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没搞明白妖妖说的什么意思。 “我……还没娶媳妇,从哪儿跑出来的大老婆?” 冉儿在一旁眼眸突然一亮:“小妖姐姐,你难道说的是……大姐吗?” 妖妖没有说话,化作虚影的红眼妖妖点头道:“也不知转世后的老大脾气会不会好点?” “不是,你们等等。你们该不会说的是柳诗情吧!”想到先前妖妖称呼柳诗情为老大,我这才想起来。 红眼妖妖耸耸肩:“除了柳诗情之外还没有人能让我称声老大。” 冉儿并不知道里面的内情,走到我面前有些激动道:“阿主大人已经见过大姐了吗?” “算……是吧。”我回道。 妖妖对红眼妖妖的说辞多少显得有些嗤之以鼻:“可拉倒吧。都叫别人老大了,就别在这装大象了。” 红眼妖妖没有反驳,转而化作气息重新回到了妖妖体内…… 算下时间,眼下距离柳诗情的十日期限尚还有些时日。 抛去赶路的时间,我现在怎么说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也不着急去。 我现在心中还有更为迫切的事需要有人来帮我解答。 到了此刻,我心中不惶恐不紧张那肯定是骗人的。 于是我怀着既期待又紧张的心情拨通了刘文宝的电话。 ‘嘟……嘟……嘟……’ 平日里若是听见这个声音我一点感觉都不会有,可现在我只要听见一声心里就越觉得忐忑不安,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不一会儿,电话那边就接通了。 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感觉,刘文宝上来就骂道:“你这个瘪犊子还知道跟老子打电话,我还以为你丫的死在那只臭乌鸦手里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刘文宝的骂声,我心里总会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连脸上的紧张情绪也在此刻放松了不少,于是我便深吸一口气回道:“我要是噶在一只死乌鸦手里,我就不信您的老脸能挂得住。” 刘文宝在那头‘嘿’了一声,顿时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他吹胡子瞪眼的神情,忍不住捂嘴偷笑了起来。 冉儿见我自顾自发笑,挠挠头也不明白这里面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就问道:“小妖姐姐,这个……阿主大人的师父……很好笑吗?” 妖妖撇嘴笑道:“那你觉得……驴的师父会是什么呢?” 冉儿:…… 随着笑声逐渐散去,我对着电话久久没有吭声。 刘文宝的声音再度传来:“臭小子,你要是有什么想问的,还是尽快问出来。别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我万万没想到刘文宝竟然一语中的,忍不住惊呼道:“您咋知道我有事儿要问您的?” 刘文宝回道:“若你是没事儿要问我,除非是脑子不好使,要么就是你打算与我疏远距离。我知道此次东北之行你一定会察觉到什么,而且我也并非打算向你隐瞒。” 我再次惊愕在原地,本来我以为刘文宝会找个话题转移或者是刻意不提,真是没想到我这个提问的人还没说出口,被提问的人竟然先把话头抛了出来。 “既然如此。师父,我确实有很多问题要问您。” 刘文宝‘嗯’了一声:“一个一个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或者是我能说的都可以告诉你。” 闻言,我深吸一口气提出了第一个问题:“若我所行之事皆是局,那您又为何布下呢?换言之,您的目的是什么?” 刘文宝就像是早就已经猜到我会这么问一样,淡淡的笑了一声道:“看局非局,似局中局!” 我听得有些懵逼:“什么意思?” 刘文宝解释道:“你近日所看到的似乎早就已经布置好的局面,但其实也并非全是,有些事情只能是预期,而并非的结果。其中不乏会存在诸多变数,但也有可能里面又存在着另一个布局。”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我更懵逼了,感觉我都已经被绕进去了。 刘文宝自然知道我听得云里雾里,就继续解释道:“几十年前我受邀入伙盗墓也不过只是听从了他人的话罢了。至于找到的玉牌,我也不知道其真正的用处是什么。只知道把玉牌交给赵承业就好,以后的事情就不需要我再操心了。当然还有那句我自回来拿的话,也只是按照他人的指示所说。” “他人?这人是谁?”我眉头紧锁,感觉这个人似乎牵连了很多的事情。 刘文宝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清楚此人是谁,甚至都不清楚他的面貌。只知道此人经常戴着斗笠,身穿一身黑衣。” “斗笠……黑衣……”我瞳孔不断收缩,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愕然:“难道……这一切都是他?” 刘文宝听后,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道:“你见过?” 我并不肯定这个人是不是我感知中的那个神秘人,便没有说出来,只是将谢正兰见过此人的事说了出来。 “此人手段毒辣,甚为狡诈。若是见到他千万不要与其交手。”刘文宝声音透露着些许寒意。 我自然能听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事,就问道:“师父与他有什么过节吗?” “当然!”刘文宝咬牙切齿道:“你所看到的这一切看似是我布置的局,其实早在几十年前都是他差使我做的。” “您为什么要听他差使?”我抓住关键问道。 …… 好长一段时间刘文宝都没有回话,似乎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似乎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回道:“这是我的私事,当时有求于他,我才会听他差使的。” 我知道刘文宝不想提这件事,而且能够听得出来最后这个神秘人好像耍了刘文宝。 要不然也不会对此如此咬牙切齿,用毒辣与狡诈描述此人。 “其实当年神秘人跟我说的一共应该是五块玉牌,不知为何我进去的时候就只有两块了。我觉得这事应该是出乎了神秘人的预料,所以里面布局的变数或许不少。” “原本我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毕竟我不知道此次的事主竟然就是赵承业的妻子。若不是乌梅儿那只死乌鸦令我有些放心不下你,我这才费心算了一算,没想到这里面竟然牵扯了这么多的事儿。” 我仔细想了想,姑且刘文宝这件事儿就算是一个巧合,那么玉牌以及冉儿又是怎么回事?还有被人偷走的狐仙玉牌。 毕竟这里面的每一个细节都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若把这些看成是一盘棋的话,那么我就是被一步步牵引的棋子,刘文宝亦然也是。 那么……谁又是棋手呢? 是神秘人……还是那个所谓的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