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了房中,看起来了手机,除了看到任汐汐的几个未接电话外,没有看到其他人的电话,便向任汐汐拨了过去。 “祈年大哥,你怎么不接电话呀?”电话那头的任汐汐责怪我道。 我苦笑着说道“我被一具给差点干死了,还好被人救下了。”我没有说太多细节,以免任汐汐担心。 “嗯,是的,绿僵不好对付,对了这次我要跟你说的是,我茅山这次集结了人马,有另一位真人境副掌门带队,还有十余名大道士境界的高手随行,准备去江家村调查一下。”任汐汐高兴的跟我说道。 “好,我知道,谢谢你。”我客套的寒暄了一下,便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挂断了和任汐汐的电话,我总有一种感觉,任汐汐好像喜欢我,但我不能确定。 我决定还是以打基础为主,打开了三清道法论看了起来。 一晃就过去了一个月,在我意料之外,任汐汐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祈年哥,不好了,我茅山除了那名真人境副掌门重伤逃出了江家村,另外十名大道士境界的高手都将命留在了江家村。”任汐汐带着哭腔说道。 这时任汐汐又说道“我们茅山掌门亲自出手,布置了一个阵法,令其中的僵尸无法出来害人,然后说日后再做打算。”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我问道任汐汐“你帮我留意一下,你们茅山有没有一名叫做钟子阳的人?” “钟师弟?他现在被我爷爷收为了关门弟子,修为不过一个月,却已经有了道徒修为,掌门都夸道钟师弟是茅山第一天才呢!”任汐汐说道,接着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认识钟师弟?” “他也是江家村的,你让他接个电话吧。”我对着任汐汐说道。 过了两分钟,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喂,我是钟子阳,你是哪位?” “你猜猜我是谁?”我打了一个哈哈。 “江哥?你没死啊,太好了。”电话那边传来了钟子阳惊喜的声音。 我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盼着我死啊?” 电话里突然沉默了,过了半分钟后传来了钟子阳的声音“江哥,江家村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想,待修行有成,杀回去为江家村的乡亲们报仇!” 我也心情沉重了起来,说道“会的,到时候我俩一起,去江家村,报仇!” 又聊了几句其他的,我将电话挂了,继续看起了三清道法论,反复的昼夜,除了吃饭睡觉,我一心扑在了三清道法论之上,很快,五个月就过去了。 我和往常一样看着三清道法论,这时丹田之处那颗道丹起了反应,只见金黄色的道丹上多出了一道印记。 我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功突破,成为了一名真正的道士。 春夏秋冬转瞬即逝,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期间除了任汐汐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钟子阳也跟我联系了几次外,只有杨雅也给我发了一条微信,但是我并没有回复杨雅。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年中,汐汐睡醒了,雨姐刚看到汐汐的时候被汐汐的一身青衣吓得不敢动弹,汐汐刚开始也对雨姐充满了敌意,随着我在中间不停的周旋,汐汐和雨姐也逐渐相处的特别好,犹如亲姐妹一般。 一年过去了,三清道法论我已经全部看完了,再看修为也没有多大的提升,于是我打开了任汐汐给我的民间奇谈志,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把民间奇谈志看完了。 我手持雷击桃木剑,刺向一棵巨树,巨树直接炸裂,我能感受到桃木剑在疯狂吞噬我体内的道力。 但我体内源源不断的道力告诉我,我现在有了正式使用这把桃木剑的资本。 若是现在再遇到鬼学校的那鬼校长,我对付起来应当不费吹灰之力。 这时,黄袍道士回了风雷山,这时我才知道,黄袍道士是我的师兄,他告知我,西门村的人自己作孽,留下了绿僵,现在整座村子都被绿僵屠的干干净净。 我闻言也是感叹了一声,很快黄袍道士又接着出山游历去了。 我拿出了乾坤真法看了起来,又一眨眼间,十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修为到了哪一步,但是如果要我自己评估的话,我想我再次遇到那只绿僵,我应该能轻松拿捏。 这两年,我的符箓之术也没有落下,各种符箓我沾手就来,镇尸符,破煞符,增阳符遮阳符甚至是烈火符。 唯一烦的就是汐汐隔三差五的和我抱怨,要下山去玩,我又何尝不想,但三年的时间还有不到一年,我体内的阴力随时有可能爆发。 虽然现在的我能感知我身体里的阴气并不是很强,但已经深入了五脏六腑,一不小心,就会小命难保。 …… 又度过了枯燥的半年,这一次在我的期待中,燕文光,也就是我师傅回来了,但是和我想象的不同,我师傅是重伤垂死回来的。 只见我师傅身上全是抓痕,脸上几处淤青,脸色惨白,奄奄一息。 众位师兄弟一起围了上来,由于我是天天在师傅的后院修行,很多师兄都没见过我,我只在上次阴气入体的时候被送到了道观,所以大家对我的印象都不深。 我朝着师傅望去,只见师傅身上除了那些抓痕和淤青外,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根漆黑的骨头,应该是一根手指骨。 一名师兄见状立马叫人拿出了一袋糯米,只见师兄一把糯米按在了师傅被抓伤的地方,顿时一股黑色的尸气从师傅的伤口中弥漫出来,糯米被尸气很快染成了黑色。 那名师兄反复的用糯米敷在师傅的伤口上,直至伤口已经完全由黑变成正常的伤口颜色,那名师兄立马叫人将师傅抬到了床上。 可我老觉得很不对劲,因为我的望气术看到道观的众人以及师傅头上都有一股淡淡的煞气。 这时,只听见师傅醒了过来,在床上咳了两声,吐了一口黑血,坐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一颗药吞了下去,惨白的脸色稍微红润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