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好似听懂了我的话,对我勾了勾手,挑衅的看着我。 我顿时一阵火大,第一次被鬼物挑衅,我大骂一声,拿起柳条用力一抽抽在了女鬼身上,女鬼发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冒出阵阵白烟,我顿时内心一喜,邋遢老道士果然没有骗我。 我信心大增,继续用柳条抽向女鬼,柳条抽一下女鬼,女鬼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着我越抽越猛,女鬼也被我抽的红色身影越来越淡。 十分钟过去,我基本上抽的快力竭了,好像女鬼也发现了我体力不支,立马化作一缕红烟,逃进了房子里面。 我看了一眼晕倒在门口的杨家兄妹,然后在假山旁边的水池边洗了一把脸,活动了一下甩酸了的手臂,爬到柳树上,折了一根更大更长更好甩的柳树枝,朝着房子里走了过去。 小学的时候学过穷寇莫追,但是我知道还有一句不能放虎归山的至理名言,我咬了咬牙,走进了客厅。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来,配着大厅左边厨房水龙头滴水的声音,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我拿着柳条,小心翼翼的往厨房方向走过去。 突然一瞬间灯亮了,我紧张的内心也放松了下来,想必是女鬼也知道了我的厉害,躲起来了,灯都主动给我开起来了。 我走进了厨房,发现水龙头一滴一滴的在滴血,我内心冷笑一声,想着这种样子还想吓我?我江祈年是被吓大的吗?僵尸都没把我吓死,区区鬼物而已。 我看厨房除了水龙头没有什么异常,转身走上了二楼,二楼好像比一楼大厅更为阴冷,上楼梯时,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我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上的柳条,这个时候我感觉柳条都很硬很冷。 我想起了在葬龙山被江借石媳妇虐的那么惨的时候,又想到这次我一个人差点把红衣女鬼打死,我顿时信心大增。 首先第一个房间门是虚掩着的,我打开门进入,打开了灯,发现床上是一片粉色,我心里暗道这可能是杨雅的房间吧。 突然我的眼神被床上的三个芭比娃娃吸引到住了,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手握紧了柳条,突然间我听见了一阵小孩子阴恻恻的笑声,我立马回头往外面看去。 房间里突然传来阴笑声“哥哥你是在找我吗嘿嘿”我立马转头过去,那三个芭比娃娃本来是在床中央,一下子到了床离我最近的角落,我看了一阵,没有任何反应,我便向娃娃走了过去。 突然只见那三个芭比娃娃眼睛里留下了血泪,嘴巴变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哥哥,留下来陪我们玩吧” “我玩你大爷”我大骂一声,手上的柳条往说话的娃娃身上抽了去,只见被我抽中的娃娃上面裂了一个口子,血流不止。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剩下的两个娃娃也狠狠一顿收拾,将三个娃娃集中在一起抽,我抽的同时传来了一阵阵娃娃的惨叫,突然,惨叫消失,我看了一眼地上,哪有什么血,全是娃娃被打破了里面的毛絮。 我心想,一定是我下手太黑了,把这三只娃娃鬼打的魂飞魄散,我心里也越来越漂了,原来抓鬼这么容易,不过我心里也有个疑问,我的柳条威力也太大了,树枝抽破娃娃,也只有我这种力大无穷的人才能做到吧。 想着想着,我更得意了,不禁在屋子里大喊道“小宝贝,你在哪啊,大爷来找你玩喽,小宝贝?” 也许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二楼厕所传来了一阵女子幽怨的哭声,突然间灯又全部灭了,虽然我说话神经大条,但我深知,一不小心我可能就会把我小命留在这里。 我谨慎的走到了厕所门前,里面还传来一阵阵幽怨的哭声,我一脚踢开厕所门,手里紧握的柳条是我敢上来的底气。 我往厕所里一看,空空如也,除了整整齐齐的洗漱用品,没有其他不对,我转头正想往其他房间看看,突然一张惨白的脸就贴在我面前几厘米,眼睛的流的血好像还一滴滴掉在了我手上,一身鲜艳红色的寿衣,嘴巴里的蛆虫爬来爬去十分恶心。 这只红衣女鬼不是刚刚那一只,应该是杨雅所说的她父母所梦到的母女中的另一只,刚刚被我打跑的应该是她女儿。 我没忍住直接一句国粹,往后一跳拿着柳条就是一抽,没想到红衣女鬼跟没事一样,反倒是一个大耳巴子将我从二楼直接扇到了一楼。 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我,又吐了两口血,全身跟散架了重新拼上又被打散架了一般。 我刚要爬起来接着拿起柳条跟她干上,没想到我往手上一看,是一个锅铲,我顿时就明白了,一开始进来就着了这红衣厉鬼的道,手中的柳条应该是进厨房时被换成了锅铲。 我发起狠来准备跟红衣女鬼拼命,好像红衣女鬼想玩我一般,突然消失了,我内心防备的看了几眼,小心翼翼的往厨房走了过去,想要把我的柳条拿回来。 走进厨房后,映入我眼前的是那只之前被我打跑的一只,我差点和她撞个满怀,红衣女鬼看到我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两只手掐住了脖子,她的两只手就像铁钳一样,掐的我喘不过气来。 这只红衣女鬼身上是淡淡的红色,而突然消失的那只是深红色,这对红衣母女应该女儿是红衣厉鬼初期,而母亲已经是红衣后期甚至是巅峰。 我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绝望,脑袋瞬间清醒了过来,原来我和红衣厉鬼的差距这么大,从刚刚开始就是那只红衣初期厉鬼在示弱骗我进来。 这时那只红衣后期厉鬼也出现在了红衣初期厉鬼身旁,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 我能感觉到我马上就要缺氧晕过去了,这时,我的红豆手链亮出了一道青色的光,那对红衣厉鬼母女看到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我顿时感到脖子一松,那对红衣母女消失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