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剑飞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笑着说道,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礼物,能比的上你了!” 山口美代子伸手解开戴剑飞的衣扣,摸着他胸膛上的上帝之眼印记,媚笑着说道, “我仍然能闻到你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味道!” “哦?什么味道?” “间谍的味道!不过这个味道很让人着迷,恨不得让我一口吃了你!” “呵呵!是么!那才是真正男人的味道!” “如果你不是个支那人,该多好!” “呵呵,只要是我们为了同样的目的走到一起,我们之间就没有了种族之分。 别忘了,二战时期,令你们日本军国主义引以为傲的川岛芳子,也是我们中国满清王朝的格格,爱新觉罗·显玗! 你说她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呢? 在我看来,她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并且间歇的影响了战争的局势,就连她的死,至今为止都是迷!” 山口美代子柔媚一笑,说道,“呵呵,如果我说,川岛芳子她没有死呢?” 戴剑飞愣了一下,山口美代子转而又笑了笑, “真正聪明的人,他会在恰当的时机,轻而易举的挑起种族之间的战争。 然后站在云端,用上帝之眼,像是看电影一样,向下俯瞰着奴隶们互相争斗厮杀,等待着战争结束,资源更新,然后重新调整。 因此,从某一方面来看,战争也是为了淘汰掉一些过多的负载,而留下更优秀的种族,更好的享受资源。 我想与你这样的人,在下一个文明里获得永恒的力量,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着,山口美代子抬起头,吻上了戴剑飞的唇。 戴剑飞稍作犹豫,接着低下头,跟她深深的吻在了一起,并向着对面的床上走了过去。 上海某特事卫生医疗中心的手术室里,郎天义带着氧气罩,赤裸着上身躺在手术台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林晴一手拿着锋利的手术刀,一手拿着精巧的镊子,皱着眉头,用手中刀尖紧贴着郎天义的心房位置,划开一个小小的口子,一股黑血顿时从伤口里面涌了出来。 这股黑血是生物能量衰竭,体内的血液无法循环而导致。 林晴微微皱着眉头,将镊子伸入伤口之中,同时向着站在旁边的安娜等人使了个眼色, 安娜和阮玲等人纷纷点了点头。 林晴深吸一口气,在心中暗自掐算着人体心脉跳动,和细胞造血时间间隔的频率。 这是个至关重要的环节。 此刻的郎天义体内的生物能量消耗殆尽,几乎相当于进入肉体死亡状态, 而他心脏旁边这颗子弹,是唯一锁住他体内最后的能量溜走的一个关卡。 她只有掌握好取出子弹的时间,并在一瞬间借助外力,将郎天义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生物能量, 重新推回他的体内,并向他体内输入大量的生物营养,唤醒他体内枯竭的生物细胞,才有可能让他死复生。 林晴在心中查了几个数,同时将手中的镊子从郎天义的体内拔出。 守护在旁边的安娜与阮玲等人,在第一时间,打开所有的脉冲, 一道道闪烁着各色光标的生物电流,通过一条条连接在郎天义身体各个穴位的线路,快速流进他的体内。 “快!喊他的名字!” 林晴一边喘着气,一边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天义!天义......” 手术室外,等候多时的伊莎古丽与张冬阳等人,听到手术里的呼喊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心头一惊,也顾不上其他,纷纷推开手术室的门跑了进去..... 郎天义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游离了很久。 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再次像是过电影一般,从他的脑海里呼啸而过。 他似乎想极力的从那些画面中抓到一些什么,好让自己的思绪安静下来。 因为这种大脑记忆高速的倒流,令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窒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来到了一片大漠之中,眼见所及之处,到处都是漫天的黄沙。 远处是一座荒凉的古城,恍惚中,他听到一阵悠扬的驼铃声从远处传来。 郎天义转过头,闻声望去,看到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一队队驼队,正在大漠落日之下,向着古城的方向缓缓行进。 从那些驼队的人员的衣着上判断,与唐朝时期的服饰有些相近。 驼队当中有男有女,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名身披蓝白相间七星法衣的道者。 那道者头戴紫金冠,身后背着一柄宝剑,领着头骑在一匹骆驼上。 紧跟在他后面的是几名修士模样的男子,从行走之中就能看的出,那些修士打扮的人,都对那位道者都是十分尊敬。 突然,那名身穿七星法衣,腰背宝剑的道者抬起手,吩咐身后的人停下来, 接着,他从骆驼上纵身而下,仰望着天空中的风云变幻,伸出手指掐算了一阵, 同时皱着眉头,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前方的城池,对身后的几名修士说了几句什么, 似乎在告诉他们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天上掉下来一样。 由于距离太远,郎天义听不清那道者在说什么。 他心中好奇,便快步跑了过去,可是他刚刚要靠近那些驼队的时候,突然天空中卷起一阵黄沙。 那阵黄沙十分猛烈,吹的郎天义睁不开眼睛。 然而,等到风沙过后,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之前的驼队,和大漠古城,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就仿佛是时空的泡影一样,转瞬即逝。 郎天义不禁有些心慌起来,就在这时,他蓦然间看见远处的沙岗上站立着一个人。 那个人脚上穿着一双军用的长靴,身上的黑色风衣已经破败不堪。 他身后背着一个破旧的背包,和一把黑色的唐刀,手里拎着一个水壶。 远处吹来的风沙漫过沙岗,将他那一身破旧的风衣吹的呼呼作响。 他似乎很是口渴,拿起水壶向自己的嘴里倒着。 然而那水壶里面的水只剩下了几滴,那人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将水壶装入背包,拎起那把黑色的唐刀,迎着夕阳的方向,向前缓缓走下了沙岗。 “老沈!老沈!” 郎天义一眼便认出了那个人的背影,于是拼了命的朝着他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