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用自己的血直接接触岳北历,对岳北历进行绝对控制。也趁机,对他下了杀死白纱遮面女子的命令。 不料,在岳北历用带血的刀刺向女子的那一瞬,女子竟然消失了。 下一秒钟,白纱遮面女子出现在秦钟身后。 “突然变得心机挺深啊!”白衣女子有所感地说道。 秦钟冷笑道:“什么叫突然?搞得好像你之前跟我很熟一样!” 白衣女子没有反驳秦钟的话:“岳北历我一定要带走,你不知道我在他身上费了多大的精力。” 秦钟才不管她费了多大精力呢,要带走岳北历是不可能的! 白衣女子试图再次控制岳北历,却发现这次没有成功。 “杀了她!”秦钟用带血的手抓着岳北历的手腕,再次给岳北历下命令。 下一秒钟,岳北历扑向白衣女子。 与上一次一样,在刺向白衣女子的那一瞬,她就消失了。 虽然利用岳北历,妄图杀了白衣女子,有点异想天开。但秦钟发现,只要自己用带血的手抓着岳北历时,对他有绝对的控制。 还有半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就算开车回去,时间也很紧凑。 可问题是,秦钟的车还在地埂下面,靠墙倒立着呢。 秦钟做了一个很滑稽的决定。他一手抓着岳北历的手腕,趴到岳北历背上:“往县城跑。” 果真,岳北历背着秦钟,开始往县城跑。 速度很快!虽然比起犬灵,速度差了点,但比马跑起来的速度快多了。 之所以让岳北历背着,是因为此刻体内拥有异能的他,速度要比秦钟跑起来快得太多了。 跑了两百米不到,白纱遮面的白衣女子又出现在道路前方。 岳北历背着秦钟,一手被秦钟抓着,一手握着带血的刀,直接从白衣女子身边冲了过去。 白衣女子试图控制岳北历,再次失败了。 秦钟转头往后看去,白衣女子再次消失了。 秦钟知道,她肯定又会出现在前面。 果然,还没跑多远,白衣女子又站在前面道路上。 这家伙,简直没完没了的。 就在秦钟以为白衣女子会故技重施时,没想到她改变了战略。 路边一棵一怀抱粗的柳树突然被连根拔起,朝秦钟跟岳北历飞了过来。 城乡公路本来就不宽,粗壮的树拦腰横着飞过来,几乎占据了整条道路。 好在岳北历一跃而起,踩着树干跳了过去。 接着,道路两边的树木,石头,土块,朝着两人接连不断地飞打过来。 尽管岳北历速度很快,但还是躲不过如此密集的飞来物。 如雨点一般飞打过来的石头,树木,不时会砸在岳北历跟秦钟的头上,身上。 眼看飞来物越来越密集,几乎没法往前走时,道路远处有亮起的车灯,快速朝秦钟的方向驶来。 在距离秦钟差不多一百米时,汽车猛地调头了。 秦钟一看这操作,就知道肯定是陆竞延。 “冲过去,快,冲过去,上前面那辆车。”秦钟依旧用带血的手抓着岳北历的手腕。 岳北历放快了速度,左躲右闪,冲破密集打过来的各种飞来物,冲到陆竞延的车旁。 秦钟从岳北历背上下来,拉开车后门,让岳北历先上车。 就这上车的功夫,白衣女子趁着秦钟松开手,又控制住了岳北历。 岳北历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又凶狠起来。拿着手中的刀,转过身,准备朝秦钟刺过来。 秦钟及时发现了岳北历的不对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岳北历的手腕,重新控制住了他。 岳北历又变回那种迷茫,又带着几分胆怯的眼神。 这次,秦钟没放开手。直接抓着岳北历的手腕,跟他一块坐上车,关上车门。 愤怒的白衣女子功随念动。瞬间,树木,石头,大土块,一齐朝陆竞延的车砸过来。 陆竞延纵使车技再好,开得再快,还是被飞来的石头砸中车身,砸穿玻璃。还有一棵树,直接砸在车顶上。 起初,飞来物只是从后面追着陆竞延的车。后来,从四面八方飞来,根本没法躲。 东边的天空已经发白,天马上就要亮了。 突然,一棵胳膊粗的断树直直朝陆竞延飞过来。断茬处,像一把刀一样。 一看这架势,是准备取陆竞延的性命。 后座的秦钟看到了,起身一把将陆竞延的身体拨到一边,自己伸手抓住方向盘。 断树树茬即将刺破前挡风玻璃的那一刻,千钧一发之际,断树却突然迅速抽离。 秦钟看到前方不远处,顾域民站在路边。 飞来的乱石,树木,土块,全部都停了。 汽车从顾域民身边经过,秦钟一直转头看着他,手还抓着岳北历的手腕。 “顾所长什么来头,你知道吗?”陆竞延十分好奇地问秦钟。 “我也不知道,他似乎很介意别人追问他的过去。”秦钟说着,转头朝后看去。 一道白光炸起,黑夜突然迎来短暂的昼亮。几秒钟后,又重新陷入黑暗。 有顾域民稳住后方,之后的路很顺利。 陆竞延开着车,秦钟抓着岳北历的手腕,到县城时天已经开始亮了。 还没到早高峰。所以,街道上虽然已经断断续续有车了,但不是很多。 陆竞延一路狂飙,直奔地爻的别墅去。 等车开到地爻的别墅院子时,天刚好大亮。 地爻已经等在门口了,连忙打开门。 秦钟全程抓着岳北历的手腕,不敢松手。 一进门,秦钟就看到顾域民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茶,手里还拿着一根香蕉。 这家伙,速度这么快,比陆竞延开车还快。 秦钟抓着岳北历的手腕,将他一直带到地下室里。 “就在这里坐着。”秦钟对着岳北历命令道:“哪里都不许去。” 岳北历看着秦钟,眼神中依旧是困惑,迷茫又胆怯。 “听到没有?乖乖坐着,不许闹。”秦钟的声音很严肃。 岳北历点点头,看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秦钟都有点不忍心了。 随后,秦钟走出地下室,并将金银铜三把大锁都锁上。 回到客厅,陆竞延递给秦钟一杯热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秦钟端着茶,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域民跟地爻:“人带回来了,要怎么对他的意识强行干预?” 地爻抿了一口白酒,随后淡定地说道:“只要让岳北历原本的意识主导他的身体,脱离秦钟的控制,也脱离杀夜白组织的控制就行了。” 听着似乎很简单,执行起来会有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