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安村村口附近,警告秦钟跟岳北历的戴眼镜男子,被黑骐带过来后,扔在了车旁。 男子还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看到车里的秦钟跟岳北历,想起刚才威胁他们的话,瞬间意识到自己这下惹了不该惹的人。 于是,翻身起来就跑,两条腿迈圆了。 然而,还没跑多远,就被黑骐凌空一蹄子踹倒。 由于速度太快,被猛地踹倒在地,由着惯性往前滑了好大一截,下巴都磕破了。两个胳膊肘,更是血肉模糊。 更苦命的是,白跑那么远,还摔了一跤,最终又被黑骐带到了车旁。 岳北历拉开车门,走到男子身旁,居高临下看着还趴在地上的男子。 “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男子还真是能屈能伸,一看到岳北历走过来,立马坐起身,抱着岳北历的腿就开始求饶了。 岳北历最讨厌这种欺软怕硬,又没有一点骨气的人。 如果男子此时站起身,还跟岳北历硬刚,岳北历还能敬他是条汉子。 可这货一看对方厉害,就抱着大腿求饶,着实让岳北历看不起。 岳北历一脚踹开男子:“叫什么名字?” “徐羌。” 估计说得也不是真名,岳北历就姑且当他就叫徐羌,反正真正叫啥也无所谓。 徐羌被岳北历踹开后,坐在地上,扶了扶歪了的眼镜。 此时,秦钟也从车上下来了。 秦钟往四周看了看,这在公路旁边。虽然有两棵大树挡着,但车来车往得还是不安全。 “黑骐,带着他,我们去山上。” 秦钟说着,让岳北历把车锁了,两人往山上走去。 徐羌则被黑骐裹着,跟在两人后面。 秦钟在半山腰处找了一截比较宽敞,也比较平的小路。小路边上是两棵大毛桃树,能将山下的视线完全遮挡住。 黑骐将徐羌扔在小路上后,便消失了。 “为什么不让车停在崔安村附近?”秦钟两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徐羌。 “会挡住进出村子的车。”徐羌辩解道:“我是村子里治安队的。” “我停的地方一点都不挡车。”岳北历直接拆穿了徐羌的谎话。 “不想说实话是吧?没事。”秦钟可不愿意一遍一遍的毫无意义询问。 说着,秦钟举起左手,左手瞬间被惩戒之火包裹。 要从不愿意配合的人口中问话,秦钟觉得惩戒之火是最实用的,屡试不爽。 徐羌一看到秦钟的手中能凭空变出火,更是觉得惹了不该惹得人了。连忙求饶:“别别别,大哥有话好说。” 秦钟可不惯着,他好好说话的时候徐羌不配合。现在他不想好好说话了,只想速战速决。 在徐羌一声声求饶中,秦钟将手中的惩戒之火引到徐羌身上。 瞬间,徐羌全身被惩戒之火包裹。 随之而来的,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徐羌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两只手胡乱抓扯,头因极度痛苦,不停撞向地面。嘴里不停发出求饶声,带着痛苦地嘶喊声。 整个表情都已经失控,口水,鼻涕,甚至连尿,都不受控制了。 “我说,说,你要问什么,我说……” “让他停下来……” “求你了……” “我什么都说……” “快让他停下来……” 秦钟觉得差不多了,也听着徐羌快喊过气了。手轻轻一挥,徐羌身上的惩戒之火便熄灭了。 “说说吧,为什么不让我们的车停在崔安村附近?”秦钟再问之前的问题。 徐羌浑身都在抖,慢慢翻起身,坐在地上。满脸通红,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 “是,是有人让我们在村子周边巡逻的。不让任何陌生的人,陌生的车靠近崔安村。” 连崔安村都警戒得这么严格,难以想象白尧山会是什么样子。 “是谁?”岳北历接话问道。 “是一个光头,我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管他叫尤哥。”徐羌抬头,怯怯地看了岳北历一眼:“尤哥是我们这些巡逻人的头。” 秦钟相信,像徐羌这样的巡逻的人,应该不会知道太多的。 “你们巡逻多长时间?”秦钟看着坐在地上的徐羌。 “八个小时,三班倒,巡逻二十四个小时不间断。”徐羌终于平静了一点,也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巡逻的总共有多少人?”秦钟继续问道。 “六个,村东口两个,村西口两个,村子里面两个。”徐羌解释道:“村子里面的两个是针对村里人的。具体怎么针对的,我也不知道。” 村口的四个人,就是针对外来人员的。 也就是整个崔安村,都是被他们控制的。 “你是崔安村的人吗?”靠着一旁树的岳北历问道。 “不是。”徐羌摇摇头:“我以前是赏金猎手。但因为能力有限,几次任务失败,便没人肯雇佣我了。” 徐羌无意中得知,崔安村有招能力者。工作简单,只需要每天巡逻八小时,而且报酬十分丰厚,便来了。 “你还知道哪些地方,有巡逻的人?”秦钟看徐羌这会也不紧张了。 徐羌摇摇头:“巡逻的事,全部是尤哥在安排的。我们只需要巡逻,而且是固定地点。其它的事情不敢问,因为尤哥让人觉得特别恐怖。” 秦钟想了想:“那个叫尤哥的,大概每天什么时候会去崔安村,走哪个路线,从哪个口进?” 徐羌有些犹豫,他怕出卖尤哥,会遭到尤哥的报复。 秦钟见他又不太想说,手一抬,惩戒之火再次出现。 徐羌一看到惩戒之火,瞬间怂了:“尤哥每天上午九点左右,下午三点左右,会来崔安村一趟。简单询问我们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叮嘱我们别懈怠,小心狗命之类的。” “至于走哪个路线,我真的不知道。” 秦钟相信,徐羌说得是实话。 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白尧山是哪一座吗?” 一听到“白尧山”三个字,徐羌的脸色瞬间变了。惊恐之色,难以掩盖。 “怎么了?”秦钟好奇徐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在村子里,只要有人提到那三个字,就会被带走。而且,再也没有回来。”徐羌面带惊恐解释道。 即使离崔安村这么远,徐羌都不敢提“白尧山”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