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去医院做个检查。”霍恬恬大胆断言,尤其是袜子跟裤头一起洗的人家,绝对有不同程度的疾病。 邱爽还不信邪,回去后跟魏通嘀咕了起来:“你说那个小霍,这么讲究有必要吗?咱俩不都是好好的?” 魏通正拿着裤头紧锁眉头,闻言叹了口气:“你真这么想吗?你都抓了一个月了,也不肯去看看,一说你就觉得丢人。” “肯定是天太热捂出来的毛病,我刚买了两条宽松的裤头,换了就好了,再勤用肥皂洗洗,应该就好了。”邱爽不以为意。 魏通却在第二天就去做了个检查,他总觉得自己应该也有病了,不过男性没有女性的身体构造脆弱,所以往往夫妻双方都有那种病的话,男性是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的。 可是他受不了了,邱爽总是讳疾忌医,这么下去他迟早也会有症状的。 他宁可被骂一顿,也不要拖到问题严重的那一天。 查下来果然有问题,他有滴虫性前列腺炎和滴虫性bao皮gui头炎,医生叮嘱他,让他带他媳妇过来一起做个检查,对方肯定有滴虫性yin道炎。 魏通只得硬着头皮求情,让医生开了双人份的药,回去哄着邱爽治疗。 没想到他抓药的时候正好被郑锦绣看到了。 郑锦绣是来买医用注射器的,家里的狗子肠胃不好,总是拉肚子,喂药也不好喂,她准备弄个注射器,拔了针尖,直接捏着狗嘴灌下去。 她扫了眼魏通拿的药,提醒道:“要治得你们两口子一起治,要不然,你拿了药却好不了,白花钱。” “婶子,我会想办法劝劝她的。”魏通红着脸回去,中午劝说邱爽的时候,果然挨了一顿骂。 “这种病去看多丢人啊,我不是说了吗,用肥皂洗洗就好,你怎么不听呢。”邱爽实在是头疼,这都什么事儿。 还叫她一起做检查,她才不要。 正吵着,霍恬恬过来借擀面杖。 魏通叹了口气出去,邱爽跟了出来:“怎么,擀面杖坏了?” “别提了,被玉米扔茅坑里去了,我得赶紧在茅坑上加个板子,不然他抓起什么都往里头扔。”霍恬恬实在是无奈,家里孩子太多,老头老太太实在是忙得焦头烂额,偶尔看不住也是正常的。 邱爽去把自家的拿出来,没想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魏通在跟霍恬恬嘀嘀咕咕的。 她有些生气,飞了个眼刀子给魏通。 霍恬恬接过擀面杖,挽着邱爽的胳膊去外面说话。 最终邱爽是红着脸回来的,她不再凶魏通了,还道了个歉。 魏通挠了挠后脑勺:“邪门儿了,你居然真的肯听她的。” “要你管!”邱爽气鼓鼓的,让他帮自己上药。 这边两口子上药上到一半差点擦枪走火,那边霍恬恬却跟郑长荣相敬如宾,一个在陪孩子擀面皮,一个在一楼西房里笃笃笃地踩着缝纫机,忙得那叫一个认真。 郑长荣就坐在窗口,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院子里的母子五个,笑得合不拢嘴。 当他低着头继续车线的时候,傻小子玉米黏了一身面粉跑了过来,手里举着自己捏的一个小兔子,兴高采烈地嚷道:“爸爸,兔兔!面面兔兔!” “哎呦,我家玉米真厉害,还会做兔兔呢!”郑长荣把手头的这道边车完,抬起头看了眼,不禁笑得肚子疼。 这叫哪门子兔兔,就是一坨面糊糊上面揪出来两个长短不一胖瘦不等的面疙瘩,就叫兔兔了。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线头,抱了抱这个傻小子:“哥哥呢,哥哥做了什么?” “哥哥,哥哥大脑虎!”玉米口齿不清地学了一声。 郑长荣笑着出来看了眼,还真是个大脑虎,脑袋很大的老虎。 “花生,告诉爸爸,你做的是什么?”他抱着孩子坐在了媳妇边上,顺便看了眼旁边婴儿床里的闺女。 闺女真乖,醒着也不哭,只管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头顶的玩具。 那是舅爷爷给孩子做的,砍了一根歪脖子树的歪膀子,顶端吊着一个玩具架子,架子是用三根木头交叉着穿在一起的,这么一来就有六个边,每条边上都挂着稀奇古怪的玩具。 要么是钩针钩的小动物,要么就是舅爷爷做的木制手工作品,要么就是竹蜻蜓,竹青蛙之类的。 总之,色彩丰富,品种繁多,两个小妮子都喜欢看。 除此之外,那正中间还挂着一个风铃,风铃下面垂着一根红绸,这会儿正被樱桃握在手里,兴奋地一边蹬脚丫子一边晃动红绸,让风铃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荔枝躺在旁边,安静地看着,笑得斯文。 当爹的越看越是喜欢,赶紧让狗蛋儿过来记录下来。 然后才有心思理会被自己冷落的花生。 花生举着手里的大脑虎,口齿清楚地回道:“爸爸,这是老虎,好大的老虎。” “是吗?那你告诉爸爸,这是什么颜色的老虎?”郑长荣笑着把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