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白大师带着我沿着泉州涂门街关帝庙往西走五百米不到,带着我去清真寺门口静坐了半个小时,白大师闭着眼睛坐在墙边念诵着什么,前面放着张胖子带来的两个木盒子,里面应该就是棺材钉和坟场土了。我呢是听不懂就坐旁边看街边人来人往。就这么呆了半小时。 半小时后白大师拿出一把铜刀拉着我的手指头就是一下。我疼的叫出来,说轻点啊。鲜血流出来后白大师往那两个木盒子上涂抹。完事让我抱着回店里。 第二天说晚上就有人过来帮忙。让我白天好好休息一下,要不晚上很累的。我当时没明白很累是什么意思。到了晚上果真累死我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有人过来敲门。我去开的门。一看到人我愣了。这个人又高又瘦,皮肤很白,高鼻深目,金发碧眼,明显是外国人。我疑惑的问他找谁? 此人操着蹩脚的普通话朝我打招呼你好,并告诉我他是白先生请来帮忙的。 我回头看白大师疑惑的说外国人? 白大师笑着说你觉得像中国人么? 我摇摇头表示不像,把此人请进店里。 白大师给我介绍说这个人叫阿伟,是一位苦修僧,解除契约需要他帮助。 我听了直接笑了,阿伟?老外取这么中国风的名字。有点中国通的意思啊。 白大师带着他进去院子里,把情况和需要做的时候跟阿伟说了一下后。洋人阿伟表示 ok。随时可以开始。白大师转告我今晚必须全部听他的不能乱来。 然后白大师去到院子里把那寺庙取来的材料摆在供桌上。示意我把坟场土的木盒子也放上去,然后让我把项链也取出来放在供桌中间,要我跪在供桌前面,白大师起来拿了两根香烛在我前面点燃,然后就坐那念着经咒。阿伟呢则跪坐在我旁边两手伸直朝天然后向前趴伏不动。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则过了好几天一样。我跪着的膝盖疼的不行的时候,白大师终于停了。我以为完事了。正准备起来呢。白大师让我接着跪着不动。他起来拿了一个托盘把寺庙里请来的材料倒在一起。然后把两个蜡烛燃烧后的蜡油加入一起搅拌起来。等充分融合了后开始塑型,慢慢的做成一个盒子的模样,只不过只有薄薄的四面上下中空的模样。然后在把坟场土倒进中间里面,四根棺材钉直接交给阿伟,只见阿伟把四根棺材钉拿在手里念念有词。我一句也听不懂。 随后阿伟把四根棺材钉用力的按在四面墙内,用手用力的往里按。我看着正在想会不会把手扎穿呢。然而并没有发生这个事情。 此时我膝盖疼的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向白大师问能不能起来了?白大师示意我不行。我只好苦苦支撑。 就这样挨到了午夜我是又困又累又疼的时候迷迷糊糊好像睡着了。 感觉有人拍我肩膀,叫我起来。我抬头一看好像是白大师,就站起来,并没有膝盖疼痛和麻木的感觉。正奇怪呢。白大师带着我往外走去。我则在后面跟着。出了店门却是一片郊区树林的模样。不是原来的小巷子了。我奇怪的四处观望着。 白大师朝我招招手示意我跟上。我于是跟着白大师往前走去,四周黑乎乎的,可见度很低。没有路灯没有星光。但又不是看不见而是好像看得清又模模糊糊的样子。 就这样走了几分钟穿过树林看见前面远远好像有一堵黄色的墙,两人朝那走去。到了墙角下发现没有门窗,白大师让我把手按在墙上的某处,我照做按下去后发现整个人被吸了进去。我大惊想抽手却发现不行吸力很大一下就把我整个人吸进去了,我想大叫还没来得及就发现已经在墙里面了。正恐惧着呢有只手把我拉向墙内,一瞬间我就穿过去了。就见里面就是上次做梦的那个场景。中间是供桌三把太师椅子四面墙,墙上的纹路依然看不懂。但房顶上不是星空了,好像是一盏明月,只不过月亮的颜色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太师椅上没有人影,供桌上面有一本样式古朴的书。和上次一样摆在中间。白大师站我旁边指着我向前走,催我快点。我照做往供桌的方向走去。到了供桌白大师把手揭起书页然后让我把手放上面去。我朝书页的方向看看了,只见上面的文字错乱无序,文字一个也不认识,字体也歪七扭八的,上下颠倒,像乱写但又不像。白大师催我别看了快点,我于是把手放在书页上面。就感觉好像有把火在烧一样烫了我一下我急忙缩回手。我看书并没有着火正奇怪呢。白大师把我的手用力的按下去,我没反应过来,手一下就接触书面了。烫的我想叫但最终没叫出来。书页一开始烫的我受不了,可没过一会变冻的我手直发抖,冰块还冷的那种感觉直发手心。过了一会便恢复正常了。就见书页上的文字全部消失不见。慢慢的寒意也消失不见了。手就不发抖了。白大师把我手松开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疑惑怎么走?四周没有窗户没有门的。只见白大师拉着我的手就往原来的墙面走去我害怕的闭上眼睛。身体好像穿过什么一样我又急忙睁开发现自己身体一半在墙外了。外面又变得黑漆漆的。没有月光没有路灯没有星光。好像刚才的月亮和外面处于不同的地方一样。我连连称奇。白大师带着我往回走,穿过树林后却不是原来的店门了。小巷子也看不见。就有一条河在前面静静的流着。白大师带着往河边的方向走。我心想没有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