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齐家留下来解释了一下:“那个齐应祯已经让人给齐婷和宋冬妮办了退学,也去招生办查了卷子,文婷和宗冬妮可以上学了。不过他们落了半学期的课程,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帮她们补补吧。” “知道了妈,那个齐伯伯办事效率这么高的吗?我都把给报社的稿子写好了,这下用不上了吧?”霍恬恬吐掉嘴里的泡沫。 霍齐家笑着拿起毛巾给她擦嘴,还把装了热包子和煮鸡蛋的帆布包往她手上塞:“用不上了,赶紧撕了。好了,你不用等她们两个,等会我陪她们去报道,你快点上学去,可别迟到了。” 可是霍恬恬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 站在教室门口举手喊报告的时候,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为了自己男人,迟到五分钟也不算什么。 第二节 课的时候,霍齐家果然领着文婷和宗冬妮过来了。 老师给出的官方说法是:学校的招生工作出现了失误,招错了学生。 但是到底是哪里错了,却不可能具体说明,只说临床一班今天开始加两个学生过来。 一时间,班上的同学纷纷议论起来。 而霍齐家叮嘱过文婷和宗冬妮,在班上不能宣扬霍恬恬做的事儿,要先观察一下齐婷的反应,免得给霍恬恬招惹麻烦。 所以,两人装作不认识霍恬恬,去了中间的两个空位上坐下了。 而同天下午,裴远征领着龚轲出现在了齐应祯家里。 他面带微笑,把龚轲的招供的证词递给了齐应祯,笑着说道:“他们这婚还是趁早离了为好,你说呢,齐老。” 齐应祯已经查清楚了是怎么回事,今天特地请了一天假在家里抓紧处理。 这会儿看到裴远征,他很是叹了口气。 他并不知道裴远征是霍恬恬的舅舅,只认命地问道:“组织上都知道了吧?” “当然。不过念在你没有参与其中,处理得也算及时公正,所以组织上不会追究的。不过我得提醒你一点,要不是霍恬恬那孩子拦着那两个知青,她们早就把事情捅到新华日报去了。你得好好谢谢人家。”裴远征自己不想要什么功劳,索性给外甥女拉一波好感度。 齐应祯不明白。 裴远征便半真半假地说道:“那两个知青是海珍珠的,跟她一个地方的,是她坚持认为,要相信老八路的为人,这才劝住了那两个气头上的知青。不然你现在早就落下一个纵容包庇亲生女儿,扰乱高考录取公平的罪名了。” “原来是这样。”齐应祯捏了把冷汗,“那你要我怎么谢她?” “简单,要是你媳妇的病被她医好了,你记得让你女儿给报社写一封感谢信,给那小姑娘做做宣传,这个不难吧?”裴远征说得冠冕堂皇,“人家可是分文没收啊,你们口头上谢谢一下总是应该的。” “应该的,这事我会办妥的,你放心吧。”齐应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让他滥用职权做别的事就好。 裴远征离开后,躲在屋里的齐婷气急败坏地出来控诉霍恬恬的种种不是,说到兴头上的时候,却不想挨了她老子一个耳光。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齐应祯:“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不光打你,我还得叫你姐姐看着你!我太骄纵你了,惯得你无法无天,竟被你和你公公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再不管管你,你把我送到牢里去我都不知道!”齐应祯彻底爆发了。 当天下午,就逼着齐婷跟龚轲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至于龚赫,要是现在就送到牢里,肯定会有人怀疑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思来想去,齐应祯便搞了个医疗下乡的惠民活动,让龚赫把全广东的农村跑一遍再回来。 龚赫收到消息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又没办法把韦昊拴在身边带走,只得逼着龚轲来找韦昊谈结婚的事。 却不想,韦昊早已人去院空。 连那照顾韦昊的农妇都不见了。 龚赫不理解,质问道:“你姑妈呢?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没有。”龚轲刚从精神病院被放出来,能知道什么。 龚赫气急败坏,把屋里的茶杯全给摔了,却也只能徒劳无功。 时间一到,他就赶紧带着医疗队下乡去了,他已经惹恼了齐应祯,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只能卧薪尝胆,等日后东山再起。 三天后,郑长荣拖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出现在了出租房这里。 他是晚上坐车来的,到的时候正好是白天。 他精神抖擞地放下行李,洗漱刷牙吃早饭,随后抱抱两个儿子,亲了又亲,这才把孩子交给两个老母亲照看着。 自己则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仪容,换上便装,往学校去了。 要见媳妇了,还要见媳妇的朋友,他真的好兴奋,好激动。 讲台前,霍恬恬正在擦黑板,课间十分钟,教室里闹哄哄的。 正擦着,身后便响起了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