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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恶鬼挖眼,胡快跑现身

我在东北当顶香师 捉易只癸 2935 2024-07-16 00:10
   那是一年夏天,连续三天的晚上,姥爷家兄弟几个,都会在一棵老榆树上看到个小脚老太太。   起初是姥爷最先注意到,大家都在院子里坐着聊天,姥爷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一问那几个弟弟,都说一样能看的到。   再之后,小脚老太还是每到晚上九点,准时出现在树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院子里的人。   大家都觉得心里打怵,但是没一个人敢上前。   直到第四天的晚上,那老太太没再出来,大家也放心了不少,都早早地回屋睡觉。   姥爷那时候还没结婚,跟家里人住在一起。   屋子分两间,东屋和西屋,男的在东屋,女的在西屋,窗子挨着炕,中间是厨房,我们这边都管厨房叫外屋地下。   小莲,也就是我姥爷的妹妹,那天不知怎的,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太姥姥张慧兰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快睡吧,明天早点起来去见见你张婶儿给介绍的对象,你也不小了,有合适的就抓紧时间嫁过去。”   这话说完,没听到回应,张慧兰突然觉得身子僵硬,怎么也动弹不得,嘴也张不开,像是被人钉在了炕上,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   她睁大了眼睛,看到窗户外站着满头白发的小脚老太,兴奋地盯着她的三女儿,旁边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年轻男人。   一阵阴风穿过窗户,进入了小莲的身体,年轻男人就那么消失不见了。   只见小莲眼球爆出,手指呈弯曲状,嘴巴微张,刚才还活生生的漂亮姑娘,就这么不动了。   张慧兰的眼泪入柱般从眼眶里涌出,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到第二天一早,小莲的尸体已经硬了,村头大夫看过之后说,她是活活被吓死的。   听姥爷描述,他的三妹妹当时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姑娘,可惜才刚满十八,就被邪物夺去了性命。   ……   梦中我知道这手印按不得,只是不知道怎的,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   晕晕乎乎地就把那两张纸拿过来,在空白的地方按了手印。   只见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急忙抢过我手里的纸。   准确来说,那应该是冥婚契,早前活人和死人冥婚所签的契约。   突然间,我的身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脸颊发热,脑子一瞬间的清醒,抬头看到那小脚老太的五官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满口牙齿尽数脱落,脸上生出皱纹和脓疮。   察觉到不对,我忍着恶心,猛地冲向前在她手里抢过契约,当着那两人,不,两个鬼的面把两张纸都撕了个粉碎。   奇怪的是,看着变得凶神恶煞的老太太,却并没有伤害我,像是在忌惮着什么,枯槁的手垂在身侧,止不住地发抖。   一旁那男人眼球脱出,掉在了地上,空洞的眼眶里止不住流出黑血,尽管这样,与小脚老太不同,他脸上倒也没有半点惧怕之色。   “老妪不知胡家后代在此,还请恕罪!”   老太太哆哆嗦嗦地说道,眼里满是惊恐,之后一只眼球爆出,被两条红色组织牵连着,挂在了脸上。   胡家后代?我心想着,难不成是有仙家护我?   当时的我对出马一事略有了解,只是没有细究,梦中也是迷迷糊糊,有些细节记得不算深刻。   “这次太爷命我胡快跑现身是为了警告你们母子,因果有轮回,但不要伤及无辜之人,如若不然,定有天收。”   我回道,开口却是有些稚嫩的音色,听着像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我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只不过嘴巴不受我自己控制。   “是是,老妪这就带犬子离开!”   老太太抬手作揖,之后拽着身边的男人一个转身就消失不见了。   身上奇怪的感觉突然抽离,我低头一看,那两个眼珠子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   早上七点,从床上醒来后,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底的茫然还未散去,微信消息便一条条弹出。   “闺女,你刘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   “一个月工资一万,个子跟你差不多高,一米七吧,要妈说啊,女的找对象也不用找太高太帅的,你看着好看别人看着也好看。”   “他也就是年龄大了点,今年三十二,没结过婚,我觉得是挺好。”   “你中午有时间过去见见?”   “不去的话一会儿把钱给妈转过来也可以。”   “……”   我开始忍不住去咬嘴巴的死皮,手上打字回道,   “你觉得好你去。”   下一秒电话就打了进来,我看了一眼,果断按下挂断键。   ……   一上午下来还是没几个客人,我叹了口气,点开手机查看我银行卡里的余额。   朝阳是一个物价不高的城市。   我租的店铺在一条小胡同里,八十多平,因为从小的愿望就是开一家宠物店,顺带着救助一些流浪猫狗,奈何繁华街头的门市租不起。   这里一年租金两万,眼看着到了要交房租的时候,手里才勉勉强强凑够一万块。   我妈是个家庭主妇,一直没怎么工作,和我爸是二婚,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长年在外地,今年三十了,也没结婚,剪了一头帅气的短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吃吃喝喝。   弟弟还要上学和补习,家里平日的开销大半是由我来出。   看着银行卡余额显示数字0的时候,一早的起床气在此刻爆发。   “我卡里的钱呢?”   “那可是我要交房租的钱!”   “闺女啊,你别生气,你爸工地上出了点儿问题,你弟弟学习也需要钱,也是实在没办法,你当初把密码告诉我们,妈寻思这卡里的钱能动呢。”   “喂,闺女……喂……”   听着对方愧疚中又带着理直气壮,我突然就不想跟她吵了。   挂了电话,我正想着昨天那个奇怪的梦,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喂!你是这的老板吗?出来!快出来!!”   那人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身肥肉,满口黄牙,脑门还秃了一块儿,长得也凶。   我心里纳闷儿,这人我从没见过。   “是我,怎么了?”   “那个黑色电动车是不是你的,我昨天晚上拿了车上的电瓶,到家之后它就爆炸了,我老婆的腿都被炸的露了骨头!你必须得给我个说法!”   秃头男指着两米开外的电动车,唾沫横飞地喊道。   听到动静,邻近的几个老板都走了出来。   “你说你卸了我门口电动车的电瓶?”   我问道。   “对。”   “这年头,偷电瓶的都能理直气壮找上门了,”我忍不住想笑,“怎么着,你还想让我赔你老婆医药费?”   “你这电瓶爆炸伤了我老婆,现在人还在床上躺着!我不管别的,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必须赔钱!!”   秃头男说着,就要坐在地上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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