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是没看到,那孩子跟你可像了,跟钟灵一看就是亲姐妹俩。” “找回来了?你没有骗我?”霍齐家琢磨出个因为所以来了,她忽然松了口气,“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调查亲生女儿的去向,不得不找了个女人帮忙照看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她也可以勉为其难把这个老东西从轻发落。 谢振华却道:“惭愧,我也是刚知道小女儿被人掉包了,我——” 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霍齐家冷冷地凝视着他:“很好,谢振华,你简直超乎了我的想象,你娶别的女人就算了,你还把老三弄丢了,弄丢了你居然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跟我说找回来了?我亲生女儿流落在外十八年,我都不知道她要受多大的委屈,你好意思一句找回来了就想轻描淡写带过去了?谢振华,我跟你没完!” 霍齐家骂完,试图跟脑子里的声音联系,好证实一下整件事情。 孟恬恬沉默地看到现在,终于开口说话了:“嗯,我确实是被人丢在农村养了十八年,是大表哥和二表哥出钱,二表哥和姥姥把我照顾大的。不过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先去把山包那里的叔叔阿姨伯伯婶婶们救出来,等回来了,我帮你一起骂老谢。还有那个苗金花,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可以去说服她让她主动离开这个家,把一切都还给你。” “还给我?我不稀罕,这个狗男人谁爱要谁要去吧!”霍齐家现在一看到谢振华就满肚子的火,因为他伤口而带来的那一丝丝心软,在这惊世骇俗的换女事件的打击下,根本不值一提。 她现在特别生气,满腔愤怒,她要找出调换孩子的元凶,把所有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她看着眼前的虚空,在谢振华看来就跟自言自语似的,道:“你说得对,我先去救人。这么多年暗无天日的日子,我跟他们一起扶持着走过来的,我不能光顾着自己就不管他们了。” “妈,那你先把愤怒藏在心里,等回来我帮你一起解决。这里是一些特效金疮药,你拿给他,要是不想管他,就让他自己上药,等他好点了,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去看看张伯伯有没有出事,他女儿张娟跟我是好朋友,很照顾我的。如果可以的话,你们把他也带回来吧。”孟恬恬没想到自己睡了会觉爸妈就吵成了这样。 不过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事情总要暴露出来的,情绪总要爆发和宣泄的,人也总是要救的,凑一堆了也是无奈,先按轻重缓急来吧。 霍齐家点点头:“我去找他。” 孟恬恬赶紧切断了围观,过了半个小时一看,这老两口已经找到了张世杰,一起爬上了旁边的斜坡,往下游去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众人跟谢振华带来的人手汇合,一起离开了红水河,去了远处的公路上。 上了大路,霍齐家依旧没办法跟谢振华共处一室,干脆坐在了老孙车上,把自己知道的情报都说了出来。 车队在前面拐弯,直奔昆明军区去了。 这么惊天的间谍绑架案,已经不是哪一个人的力量可以破局的了,谢振华必须借住军队的力量,同时,他来之前求助了广州军区,那边正在等他的消息。 等他到了昆明军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广州军区的司令打电话,请求跨省协助。 原因很简单,这么多科学家被关在云南大山里十几年不被发现,这其中固然有间谍可恨,山区地形容易藏匿的因素在,但是他相信间谍在上头肯定有人罩着。 既然有人罩着,那么他就没办法彻底相信昆明的任何一个官方组织。 选择军队帮忙,已经是他在重重怀疑和不信任的大前提下,唯一愿意给与信任的举动了。 孟恬恬看着车队上了平坦的大路,这才重新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了,收拾妥当,准备跟郑长荣一起去逛集市。 就在这时,苗金花哭哭啼啼地过来了,一来就给她下跪,求她去派出所说句好话,把阮娇娇放出来。 孟恬恬眉头一挑,哦吼,差点忘了岛上的正事。 她笑着挽住苗金花的胳膊:“苗姨,您别哭,我这两天忙,真不知道娇娇姐姐出事了,走吧,我陪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她笑得跟个毫无杀伤力的小绵羊似的,心里却已经盘算好了,怎么为妈妈的归来清除障碍。 到了派出所,她果然说了一堆好话,话里话外都说阮娇娇跟她是好姐妹,偷钱什么的肯定都是误会,她家里的钱一分没少,真没遭过贼。 老齐故作恼怒地瞪着她:“小孟啊,人是你自己求情放走的,可不能赖我徇私舞弊啊。” “怎么会呢齐老伯,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孟恬恬说着,便挽着苗金花的胳膊在外头等着。 不一会,阮娇娇果然出来了,她被关了两天三夜,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像个快蔫的花朵,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但在看到孟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