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个女人,从她之前对郑有为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个女人也是个心理扭曲的恶魔。 霍润家无所谓:“叛变?那顶多是回到原来的状态,咱们的对手依旧是区家人。即便是现在,等她完成了对区英达的报复,我也是要对付她的,别忘了,咱们在国外的那些房产还在他们手里。” 也对。 霍恬恬平复了一下心情:“大舅,你最近瘦了好多,没好好吃饭吗?要不你别管了,我找远征舅舅来顶替你一段时间,你先休息半个月?” “等他度完蜜月再说吧,我答应他的。”霍润家确实有点疲累,他毕竟年纪大了,这么连轴转,身体很是吃不消,加上他之前被关在地牢里那么多年,身体早就垮了,要不是郑锦绣这几年一直在给他调理,只怕他都抗不到现在。 所以不用霍恬恬开口,他早就跟裴远征说好了,等裴远征和小娇妻过完蜜月,就得来给他当跑腿的。 霍恬恬松了口气,却还是不放心:“我妈那里不是有强身健体的药吗,我爸吃了都没有白头发了,你没吃吗?” “吃了,你妈给我买了不少呢,你婆婆这次也给我重新开了方子,要不然,我能撑到现在吗?你别一惊一乍的,我没事。”霍润家笑笑,让她赶紧回去上课。 霍恬恬怎么放心得了呢。 她叹了口气,指了指蹲在旁边水井那边发呆的胡杰民:“长荣让我把他带过来了,大舅,你带带看,要是他肯听劝就留着,不肯听的话你跟我说,我再把他送走。” “好说。”霍润家注意到这个酒鬼了,他的解决方法很简单,直接把胡杰民关小黑屋,强制戒酒。 胡杰民要是敢胡闹?对不起,他身边的这头野狼可不是吃素的。 所以,等霍恬恬走了,霍润家就找人临时搭建了一个不带窗户的小木屋,直接把胡杰民关进去了。 一日三餐,准时投放,其他时候,胡杰民要是敢出来,等待他的就是一头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野狼。 胡杰民一开始不死心,好几次尝试逃跑,最终都被野狼叼了回来,又一次挣扎得厉害,还被这头凶悍的野狼撕碎了裤子,就这么叼着他,晃悠着他那好几天没洗澡的身子,大摇大摆地回来了。 这一次胡杰民丢人丢大发了,再也不敢考虑逃跑的事了,只得琢磨别的法子。 最终他选择了装可怜,在霍润家过来送饭的时候抱着他的腿磕头捣蒜:“霍叔叔,我不喝了,我改,放我出去好吗?” “这是你第一次撒谎,我不跟你计较,再犯的话,裤腰带伺候。”霍润家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抽出裤腰带,吓得胡杰民赶紧连滚带爬吃饭去了。 霍恬恬问起来,霍润家就说他在工地当保安了,霍恬恬信以为真,一个劲地夸大舅厉害,连这样的酒鬼都能改造成功。 霍润家脸皮很厚,一点也不觉得心虚。 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地往前过。 几天后,霍恬恬给张娟上药的时候发现,她那伤口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这次倒是没有长出肉芽来,但因为她是瘢痕体质,所以缝合的伤口都横着又粗又丑的疤痕,跟周围柔软的组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娟自卑到了骨子里,担心得大把大把掉头发:“怎么办甜甜,我是不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你哥……你哥碰到我会疼的吧,我自己摸着都硬硬的。” “别着急,你这刚结疤,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明天你先回去一趟,我哥要过生日了吧,你们俩团聚团聚。”霍恬恬把买好的机票给她,“要是疼就别勉强,也不要着急,激光治疗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不过你这刚长好,要等等才能做手术。这几天我再问问我婆婆有没有什么外敷的软化的药膏,总之,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嘛,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张娟点点头,心事重重地收拾起行李。 到了北京,夜里她想跟谢玄英同房,谢玄英却不肯碰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我都好了,你还是嫌弃我。” “我是怕你刚好,回头再给撑裂了。”谢玄英倒是好心,他知道自己这两年顾着办案,时常疏忽了家庭,他很自责,想看到张娟早点好起来。 张娟不依,抱着他不肯他起开:“我问过了,可以的,你试试?咱俩都一年多没同房了,你难道不想吗?” “想,天天想。”谢玄英的喉结滚了两滚,犹豫再三,他还是不忍心辜负她的期待,努力试了试。 可是糟糕,真的很不舒服,每次接触都像是有什么硬硬的鱼骨头在扎他,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两口子倒在床上,各怀心事。 张娟捂着脸哭:“我们永远都不能再有夫妻生活了吗?这可怎么办?你还这么年轻,我……” “不急,你这刚长好,不差这几天。别哭了,快睡吧,明天好好去学校跟老师说一下。”谢玄英搂着她,努力安抚着。 张娟却睡意全无,思来想去,钻到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