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的时候心里没数?如果是假的,那你爸妈实在是太可怕了。到底是谁在撒谎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只有你们兄弟反目成仇,做错事的人才能永远给自己拉上遮羞布,永远把责任甩在你哥的身上。我要是你,我会冷静下来,好好走访当年的知情人,还那母子一个公道。” 温清风说完便出去了,到了教室门口,他回头看着愣怔在那里的孙强:“你不用嚷嚷跟我绝交了,你要是不处理好这件事,我自己就会跟你绝交。” 孙强看着冷漠离去的好兄弟,无助地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脸,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 霍恬恬领着郑长荣在学校里转了一圈,折回的时候从教室外的窗口经过,正好看到孙强在痛苦地捶打自己的脑袋。 她不知道他出什么事了,不过她目前没有功夫关心同学,因为她要陪丈夫和孩子。 原谅她的心就那么小一点点,她是个重色轻友的坏女人。 她默默地收回视线,挽着郑长荣的胳膊,问他党校在哪里。 郑长荣捏了捏她的鼻子,特地把小媳妇从里侧拽到外侧用身体挡着,笑道:“跟你学校在一个区,不远,吃完饭我带你去认认路。” “好哎。”霍恬恬像只快活的小鸟,郑长荣就是她停靠栖息的大树。 倦鸟归林,这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两口子刚走到院子外面的路上,便看到了两个小不点,正眼巴巴地牵着奶奶和姥姥的手,委屈又可怜地张望着。 花生的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不舍得吃,要等爸爸妈妈回来再吃;玉米贪吃一点,已经咬了一颗,嘴上黏糊糊的,像个小猪猪。 哥俩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当爸爸妈妈的身影在路的尽头出现的那一刻,两个傻小子立马来了精神,“爸爸”、“妈妈”的嚷嚷了起来。 光是嚷嚷还不知足,还要拼命拽着奶奶和姥姥的手,要去迎接一下。 可是这会儿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人来车往,不太安全,所以奶奶和姥姥都蹲在地上,伸手搂着他们的小腰,不让他们乱跑。 可怜的小胖娃,小短腿实在是没多少力气,拽不动两个老人家,一时委屈起来,只好呜呜地哭着要爸爸要妈妈。 舅爷爷听到哭声,赶紧把改造好的两个婴儿车推了出来:“快快快,孩子等了半下午了,把他们坐车里推过去。” 花生很开心,还是舅爷爷好,扭头便在舅爷爷脸上香了一口。 玉米不甘落后,也吧嗒吧嗒跑过来亲了舅爷爷一口,顺便把自己脸上的糖水也糊了舅爷爷一脸。 霍润家笑得合不拢嘴,帮着把两个小子抱到车里:“去吧,我盛饭去。” 两个小娃娃激动坏了,拍打着推车面前的小隔板,嚷嚷道:“推推,奶奶,推。” 郑锦绣哭笑不得,赶紧站起来,扶着把手,招呼霍齐家一起过去。 四大两小在半路上碰面,刚一汇合,花生便热情地把手里的糖葫芦伸出来,要给爸爸妈妈吃。 玉米不甘落后,把那狗啃一样的糖葫芦也献宝似的举在了手里。 两口子一起蹲下,妈妈吃一口花生的,爸爸吃一口玉米的,吃完两个小子还不满足,夫妻俩只好交换着再吃一口。 这下小哥俩开心了,终于认真地品尝起来。 花生斯文,只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玉米奔放,吃着吃着就把脸上手上糊得到处都是糖水。 不一会,傻小子感觉到脸上不舒服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霍恬恬赶紧提醒郑长荣:“包里有湿巾,快给孩子擦擦,糖水干了黏在脸上不舒服。” 当爹的干脆把这小傻子抱起来,仔细擦擦。 擦完孩子当爹的自己也糊了一身,爷俩谁也别嫌弃谁,回家先洗澡换衣服去了。 花生却依旧慢条斯理地舔着,直到糖葫芦上的糖水融化,顺着山楂流到了小爪爪上面,这才不满地啊啊了两声。 当妈的赶紧给孩子擦擦,顺便问了问自己的妈:“这个时候也有糖葫芦卖吗?不会化吗?” “你大舅做的,他想一出是一出,整天琢磨着怎么做好吃的哄两个孙子开心呢。”霍齐家也很无奈,大哥没有女人,没有子嗣,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两个孙子身上。 好在小女儿名义上是过继给大哥了,真到了大哥百年之后,也不怕没人祭祀香火。 而且女婿是个贴心的好男人,还主动让一个孩子传了老霍家的姓,这么一算,霍家这一脉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大哥骨子里又是个传统的男人,自然格外看重渊龙这个孩子。 不过他也没有偏心,吃喝方面渊龙有的博龙也有。 只是老一辈的遗产…… 哎,想到这里,霍齐家琢磨着,等她抽空得好好跟大哥谈谈。 这遗产要是分配不好,容易让孩子们离心离德啊。 反正爹妈不在了,倒不如就一视同仁,每个孩子都分点吧。 不过她估计这事难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