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蔷薇怔住许久，我为她点燃一根烟，递过去。　　 叶蔷薇一个白眼瞪来，伸出右爪，吓唬性要掐死我动作。　　 而柳昕继续在分析案件:“叶其礼的死，好像又和他媳妇的死没有半点关联……”　　 “叶其礼是怎样死的?”我好奇插话问。　　 柳昕道:“叶其礼是被淹死的，离奇的是，他尸体不知被谁打捞上放在桥墩上。如果叶其礼和他媳妇是同一个人杀害，叶其礼死状应该也很惨才对!”　　 这个分析观点一点不合理！　　 我立马给柳昕是定论是个菜鸡的标签!　　 也难怪，我怀疑她当警察是闹着玩的。　　 柳昕又向着我问:“志远，我再次问一下你。你之前，确定是看到叶其礼鬼魂，他鬼魂告诉你自己尸体藏在桥墩的?”　　 我点头。　　 “权且我信你!叶其礼鬼魂还有没有说其他话?”　　 “没有!”　　 柳昕像个小怨妇一样，哀叹一声:“最烦人的是，凶手半点线索都没留下!”　　 我问:“叶其礼和她媳妇有没有孩子?”　　 柳昕道:“有一个女儿，十五岁，在镇上念初二!”　　 柳昕话一落，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你说他们女儿会不会有危险呢?”　　 这不是废话么？　　 都不知道她这个警察是不是走关系进来的。　　 我点了一根香烟，缓缓回答:“兴许你问问叶其礼女儿，会得到什么线索。”　　 柳昕闻言，赶紧走出去把警车开走了。　　 她一走，叶蔷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认真看资料。　　 看了一会，突然发现了什么，嘴里呢喃道:“叶其礼35岁，梁翠红33岁，她女儿叶小巧15岁……。”　　 她念了一下，语气又奇怪问我道:“叶其礼和他媳妇梁翠红结婚时候，叶其礼都28岁了，她女儿怎么可能15岁的?不应该7岁么？”　　 我听了，一口烟呛喉咙里，笑喷了。　　 等我缓了过来，才笑着解释:“难道你没听说过未婚先孕么?”　　 “现在的人，这么随便的么？”　　 “以前女人结婚早，基本十六岁就嫁了。现在很多女人，十六岁出来玩几年，堕几胎，等三十岁再找个接盘侠结婚未迟!”　　 叶蔷薇闻言，再次一个白眼瞪过来:“你诋毁女人吧？哪有这么贱的人?”　　 我咯咯发笑:“我又不是说你，我说个别而已。但现在风气，就是和以往不同!”　　 叶蔷薇沉默。　　 我问道:“蔷薇，你死的时候多大?”　　 “二九!”　　 “29?”　　 “二九是18岁!”　　 “据我所知，宋朝女子很早嫁人的!”　　 叶蔷薇点点头:“15、6岁嫁不出去要罚钱，甚至坐牢的!”　　 “不是吧？”我一脸懵逼，“人家不嫁也要坐牢?”　　 “没和你开玩笑!”　　 “那你岂不是嫁了人?”我再次问，“你要是结过婚的，我可要和你分手的!”　　 “臭不要脸的?我有说要当你女人么？”叶蔷薇冷言哼了一声“你猜我怎么死的?”　　 “被老公打死的?”　　 “去你的!都说我家被狗官陷害，导致满门抄斩咯!”　　 我还想问，被她打住:“你别再问了，再问我可要生气了。你快去外面买些东西回来，我今晚帮你找梁翠红的鬼魂问话。”　　 “需要买什么?”　　 “一支毛笔、一张白纸、一根红绳、一碗米、一根香、两根蜡烛，和一些纸钱……”　　 我点头正想走出去。　　 她又交代道:“这个忙我帮你，你得送一样东西给我。”　　 “你想要什么礼物?”　　 “你猜!”　　 我又不是算命的，鬼知道她想要什么礼物。　　 女人都是一个样，死了变成鬼也没改本性。　　 我郁闷走出街道，把她交代的全部买完，然后坐在小卖部里苦想。　　 叶蔷薇到底喜欢什么?　　 之前，我看到她手帕绣了一朵蔷薇花、她棺材也见过蔷薇花、名字叫蔷薇……　　 还用想么？　　 我直接去花店买一束蔷薇花，再去珠宝店买了一个玉石雕刻而出蔷薇花吊坠。　　 这吊坠老贵了，指头大花了我几千大洋。　　 不过无所谓，钱是她帮我搞的。　　 只要把她哄开心，她尽心尽力帮我找出杀人凶手，十万块手到擒来。　　 到时候我再藏些私房钱……，想起来就美滋滋!　　 回到店铺，我把花和吊坠第一时间给她。　　 她先是阴着脸不说话，不过十秒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呦呵，性子转变了?”　　 “不喜欢么？我扔了?”　　 我刚把花拿起，她一巴掌打在我手背:“放下，回去睡觉，我数三下……”　　 看来被我猜中了，她就是喜欢蔷薇花。　　 人如其名，长得也挺像蔷薇花。　　 我也听从她吩咐，上去补眠。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手机响了。　　 我打开手机看，是柳昕打来。　　 我一接电话，柳昕语气惊骇说:“志远，叶其礼媳妇尸体不见了!”　　 我浑浑噩噩在电话回应:“又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每次都懒懒散散说话的!”柳昕语气着急，“你快下来，我在你店铺门口!”　　 先让她等，我花了半小时洗了个澡，才去开门。　　 走下一楼，叶蔷薇不在，我送的那束蔷薇花还在刚刚原位置摆放着。　　 砰砰砰……　　 卷闸忽然被猛烈敲打，伴随柳昕声音，“你在里面死了啊，这么久还不出来!”　　 我按遥控打开卷闸，柳昕气冲冲跑进。　　 看见铺里的蔷薇花，咯咯轻笑道:“原来藏了女人，难怪不开门!”　　 说着，她环顾四周一眼，最终目光停留在上二楼楼梯。　　 “藏了女朋友?”　　 我摇头。　　 “老婆?”　　 我不好气说:“藏了个鬼!”　　 柳昕哼一声:“我上去看看，要是妓女，你就该瘟!”　　 我也没拦她，反正叶蔷薇又不在上面。　　 她满怀期待而上，满脸失落而下:“跳窗走了?”　　 “你他妈的，真多事!快说正事!”　　 “少说粗话，像个痞子似的!”　　 柳昕说完，开始步入正题:“叶其礼媳妇尸体，在殡仪馆冷冻室不翼而飞。监查看监控，根本没看到有人进去过。”　　 “然后呢？”我不慌不忙的问。　　 “没然后啊，我就觉得奇怪恐怖，才来找你……”　　 我笑了笑:“你当我是神仙?”　　 柳舒沉默几秒，挠了挠腮问:“你上什么时候去找梁翠红鬼魂?”　　 “今晚!”　　 “我，我也要去……”　　 看她表情，明显又怕事又多事的样子。　　 我警告道:“你爱去也没问题，但死了与我无关!”　　 “这……你没把握保护我?我不去，怎么做报告你找到杀人凶手的?”　　 我把手伸出:“我保护你，你给多少钱?”　　 柳昕欲哭无泪，一脚朝我脚腕踢去:“你大爷的，外面欠了高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