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难道直接去找东山老鬼拼命? “我还没想好!” 我如实坦白。 特别是在听完我爷爷的故事后,心里特别乱。 白婷婷看出我心情不好,就先把我送回家。 “那就等你想好,我们再去找他!” 当她说我跟东山老鬼必须要死一个的时候,承认我是慌了,也害怕了。 所以才慌不择路的想找东山老鬼的下落,先下手为强。 但是现在知道了,我又没有做好准备,去要东山老鬼的性命。 但是我跟白老爷子保证过,这件事不把白婷婷扯进来。 不管最后是我死,还是东山老鬼死,其中肯定会有危险。 不能让白婷婷跟着冒险。 “不用,等我想好了,我自己去找他。” 白婷婷一听就生气了。 “你什么意思?” “我带你去找爷爷,问到东山老鬼的下落了,你把我甩了?”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从这角度上说,是挺不厚道的。 但是甩掉她也是为她好! 我突然想起跟白婷婷第一次见面,她出现在我家,做好一大桌菜。 还高兴的拿出婚约跟信物,最近也一直是她在帮我。 但是听完白老爷子讲的事,还有他对我爷爷的态度。 可不像还会认婚约的样子。 或许他跟爷爷一样,在翻脸的那一刻开始,就把我跟白婷婷的婚约作废了。 “我跟你爷爷保证过的,不把你扯进这件事里!”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白婷婷翻个白眼给我。 “问!” 我把心里对婚约的疑问说出来,白婷婷深吸口气,如实解释。 “其实婚约是我爸告诉我的,我带着婚约来找你,并没有告诉我爷爷!” “今天你也见到了,他现在肯定不会认的。” 既然是这样,我心里反倒是轻松不少,无牵无挂。 白婷婷似乎猜出我的意图了。 “婚约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东山老鬼!” 我轻应一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白婷婷伸手拉住我的胳膊。 “你绝对…绝对!” “不能一个人去!” 白婷婷能这么在乎我,真的挺感动的。 甚至有一丝冲动,这次要是能把平安无事,把东山老鬼干掉,我们就履行婚约。 但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 “等我想清楚再说吧!” 白婷婷也知道我听完爷爷的故事,心情不是很好,就没有再多说。 目送她开车走后,我上楼回家。 我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就步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正一拐一拐的往下走。 “老拐?” 他停下脚步。 现在见他走路,我才老拐的外号是怎么来的。 原来他是左腿有毛病,走路一拐一拐的,别人才叫他老拐。 他错愕的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的心虚一晃而过,迅速挂上假笑! “哎呦,怪不得我敲半天没人应呢!” “原来是没在家啊!” 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可不像是先敲门才进屋的人。 现在我总觉得这门装着,就跟没装一样。 全怪白婷婷,才会让我有这种心理阴影! “你找我?” 老拐瘸着走上来,一脸阿谀奉承的假笑。 “你可是李二爷的孙子,这不是想着来拜访拜访,认识一下!” 我爷爷在世的时候,他们可能真的会敬我爷爷三分。 但是现在他说这些,在我听来就跟放屁没区别。 “行啊,进来坐吧!” 我打开房门,大大方方的邀请他进门。 伸手不打笑脸人。 我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客厅的东西,抽屉什么的有没有被动过。 这个老拐会拜访我? 这种话鬼都不信! 老拐进门后也是左顾右盼。 “这房子是二爷留下的?” 我轻应一声。 请他到沙发上坐。 “你跟林二河是怎么回事,林家祖坟里的东西,真是你放的?” 闻言,老拐一个劲的摇头。 “才不是我,挖人祖坟这种事太缺德了,我不会去干!” 他这种人竟然还知道缺德两个字呢。 白婷婷都已经让人查过了,林二河就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往自家祖坟里放那种东西? 林家的祖坟就算不是他挖开的,整件事他也脱不掉干系。 “那东西是不是你给林二河的,这是东山老鬼给你出的招?” 老拐还是摇头。 但是他的心虚都已经快写到脸上了。 我无奈的笑一声。 这家伙在行里的名声,肯定也是臭的。 我问什么他都藏着掖着,索性也就不问了。 老拐也坐不下去了,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起身要走。 “那…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起身送他出门。 随后,我关上房门,开始认真检查抽屉柜子,发现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这家伙坐下没说两句话,就急着走了。 他根本就不是单纯来找我的。 趁着时间还早,我给附近的开锁公司打一个电话,让他们帮我换一个好一点的锁芯。 现在的锁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等师傅换好最新的防盗锁,天都已经快黑了。 “师傅,你们这个锁,用你们开锁的工具,能打开吗?” 师傅老老实实的跟我讲。 “开是肯定能打开的,但是不好开。” “原来的这种锁,我们一捅就能打开。” “现在换的这款难开多了,有时候一个小时还捅不开呢!” 专业的还要一个小时,业余的就更没戏了。 新的防盗锁换上,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晚上,我一直在想该怎么办,为什么我会跟东山老鬼命数犯克。 最后也没想明白,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夜里,我被冻的半睡半醒。 明明我盖着被子,还特意往上拉一下。 但还是很冷,冷的就像是有一台空调,冷风对着我吹一样。 于是我睁开眼,这不睁不要紧,一睁眼差点把我吓死。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整趴在我身上,有头发挡着,我没有看到她的脸。 但是我能看到她的脖子,很白,是那种没有一丁点血色的白。 虽然有头发挡着,但我能感觉到跟她四目相对。 我被她吓的一颤,然后想喊。 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喉咙里就像是塞棉花一样,就是喊不出声。 当然我也挣扎了,想要把她从我身上推下去。 可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仿佛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