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也会遗传的话,说不定钟灵你也会怀双胞胎呢。” “我才不要生孩子!”谢钟灵一想到医院里鬼哭狼嚎的产妇们就心慌,她决定了,她不要怀孕,她要找老妈要避孕药吃。 胡伟民有些意外:“你不想生吗?可是我名字都取好了。要是儿子就叫谢小帅,要是闺女就叫谢小美,多好啊,简单直白,又好记又好写,哈哈哈。” “你这名字也太儿戏了吧,还小帅小美呢,万一不帅不美怎么办?”谢钟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来这事夫妻俩意见不统一,她必须正式交涉,便抗议道,“再说了,你取名字干什么?你问过我了吗?我答应生了吗?是啊,反正你是男人嘛,又不要你怀胎十月,又不要你生生挨一剪刀,更不要你夜里起来喂奶换尿戒子,你要做什么?你只要取两个傻里傻气的名字就好了,男人真好,我也愿意当男人。” “不是,钟灵你发的哪门子脾气,我也没做错什么呀?再说了,小妹和嫂子都怀孕了,怎么就咱俩不行呢?你不信去问问你大哥,问他愿不愿意一辈子不要孩子?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就希望跟她生儿育女,子孙满堂吗?我哪里错了嘛。”胡伟民委屈死了。 他倒是不急,非得要现在就怀就生,可他媳妇这么抗拒怀孕生子,他真的很意外很不理解。 谢钟灵生气了,直接拎着他的耳朵,带他去妇产科走廊里听听。 回来的时候,胡伟民唉声叹气的:“我哪知道这些啊……那些女人叫得好惨啊,那要不……要不咱们就不生了吧。” 谢钟灵心满意足:“你这只是听听就受不了了?姑奶奶要是怀了,那可就是亲自受罪了,姑奶奶不生,要生你生。我看好你哦伟民。” 胡伟民摇摇头,有气无力地回到院子里继续检查防己。 这一看,可把他急坏了:“小妹,你怎么把这些防己混在一起了?” “有吗?我看这个篦子还有空隙,就一起摆上了,只是晒晒,没入药呢,没事的吧?”霍恬恬不知道胡伟民怎么这么着急,她是好心帮忙翻晒的嘛。 胡伟民哭笑不得,只得给她临时开课:“我跟你说,防己有很多冒牌货的,有广防己,木防己等好多品种呢,我刚刚挑出来的这些,都是有毒的广防己,它是供应商掺在里头鱼目混珠的。来,我教你怎么辨认——” 胡伟民每个月六十块的工资不是白拿的,他已经跟着郑锦绣把辨认药材的活儿学了不少了。 于是他拿起四片看起来差不多但又不是很一致的切片,道:“今天我就从这几个特征教你怎么辨认,分别是他们的科属品名,颜色,切面车轮纹,气孔,以及切面的粉性和触感。” “正品防己就是我右手的这个,它来自防己科植物防己。外皮呈现黄棕色至灰黄色,比较光滑。切面则呈现灰白色。看到这些放射状的纹路了吗?这些都叫车轮纹。正品防己的车轮纹较为稀疏,中心部位有气孔,但不是很明显,切面有很足的粉性。所谓粉性,就是摸上去光滑,但会有粉末掉落。所以这样的防己又被称为粉防己。” “再看这个,这叫广防己或者关木通,它来自马兜铃科植物广防己的干燥根,比粉防己颜色略深,车轮纹的纹路更清晰更密集,至于气孔的话,每一条纹路上都密密麻麻的。你看,明显跟粉防己不一样吧,它的切面虽然也有粉性,但比粉防己差很多,而且摸起来的话有明显的纤维感,非常硌手。这两种你好好感受感受。” “至于这个,就很好辨认了,这叫木防己,来自防己科植物木防己的干燥根,虽然它也是防己科的,但是不能当做防己使用。它的外皮和切面都呈现棕黑色至黑褐色,看着跟个木头似的,车轮纹明显而规律,比较密集,气孔更是清晰可见。它的密度很轻,搓起来倒是还算滑手,但是切面没有粉性,跟防己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这两种被当做防己的伪品都只有少量的添加,最后这一种则是被大量添加用来鱼目混珠的。这叫小果微花藤,来自茶茱萸科植物小果微花藤,它的颜色跟粉防己类似,所以乍一看不容易区分,但是它的车轮纹非常密集,气孔和尺寸都明显比粉防己大,手感很不好,你摸摸看,是不是很粗糙,虽然切面有些许的粉性,但是跟防己还是很不一样的。” “这次采购的防己里头,除了这三种,还被掺杂了少量防己科的其他药材,比如这个棕黑色的,叫衡州乌药,这个叫青藤,好在量少,颜色也深,很好摘出来。” 霍恬恬把这六片真假防己全都对比和辨认了一下,不禁大为震撼:“原来中药材还会掺假啊,那这个供应商以后别合作了,没诚信。” “没用啊,现在中医被冷落了,国家层面上都不支持,我能找来这些也是废了好大功夫的,只能敲打敲打他们,压压价,回来后自己慢慢挑选出来吧。最过分的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