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这个王亚楠说完后我就沉思了起来,黑暗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太多了啊, “那个王亚楠对吧,有什么特征没有,意思就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我转头冲着王亚楠问道。 王亚楠看样子也明白了自己是被那玩意害死的,就沉思了起来,突然就惊呼道:“对了,我死之前听到过我一个同学,屈秋香的声音,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 “屈秋香?还有其他的没有?”我冲着王亚楠问道。 “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个了。”王亚楠说道:“屈秋香是我隔壁班的,高三四班的,才转来没多久。” 我听后就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了刘鹏:“刘哥,你说说现在怎么解决?” 刘鹏想了下,说道:“看样子这个女鬼真的是不知道了,我们还是先把她超度了吧。” 王亚楠一听我们要把她超度顿时就高兴的冲着我们说道:“谢谢你们,虽然我还没有活够,但是我也很害怕那里了,最后还有一点,好像屈秋香在跟洋娃娃说话,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了。” 我一听,果然这个王亚楠对我们还有保留,洋娃娃?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冲着王亚楠说道:“你也算是冤死,希望你死后能投一个好人家,今天我们亲自给你念往生咒。” 说完我,刘鹏,房鹏光三人双手合十开念起了往生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敕救等众,急急超生。 刚念完王亚楠的身边就出现了地府鬼差,不过不是黑白无常,而是一个穿西装的年轻小伙子,他看了我一看笑了一下:“有劳霸王了。” 我听后顿时就奇怪了,那个地方鬼差好像认识我的样子:“你认识我吗?” “以前认识,现在不认识。”那个鬼差给我说起了谜语一样:“以后你会来地府一趟的,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我一听就乐了:“看来我再地府还有熟人呢,到时候我投胎的时候记得留一个高富帅的位置给我。” 那个穿西装的男子没有回话而是冲着王亚楠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如果没有就走了。” 那个王亚楠一听,看了我们三人一眼:“虽然不知道你们三个是谁,不过还是得谢谢你们救了我,那里还有我几个姐妹,希望你们都能把她们就出来。” 王亚楠一说完那个穿西装的男子诡异的看了我一样:“想要季布不魂飞魄散就赶紧来地府吧,不然季布死定了!” 说完就带着王亚楠消失了,留着我在原地反倒是愣住了,他啥意思呢?季布是谁?莫名其妙的。 “刘哥,你知道季布是谁不?”我冲着一边的刘鹏问道。 刘鹏脸色也不太好看:“这么多季布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不过最出名的季布那就是当年西楚霸王项羽帐下五大将之一。” “额,我历史就没及格过,说这些也没啥用,算了,我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准备准备然后去那个什么学校找屈秋香,然后想办法把那个鬼怪解决掉,就开业,真是不吉利,还没开业呢就撞鬼。” “不不,这可是好兆头,我们可是做除灵工作的,撞鬼是好兆头啊。”房鹏光反而在一旁说道。 “滚犊子的。”我冲着他屁股踢了一脚,然后就一起到了刘鹏家了,除灵公司虽然也有住的地方,但是还没装修好,不能使用。 回到了刘鹏家后给吴志聪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明天继续带着那些工人来装修就可以了,没有啥问题了。 等到了刘鹏家收拾好了以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明天还有事,我们几个也都睡得老早。 第二天依然是刘鹏最先起床,这老小子好像养成了传说中的晚睡早起神功,明明昨天晚上十一点过了才睡,九点钟就蹦跶起来了,并且精神抖擞。 咳咳,不过好像九点算起来也不早了,算起来他睡了应该也有十个小时了吧,不过对于我和房鹏光这真的是一个奇迹,我和房鹏光是十一点起来的,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了,而刘鹏则在厨房炒菜呢,等着房鹏光起来了,我们几个吃了吃刘鹏做的饭菜,还不错,最起码比我的厨艺好多了,我自从出了社会以后就只会泡面了,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还会给师父炒炒菜什么的。 吃完以后一看时间十一点半,现在过去应该是十二点左右吧,想着我们就出门了。 不过十一点半出门,车程四十分钟,原本十二点十分就能到的,可是延迟到了十二点四十才到了学校门口,主要是放鹏光这家伙,明明都快出门了,突然说想起是去学校,得回去打扮一下才行。 这家伙,比牲口还牲口,男的也能打扮半个小时,这还是那屋子里面就他那一套衣服,衣服没换,光洗了个头,不过由于刘鹏家的洗发水比较多,光是考虑洗什么洗发水都纠结了十分钟,整的我和刘鹏都想揍他一顿了。 不够最后房鹏光还真的整的个人模狗样的,头发整了一个韩式发型,加上房鹏光本来人就比较帅,看起来还真有点花样美男的感觉。 我和刘鹏就苦逼了,刘鹏就不说了,都二十六了,根本就忘记了打扮这个词是怎么写的,而我还稍微好点,也就是胡渣子多了点,头发凌乱了点,眼神忧郁了点,不过这都不叫事,人长得帅怎么都帅。 到了学校门口此时虽然已经是十二点四十了,但是学校门口的女同学依然很多,都在外面玩呢,看得我们三个眼睛都直了。 不过这里我就得说说房鹏光了,你丫的好歹也是一个官二代啊,做出一副猪哥样,真丢房耀祖的脸,刘鹏那样还说得过去,毕竟是老光棍一个,看到个四十岁的大妈两只眼睛都得放光。而我则是为了研究人体的组织结构,探讨人生哲理才会去找那些女同学研究一下,我这书为了科学做出贡献,他们俩则仅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那让人恶心的龌蹉想法,我和他们这是本质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