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悬疑灵异 恐怖医馆:我以蛇妻镇百鬼

第250章 白鹭饭店,不可再来

   我想了想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随后又问朱新月:“我跟你提过的三样对付镇蛊骸的东西,都备齐了吧?既然你们都知道朱智仁出动了那么多镇蛊骸,这岂不是你们的大好机会?”   朱新月闻言,便解释说道:“我这边的人已经行动了。不光如此,我还联系了执法部门,执法部门也已有线人从白鹭饭店门口开始,一路跟踪那些行尸了。   若是你的方法真管用,那么等到尸骨现出原形后,执法队便能够拿到证据,也能师出有名地开出搜查令。届时我会把鬼木露水等三样东西交给执法队,借他们的手去捣毁饭店里剩下的镇蛊骸。”   “哦……”我看朱新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狐疑道,“那你这不是志在必得嘛!这么着急地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朱新月却解释说:“我给你打这通电话,是想让你做好准备,这次出动的镇蛊骸有二十个,若真是来找你算账的,你以何抵挡?   诚然,我已经发出了指令,但是我的人马汇集还需要一些时间,只能尽量在半路截杀这些镇蛊骸。   如果截杀不到,我希望你赶紧脱身,不要继续傻傻地呆在医馆了。”   我有意无意地试探了她一句:“你这么紧张我的安全?我受宠若惊呀!”   朱新月也沉声道:“别误会,保住你是六爷的意思,六爷原话:白鹭饭店那块地,需要它原本的主人。”   我说了声“好”,便挂断了电话。   我本来想告诉朱新月,我此刻被困于医馆的事实。   但是,经她这一通电话后,我突然有一种感觉。   眼下这将我与世隔绝的大阵,或许并非是要困住我,反倒有可能是来保护我的!   因为,阵法困住了我的同时,也隐藏了我的存在!   这个不知名大阵能困住城隍,能困住仙人,可看出布阵者法力之高。   但是结合朱新月所言,镇蛊骸已是朱智仁的最大倚仗。   我不觉得一个苗疆游巫炼制的邪物,有能耐看破这样的阵法。   因此,过会儿即使镇蛊骸来袭,它们应该连我的人都找不到。   只是当前不知道,这阵法究竟是哪位高人所为了。   我想了想,给洪双喜去了个电话:“老蛤蟆,查得怎么样了。”   “兄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我有大发现!”   “说说看!”   洪双喜便道,他刚刚在医馆里面里里外外转了一大圈,并未有所斩获。   于是,他就按我说的,爬到了屋顶上去找阵眼。   结果,洪双喜虽没有找到阵眼,却是发现了一个佛塔形状的泥石!   这泥石上还刻着一行字:“逝者已矣,往事当随风而去。既有幸苟活,又何必再淌生死浑水?帮你一次,下不为例!白鹭饭店,不可再来!”   我猛然一怔。   这句话不长,但透露出的信息量却是极大。   我知道,这段话一定是留给我的。   而也应是留下这段话的人,布下了阵法,以保护我。   最关键的是,根据文字内容看,这人大概率是我家里的故交!   想到这里,我赶忙让洪双喜把那泥石搓成的佛塔拍照发过来。   “行!这佛塔,你应该也认得,在文玩圈子里面还算知名的。”洪双喜说着就把图片传给了我。   而我,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其为何物。   这类泥石搓成的佛塔,我家以前有很多。   我小时候发烧,妈妈就会从这佛塔上切下一小块,给我泡水喝,喝完就可退烧。   这佛塔正是藏区密宗的“圣物”。   其有一个奇特的名字,唤做“娘拉擦擦”。   初代的娘拉擦擦,相传是祥秋多杰尊者,当初为应对火、地、风、水、瘟等五种灾祸而制成,可庇佑佩戴者逢凶化吉,出行平安。   后续,娘拉擦擦也成为了密宗法宝,如今市面上也能买到多种与娘拉擦擦外形一致的工艺品。   但真正受到密宗高僧加持的娘拉擦擦,却需有识货人引路方可购得。   我看着这娘拉擦擦的照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老蛤蟆,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松六指对我说过,十年前,曾有一位名叫乎措图的大师准备来接应我去藏区,结果却在上沪被人暗害!”   “我是记得……但光凭这一个娘拉擦擦,我们也确定不了什么。按松六指说的,那乎措图大师,十年前就是死人了……”   “我明白……我只是在好奇,怎么我进了一趟白鹭饭店,怎么又能引得故人上门?”   “这谁能知道……”   “又是一头雾水啊……”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禁又想起了朱新月刚刚同我传达的松六指说过的原话:白鹭饭店那块地,需要它原本的主人。   这句话与娘拉擦擦上刻着的字,完全是相矛盾的。   松六指要我入主白鹭饭店,而施阵法的神秘人却让我远离。   这么看来,或许我低估了自己在松六指那里的利用价值。   他想把白鹭饭店交给我,应当是想达成某个我所不知道的目的。   至于这白鹭饭店,或许还藏着其他关键秘密……   但是,这问题目前多想无益,我便吩咐洪双喜赶紧先走。   既然这阵法是保护我的,那洪双喜留在这里,反倒是徒生事端了。   洪双喜也道:“正想跟你说呢,商业街好像有一群人来了……我先撤了,明早再联系!”   随后,我让莫不语和周晓先上楼休息。   自己是坐在医馆里,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向。   虽说目前有高人布下的阵法隔绝了我和外界,但我依旧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这阵法终究不是我布下的,我无法揣测其强度,更无法评估其能否完全抗住风险。   果然,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砰砰”的响声。   听起来似乎是杂乱无章的打斗声。   但是医馆外依旧是只闻声,不见人。   又过了片刻,我又看到数道鲜血接二连三地飙溅到了医馆的玻璃门上。   道道暗红色的血液触目惊心。   而屋外的声势愈发浩大了起来,引得我只感觉大地都在震颤。   头顶上的灯来来回回地摇晃着,扑棱扑棱地闪烁了起来。   房梁和墙面上的粉尘簌簌落下,散落在空气中,一时迷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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