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儿暗暗戳了我一下说道“这马老板额头上的黑气消散了一些,但是还没有完全消失啊。” 我看了一眼谈笑风生的马和平,摇了摇头,对着李灵儿说道“目前还好,至少没有死相,到时候回了长沙,一步一步来吧。” 李灵儿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江小友,这两天相处,发现你是个极有正义感之人,等我回茅山后,我会通报宗门,为你正名。”罗持风笑着对我说道。 “多谢罗道长。”我朝着罗持风拱了拱手,目前我真的挺需要一个能站出来为我发声的人。 “罗道长,你额头有一股死相,恐怕有大劫难,要多加防范啊。”李灵儿突然冷不丁的开口道。 罗持风闻言脸色难看,随即说道“感谢李姑娘提醒,本道准备马上动身前往茅山,只要到了茅山,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我和李灵儿闻言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再劝了。 罗持风再次对着我和李灵儿拱了拱手,轻声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两位,后会有期。” 我和李灵儿也朝着罗持风拱了拱手,罗持风点了点头,立即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这么着急走干嘛?”我嘟囔了一句。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我说不上来。”李灵儿插了一句。 这时,马和平对着我和李灵儿说道“两位大师,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回长沙啊?” 我和李灵儿对视一眼,然后我对着马和平说道“吃完晚饭吧,我们明天要准备一下我店里开张的事宜了。” “呵呵,好的,江大师,到时候我给您介绍几个朋友。”马和平笑呵呵的说道。 …… “谁?出来!躲着干嘛?”罗持风对着眼前的树林一声大喝。 “呵呵,罗道长好感知啊。”一道身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 若是我在此处,定然会吓一跳,这不是我自己吗? “江小友?不对,你不是,说!你是谁?”罗持风警惕的看向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神秘人笑了笑,说道“看样子茅山的人果真有几分本事。” 话音落下,神秘人变成了邪鸦道人的样子。 罗持风瞬间警惕心大起,立马做好了战斗准备,结果发现周围的道场已经被封锁,无法调动道力。 “呵呵,罗道长,在此处等你很久了,我一具分身,倒是要用点办法拿下你。说吧,血尸的心脏在哪里?”邪鸦道人阴森森的说道。 罗持风闻言,脸色大变,喝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清楚!” 邪鸦道人阴森森的说道“老子辛辛苦苦养的血尸,你以为我感应不到?” 说罢,邪鸦道人掐住了罗持风的脖子,从罗持风的背包中拿出来一个贴有符箓的坛子。 “应该就是这个了。”邪鸦道人喃喃自语道,随手将罗持风的脖子捏断,随即将坛子砸碎。 破碎的坛子里,一颗鲜红的心脏正在跳动,邪鸦道人见状立即露出了癫狂之色,然后阴笑道“乖孩子,终于找到你了。” 邪鸦道人将罗持风的肚子割开,大声笑道“尽情的吃吧,孩子。” 鲜红色的心脏好像听懂了邪鸦道人的话一般,钻进了罗持风的肚子里,罗持风的尸体开始迅速干瘪下去。 “吃饱了,就走吧。”邪鸦道人手一挥,一群乌鸦瞬间将邪鸦道人和那颗血红色的心脏包裹了起来消失在了原地。 很快,时间来到了晚上,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见来电人立马接通了。 “喂,江哥。”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阴沉的声音。 “怎么了,钟道长,哪路大神惹你生气了啊?”我听着钟子阳阴沉的声音,开着玩笑询问道。 “江哥,你别开玩笑了,我打电话告诉你一个事情,罗持风死了,没其他事,我先挂了。”电话那头的钟子阳愤怒的把电话挂断了。 “早说了,他就是一个骷髅会的邪修,你们又不信。”旁边,一道冷声传来,不是那熊冲又是谁。 坐在旁边的任汐汐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而钟子阳想说些什么似的,却欲言又止。 …… 我脸色阴沉的挂断了电话,对着李灵儿说道“罗持风死了!” 李灵儿闻言也是满脸震惊,立马追问道“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这时马和平的司机开车来到了院子门口。 “走吧,江大师。”马和平恭敬的对我和李灵儿说道,看到我脸色阴沉,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没有和马和平解释,径直上了车,李灵儿和我一起坐在后排,车辆很快就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我怔怔的看着窗外,对罗持风的死还是耿耿于怀,好好地一个人,竟然一眨眼就被杀了。 车辆已经行驶了许久,突然李灵儿大喝一声“停车!” 马和平的司机立马踩下了刹车,不知所以的看向了李灵儿,李灵儿没有理会司机,而是对着我说道“祈年大哥,窗外有尸体。” 我闻言思绪被拉了回来,立马下车走上前去看,结果让我们众人吃惊不已。 “罗持风?”李灵儿惊呼一声,引来了马和平的注意。 “什么尸体啊?江大师?”马和平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当眼睛看到罗持风的尸体后,立马笑呵呵的脸色转变成猪肝色。 “这这这这这是罗道长?”马和平瑟瑟发抖的说道。 我没有理会,而是拿起罗持风的包裹,在旁边挖了一个坑,将罗持风的尸身埋了进去,随后立了一个墓碑:茅山弟子罗持风之墓。 当我写完后,马和平的惊叫声响起“江大师,你看这!” 我不禁有点恼火,这马和平,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跟没见过世面一般,什么事情都大惊小怪的。 我走上前去,眼前的几个字让我愣在当场,杀人者江祈年。 我摇了摇头,对马和平说道“走吧,不用大惊小怪的。” 马和平立马上了车,对着司机说道“赶紧走吧,早点回长沙。” “江大师,这明摆着是他杀啊,你一直在我家,怎么可能杀得了人。”马和平喋喋不休的说道。 我面露苦涩,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这时李灵儿的手牵住了我,用眼神深深的看着我,仿佛在告诉我,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有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