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仔瑢毫不犹豫地推开侍应生冲了进去,倒是区英达,依旧沉着冷静,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简直冷漠得可怕。 侍应生有些拿不定主意,怯生生的又喊了一声。 区英达不耐烦地摆摆手:“有人受伤了打急救电话,我又不是医生。” 侍应生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去打急救电话。 而此时的楼上,霍恬恬让梁彬找了个手电筒出来,仔细辨认了一下外包装上的针眼,随后拆开包装,麻烦那个佣人找个打气筒,把这个套子吹起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漏气。 佣人红着脸出去,不一会找了个手持打气筒过来。 套子果然有问题,根本吹不起来,佣人卖力地将打气筒推倒底,并不断加大频率,却依旧徒劳。 霍恬恬伸手在两边感知着,不禁叹道:“好几个针眼,漏风的地方起码有五六处,看来是有人故意把这东西扎破了,想让四姐命丧黄泉。” “谁啊,这么恶毒?”郑采荷吓死了,她虽然性子懦弱,可是她从来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啊。 梁彬蹙眉沉思:“这东西是我让管家去采购的,只能把管家叫来问问了。” 目前的这位管家刚任职了一年不到,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平时看着沉默寡言挺可靠的一个男人,所以,梁彬也想象不出来,自己女人的性命可能会葬送在管家的手上。 他很生气,只是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管家很快被找来,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如今郑采荷怀孕,依着梁业实这种重视子嗣的老古董做派,肯定是不会同意郑采荷把孩子打掉的。 所以,他冷笑着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没错,是我扎的,你们开除我好了。” “开除你?我四姐的命,孩子的命,在你嘴里居然只想用一句轻飘飘的开除你给打发掉?你做梦!”霍恬恬非常生气,她也知道,梁业实偌大的家产都给了过继来的儿子,身边肯定会有不服气的人,早晚要惹出事端来。 可是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算计一个从来没有害过人的女人。 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她不理解。 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先想办法保住大人的性命,等会她就去劝梁业实,孩子可以等几年再要,如今已经有三个孩子了,不要把四姐逼到绝路,梁业实不像是不通情理的人,应该不会阻挠的。 至于这个管家,操蛋的是,连个惩治他的法律条文都找不出来,霍恬恬气得头疼。 梁彬倒是一如既往的沉得住气。 他静静地打量着管家,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我能问问你,你是在给谁做事吗?难道是梁先生前妻那几个偷人生的孩子?” “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老婆就快一尸两命了,不属于你的这一切,也会从你手里全部失去,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管家笑着向窗口退去。 霍恬恬瞧着,他是想跳窗逃跑,正准备叫梁彬拦一拦,就听楼下响起了警车的声音。 管家惊呆了,还以为是梁彬报的警,他不理解:“我根本没有犯法,你凭什么报警抓我?” 梁彬其实不知道是谁报的警,不过他正好可以借着警察的到来,吓唬吓唬管家:“扎破套子,确实不足以抓你,可是你私吞主家的钱财,行为不端,勾结外人给主家造成了经济损失,这件事你赖不掉吧?” 其实梁彬就是诈一诈他,目前手里是一点证据都没有的。 他这么说,不过是基于常识的推断——无利不起早,如果不是有利可图,管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 这利益的获取,无非是两种方式,要么是幕后主使直接给钱,要么是幕后主使给了主家产业体系里的漏洞,让管家有了可乘之机。 第一种最简单,但是获利最少,毕竟当初那几个野孩子被赶出去的时候,老梁一分钱都没给他们。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第二种情况。 梁彬这随便一诈,居然就诈出来了。 管家目瞪口呆,怔怔的看着他:“你……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可没有,我没有!” 有时候,嘴巴虽然可以巧言令色,可一个人的神态和眼神是不会撒谎的,这个管家心虚了,并且满头冷汗直下。 梁彬笃定管家确实做了蛀虫,只不过他初来乍到,根基不稳,有很多东西要学,一时疏忽,还没有抓到这个管家的把柄。 梁彬很是警惕了起来,他跟霍恬恬对视一眼,唱起了双簧。 霍恬恬走到窗户那边,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警察已经准备上楼了,你现在坦白从宽的话,还能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要不然,等会我姐夫把证据交给警察,你就失去这最后的机会了。” 管家确实听到了警察的声音,眼下大势已去,他只好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招了。 原来他确实是梁业实前妻找来的商业间谍,因为前妻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