的东西翻译出来,我觉得这东西没那么简单。” 话休絮烦,我跟‘肥’牛分头行事,他回东北虎去找那些对文字有研究的手艺人,我回到烟台,也找了很多德文方面有研究的朋友帮忙看,虽然翻译出来了很多东西,但是所有的词汇根本不能组成句子,拆开来看又没有任何关系。 后来‘肥’牛跟我说他有个做黑客的朋友,他认为那些没有任何关系的词组,应该是一堆‘乱’码,必须用密码才能解开,也就是说,如果那些词汇能练成一句完整的话,那么他们中间缺少衔接词汇的词语。 黑客讲了很多烧脑的东西我也听不懂,就问他能不能解开,他说能解,但是必须要看到记录本,我考虑再三,最终同意,让‘肥’牛带他过来。 那个黑客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头发很长,蓬松着,一副不知道几百度的近视镜让我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睛,厚重的镜片感觉快压塌了他的鼻梁,骨瘦如柴的身体在宽大的运动服下面显得更加弱不禁风,背上却背了一个感觉比他还重的旅行包。 “他叫小国旗。”‘肥’牛跟我介绍,看上去他对这个小国旗很殷勤,手上拎的全是小国旗在火车上吃剩下的东西。 我本打算请小国旗出去吃个饭,被他一口回绝了:“我时间有限,给我准备一件单独的房间,有卫生间,一箱红牛,一条钓鱼台,一箱老冰棍和一箱风干牛‘肉’。” 我赶紧给阿邦使个眼神,阿邦啊?了一声:“他说啥?我没记住......” 小国旗鄙夷地皱了下眉:“算了我自己去。” “我去,我去......”‘肥’牛立即抖擞着‘肥’膘跑了出去。 “哎呀我去......”阿邦歪着嘴喃喃嘀咕一声。 “对,你去,准备房间。”我上去对准阿邦屁股就是一脚,阿邦跳起来跑去了楼上。 一切准备就绪,小国旗把‘门’一关,就是三天没出来。 雷子动不动就趴到‘门’缝听,生怕这家伙死在里面。 第四天天没亮,我们都在熟睡,就听到外面有人‘激’烈地敲金属,声音非常刺耳,我头皮一炸:“我靠,我的青铜鼎!” 所有人都霹雳扑棱地起来,跑到楼道口,就看小国旗一手拿着个三足青铜鼎,一手拿着锤子在敲,一边还哼哼:“起来,不愿做奴隶地人们......” “哎呦我地活祖宗!”‘肥’牛飞也似跑下楼,夺过青铜鼎看了看,这才吁了口长气。 小国旗伸个懒腰,做个百无聊赖地表情,一摆手让我们跟他进屋。 我们来到他的房间,差点没死在里面,场景就不叙述,直接奔入主题。 小国旗说,这个记事本上所用的东西,叫做摩斯密码,二战时非常流行的通讯加密技术,这本记录本的加密级别是si级,说白了就是保密系数非常高,如果没有破译密码,基本无解,不过这对他小国旗不算什么,他已经全部破译了。 说着,小国旗递给我一摞纸,我接过来,上面是一行行潦草的汉字,看样子,他已经把破译出来的东西全部写在这上面了。 我迫不及待地翻看,1998年6月7日,关心电话约一个叫雷子的人去偷李‘奶’‘奶’家的京巴。查证后,李‘奶’‘奶’确有其人,62周岁,居委会干事,京巴,是一条狗,此次通话不含暗语。 1998年6月12日,关心再次电约雷子旷课看刘德华演唱会。查证后,刘德华确有其人,演唱会无人跟关心接触,此次通话不含暗语。 ...... ...... ...... 我跟雷子黑着脸看其他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郁闷地问小国旗:“你确定这些都是用si级密码加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