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抓到你了,臭虫
“我懂了,谢谢。”秦秋月朝着她点了点头,虽然她知道面前的女人应该是看不见的。 “你、你要尽快、来、来不及……”女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工牌不知何时滑出,掉到了地板上。 秦秋月弯腰捡起了那枚工牌,上面印着她没有打绷带时的照片,还写着她的名字。 许如烟。 “嗯……这个名字和这个照片,我怎么觉得有点印象呢??好像有点熟悉的样子??难道我在哪见过她”在工牌出现在屏幕上时,直播间里立马就出现了这样一条弹幕。 “哎?我怎么感觉我也有印象,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来的印象……我靠,不会有这么恐怖的事情吧。” “行了行了,别他妈吓自己了,顶天就是曼德拉效应而已,不然就是你们在哪无意在哪听过搞混了,大白天的看诡异直播就好好看,别搁着讲鬼故事。” “就是就是,他说见过你也跟着说见过啊,讲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龙国高层。 此时诸位领导也处于面面相觑的状态,因为他们也觉得自己在哪见过这个人,而且这个人令他们非常熟悉……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这个人到底在哪见过。 而且他们也查过了这个名为许如烟的女人,龙国里压根就没有这号人,所有叫许如烟的人里没有和她长的相似的,通过耳朵轮廓对比的结果也没有一致的数据。 也就是说,现实里的龙国的确没有这个名叫许如烟的女人,那他们……还有这些声称很熟悉这个女人的弹幕,这种熟悉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难道真特喵见了鬼了?? 秦秋月倒是对那个工牌没什么感觉,反而打量起了手里的那张“羊皮纸”,“羊皮纸”在秦秋月的注视下缓缓渗出了鲜血,汇聚成了一个个文字,那所谓的对本次副本的未来极其重要的预言变成了短短的一句话。 “另一个龙国人。” 她看到这个提示的时候人都麻了,不愧是垃圾副本里的垃圾奖励,就连提示都这么像放屁。 可能这个遗珍图书馆是建在什么国际化的大都市,里面有很多老外,乱七八糟的肤色在里面全都存在,龙国人虽然不算太多,但特喵也绝对不是一两个的程度! 天知道另一个龙国人特喵的指的是谁! “羊皮纸”在显露这句话之后便化为飞灰消散,仿佛它压根没有存在过一样。 头疼的秦秋月自然没有打算老老实实的去找工作人员,而是自顾自的又开始在图书馆别的地方探索了起来,还时不时的用手机给墙壁上的画作照个相。毕竟她的确是违反了上述的规则,如果这时候去找工作人员就直接变成了遵守最后一条规则了,她可不想这么早就受到来自秦秋葵的反噬。 在时间已经临近中午之后,秦秋月依旧没能发现什么线索,她沿着地图找到了自动扶梯的方向,准备结束对一楼的探查,上楼看看图书馆的二楼是什么情况。 只是秦秋月还未走上扶梯时,她就感觉到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好像有谁在身后监视自己一样,当她转过身去时,这种感觉便会又骤然消散。 而她再欲登上扶梯的时候,那种带着窥视意味的目光又会注视着她。 秦秋月在附近看了许久,没有明白那目光从何而来,扶梯的附近连书架都没有,整体环境是空荡荡的,想要藏下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唯一可疑的东西只有扶梯附近挂着的一幅画,但那幅画只是再平常不过的风景画罢了,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规则八:在您观光本图书馆的过程中,严禁做出任何拍照、录像,或是类似的行为。】 她突然想起了这条规则,然后举起了之前得到了手机,对准了墙上的那幅风景画……原本她是打算拍一张照片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但当她手机屏幕里映照出那幅画的时候,这个行为就已经不重要了。 屏幕里原本是风景画的挂画变成了一幅人像画,紧接着现实世界里那幅画也显出了原形,而那幅画上画着的人正是秦秋月自己,画上的她紧闭着眼睛,身体和脖子上也似乎全部是伤。 人像画似乎注意到了秦秋月发现了她,两边的嘴角都裂开了一条血缝,发出了古怪的笑声,画像的双目也突然睁开,那双目之中并不存在眼珠,只是两个空空如也的血洞。 那幅画上,写着秦秋月的“一部分生平”,那段话记录的是秦秋月将死于在扶梯前的愚蠢行为。 “嘿……嘿嘿……抓、抓到……”画像一边用诡异的语气说着断断续续的话,一边从画中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像要将画像上的预言直接变成现实一般。 “抓到你了,臭虫。”秦秋月的身上骤然升起了黑雾,就连画像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的一只手臂不知何时被秦秋月紧紧抓住了。 而画像看向秦秋月的脸时,发现在淡淡的黑雾缭绕下,秦秋月的脸也换上了某种极度扭曲与兴奋的神情,仿佛看见了某种垂涎已久的猎物一般。 好像她才是猎人,而非猎物。 它能明显感觉得到,面前的女人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把它的“手”直接活活撕下来,用最纯粹暴力的方式。 只是好不容易醒来的“秦秋葵”都还没来得及满足她那嗜血的欲望,秦秋月的影子中露出了一个小只因的脑袋,从影子之中也飞射出了一根触手,直接缠住了墙上的那副画,嗖的一声把人像画拉入了影子之中。 空荡荡的回廊里响起了某种清脆的咀嚼声,红色的“番茄酱也开始在木地板上蔓延。 明明是1/0/0战绩的秦秋葵突然变成了0/0/1,这种暴怒的感觉显然不能让秦秋葵平息她那涌动的肾上腺素,墙上仅剩的画框很快就朝着地上的影子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