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建了工会,联合抵制区家。 结果区家的人勾结了小鬼子,逼迫霍三山交出资产,否则就要弄死他在国外的儿子女儿。 霍三山是个硬骨头,死活不肯低头,还想办法联系上了地下党,把国内的资产都捐了出去搞革命。 至于国外的儿子女儿,他已经做了妥善安排,便慷慨赴死。 那是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裴远征第一次知道的时候,简直敬佩到五体投地。 只是没想到,他那烂桃花一堆的大表哥,却很快在国外遇难了。 好在,遇难是假,被囚禁才是真。 不过,跟区家的这些恩怨,目前只有几个人知道,霍恬恬是不知情的。 也难怪霍润家不愿意说,他好好的一个人,被那样造谣污蔑,即便不是真的,也百口莫辩。 他不想在孩子们心中留下难堪的印象,这才闭口不谈。 也让裴远征直接把他的系统分离了。 想到这里,裴远征觉得他这表哥心理包袱太重了,其实有些事,孩子们知道了反倒是好事。 霍润家却摇摇头,坚决不想把伤疤暴露在晚辈面前。 裴远征不想为难他,想想还是算了。 这表兄弟两个一起刷碗,一起锯木头,一起给孩子做木滑梯和秋千,忙得不亦乐乎。 院子外面的韦昊偶尔回头看一眼,好奇道:“你那个表舅舅好像在议论你哎。” “有吗?”霍恬恬回头看了眼,表舅舅正在跟大舅一起研究榫卯结构呢,头都不带抬一下的。 韦昊点点头:“有啊,刚还看你呢,看你一眼低头说两句,再抬头看一眼。如果不是议论你,那可能是怕我把你拐跑了吧,哈哈哈。” “随便吧,老一辈在一起就喜欢议论儿女子孙,正常的。”霍恬恬倒是无所谓,反正都是她舅舅,议论去呗。 至于被韦昊拐跑,她笑着捏了捏韦昊的脸颊:“可别说,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去我学校做助教啊,待遇怎么样?” “待遇不错。为啥想不到,你是觉得我不够努力,不够优秀?”韦昊挑了挑眉毛,要挠她痒痒惩罚她。 霍恬恬哭笑不得,赶紧讨饶:“我哪儿敢啊,我是没想到这么巧。好姐姐,别挠我了,我不能笑太狠的。” “你怎么了,生病了?”韦昊赶紧松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看着还行啊,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霍恬恬难为了,有些话难以启齿得很。 最终在韦昊的再三逼问之下才老实交代了。 韦昊恍然:“漏尿啊,这可真是麻烦。目前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修复,那我不逗你了。” “不要笑太狠就行,逗逗我还是没问题的。”霍恬恬挽着她的胳膊,看着面前互相扯对方肚兜的小胖娃娃,感慨道,“我这还算好的,孩子小,起码身体没有撕扯受伤,我嫂子可就受罪了。她漏尿比我还严重,稍微咳嗽一下裤子就湿了。” “生孩子对女人身体造成的损伤真是不可逆转的啊。”韦昊叹了口气,想到自己也要生孩子,还是以不光彩的身份去生,就忍不住有些情绪低落。 霍恬恬察觉到她不开心,问她怎么了。 她赶紧掩饰道:“没事,这不快过年了吗,我想家了。我再陪你两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你开学了我会去找你的。” “好。”霍恬恬没有多想,毕竟每逢佳节倍思亲,韦昊这个样子,确实像是在想家。 便换了个高兴的话题:“对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韦昊蹲在孩子面前,把花生的裤子提提好。 看那娴熟的动作,起码她也是带过孩子的。 霍恬恬猜测她可能家里是有弟弟妹妹,不过韦昊从来都不愿意提,霍恬恬也就不问。 霍恬恬把玉米也抱起来,拍拍孩子身上的土:“好消息就是那主任要回北京了,你来得巧,还能见上他一面。” “真的?他以后还来吗?”韦昊郁闷了,那波虽然一开始跟她不对付,可是后来抛开偏见之后,对她挺好的。 霍恬恬摇摇头:“不知道,总之,明天我们一起去送他吧。” “好。”韦昊抱起花生,看着时候不早了,跟霍恬恬他们一起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裴远征却单独把她叫去了院子后面谈话。 裴远征开门见山,问了韦昊一个问题:“刚毕业就能去学校做助教,你没少用功吧。” 当然,这个用功指的是什么功,两人都很默契,心知肚明。 韦昊没有否认:“是,我做了肮脏的交易。” “拿着这个号码,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找这个人,她会帮你的。这事不要跟我外甥女说,我只想让她快快乐乐地在大学里成长,听懂了吗?”裴远征见她还算诚恳,态度好了不少。 韦昊接过电话号码。 她知道这个表舅舅是有来头的,但她并知道他具体是什么身份。 她没问,看完号码就把纸条还给了裴远征:“号码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