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生,你没事吧?” 姜不凡收起乾坤道剑来到了Fakal的面前关心的问道。 此时的Fakal仰面躺在地上,因为刚刚爆炸的原因搞得有些狼狈,加上道气耗尽还显得有些憔悴。 “我没事,就是道气耗尽了,需要恢复一下。” Fakal有气无力的说道。 “喏!吃了!” 姜不凡递给他两粒丹药。 “你怎么这么多极品丹药?” Fakal接过丹药强撑着坐了起来,吃下后一脸好奇的问道,刚刚在上面的时候姜不凡就给了他极品丹药,现在又给了两粒像是不要钱一样,以往他在第三区想要搞粒极品丹药都千难万难的。 “我穷的就剩这玩意儿了!” 姜不凡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密密麻麻的装满了丹药,约摸着有一百多颗的样子。 Fakal闻言一脸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这人是不是凡尔赛?什么叫穷的就剩丹药了?你听听你说的是不是人话? “你要吗?要的话我送你了!” 姜不凡说着真把袋子放到了他的手上。 Fakal看着手上的袋子一脸的懵,他抬起头看着姜不凡那“清澈”的大眼睛一时之间分不清他是真豪还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其实真不是姜不凡凡尔赛,而是师父从小就带他进入各种秘境,不仅弄了很多给他伐筋洗髓的天材地宝,还有不少炼制恢复道气以及伤势的丹药。 他那时候天天跟着师父修炼,画符,炼丹,弄好的东西都给了他,长年累月他身上的这些东西不说多如牛毛吧,反正也基本用不完。 最重要的是姜不凡喜欢的是小钱钱,他穷怕了!堂堂南山小霸王天天要小弟请吃请喝的多没面子,而这些东西他根本卖不出去,总不能跟人家说,我这可是丹药专门恢复道气恢复伤势的,人家不打精神病院电话把他送进去才怪呢! 在姜不凡“豪”无人性的丹药攻势下,Fakal的道气恢复的很快,原本至少半天才能恢复的道气,现在半个小时左右就完全恢复了,而后Fakal就把丹药还给了姜不凡。 用他的话说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 整得姜不凡一阵鄙夷,你刚刚吃的可比谁都欢快!感情吃到肚子里的不算是吧? 二人穿过残肢断臂以及棺材的残骸来到了石门前,简单的扫了一眼就看到了石门边上凸出的像是开关一样的东西,估计是当初的设计者认为没人能躲得过这些楚国士兵的拦截,所以便把机关大大方方的摆在了明面上。 姜不凡与Fakal对视一眼,Fakal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姜不凡便走上前轻轻的把按钮按了下去,同时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不过直到石门开启也并没有什么机关触发,倒是让二人松了一口气。 石门开启后,门的那一边竟然传来了昏暗的火光,虽然不是太亮,但是视物还是没有问题的,并且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Fakal见状便把手机收了起来,二人小心翼翼的进入了这个墓室,不过依然没有什么机关出现。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石柱,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文,应该是当年楚国的文字,姜不凡与Fakal都看不懂,所以也懒得再看了。 而散发出微弱亮光的是两边墙壁上的油灯,靠近油灯之后那股奇怪的腥味便变得更加浓烈,这股腥味有点像是鱼腥味,但比一般菜市场的鱼腥味要浓烈的多,饶是爱吃鱼的姜不凡在闻到这个腥味之后都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 “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腥啊?” Fakal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好像是鲛鱼的腥味,以前我师父带我去东海边的时候遇到的鲛鱼妖当时身上散发出的就是这股味道,这应该是鲛鱼油做的灯!” 姜不凡回忆了一下随后说道。 二人继续朝前走去,借着微弱的火光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的高台上好像放了一个长方体一般的东西。 走近以后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巨大的青铜棺椁,与其说是被放在高台上,不如说是被吊在上面的,棺椁的四个拐角上各有一条手臂粗的锁链一直通到四根石柱上将青铜棺椁给吊了起来。 二人走上高台,这才看到棺椁的下方是一个大池子,不过里面空空如也,但曾经这个池子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而且应该是某种液体,只是过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干涸了。 “这里面的应该就是楚国大将军项燕的尸体吧?” Fakal看着青铜棺椁说道。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了,而这里应该就是主墓室了,唉……可惜啊!” 姜不凡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失落之情,这里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主墓室会堆满宝物呢,结果除了一些写满楚国文字的大石柱以外连个毛都看不到。 “可惜什么?” Fakal不明白他的意思。 “没什么……咦!也许……” 姜不凡把目光看向了青铜棺椁,外面没有宝贝,也许棺材里有呢! 他舔了舔嘴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墓室里有宝贝他可以心安理得的拿走一些,但要他开人家棺材去拿东西那他做不到,这是原则性问题。 “走吧!看看哪里有出去的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出来一趟啥都没有!” 姜不凡失望的跳下高台。 Fakal看着满脸失望之色的姜不凡一脸的狐疑,心中暗暗想道:“这家伙不会真的是为了宝贝来的吧?” 不过现在这里啥都没有,不管姜不凡是为了啥来的都不重要了! 二人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石门,这门很小,只能勉强容纳一个人通过,就在二人想打开石门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滋~” “滋~” 那声音十分的刺耳,就像有人拿着钝刀在铁板上划一样。 二人同时把目光看向了那青铜棺椁,声音正是从青铜棺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