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评估治疗方案,这次叫她过来就是来看病的,没想到她又给你们添乱了。” “嫂子说的什么话,要不是渊龙上高中了,我也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孩子在楼下哭闹。可是你也知道,我家渊龙还打算再跳一级呢,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怎么可能半路去谈恋爱呢。嫂子你回去好好劝劝国平,不要总是活在自己的想象当中。”郑长荣说得很委婉了。 就差直接说你家女儿有病了。 卢菲菲心里有数,长吁短叹的,把国平撵回去了。 路上母女俩吵了起来,卢菲菲骂国平不要脸,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哪里像个学生的样子,自己不学好,还去勾引人家儿子,简直把她的脸丢尽了。 国平则骂卢菲菲眼里只有钱,这些年根本没管过她死活,现在却要管天管地,管她穿什么做什么,不是很可笑吗? 母女俩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回到住处,干脆冷战,不说话了。 第二天,卢菲菲来找霍恬恬道歉,可是霍恬恬不在家。 霍齐家接待了她。 言语间不是很客气:“今年夏天那会儿,国平就对荔枝说,要不是正阳和少阳,我小女儿只怕没命长大。不错,你们两家当初对我女儿付出不了不少,但我女儿这些年也一直在尽力帮衬你们,回报你们。别的不说,就说这些厂子,她怎么不交给别人管理,那还不是因为她念着你们的好吗?可是话再说回来,要不是正阳和少阳的姑姑做了汉奸走狗,换走了我的亲生闺女,用一个假货来欺骗我们一家,我的亲骨肉也不至于流离失所,寄人篱下。所以你们这份所谓的养育之恩,真的至于被你女儿拿出来要挟我家的孩子吗?” “霍教授,孩子小,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些事,我们两家早就通过气了,绝对不会挟恩求报的。而且您说的没错,有因才有果,是孟绘心不仁不义,害了你女儿,正阳和少阳不过是没让孟绘心做的孽彻底不可挽回而已。这些话平时我也都一再跟国平强调的,但是您也知道,一个孩子,成长的过程里不光有长辈参与,还有同学,有邻居,有伪装成朋友的敌人,也有关系由好转坏的朋友。这些人,如果眼红我们两家的关系,少不得要挑唆孩子几句,孩子没有分辨力,自然容易被怂恿,觉得恬恬妹子亏欠了我们两家。”卢菲菲问过她娘家妈妈了,老人家虽然有点坏习惯,但不至于拿这件事来挑唆孩子。 肯定是外面的什么人。 霍齐家脸色稍缓:“只要你们大人拎得清,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国平你必须要好好管管了,一个姑娘家,大白天的站在楼下嚷嚷,问一个比她小的弟弟喜不喜欢她,我听了都觉得难为情。不是我说她,得亏这里是在大院,大家顾及正阳的面子,不会说什么,这要是将来到了外头,你猜猜会不会有人传她的风言风语?人言可畏啊,到时候谣言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再想亡羊补牢,那也是没希望了。” “是的霍教授,我也担心呢,明天我就带她去找董老师做咨询。哎,养孩子难啊。”卢菲菲长吁短叹的,又聊了一会儿,再三道歉后才离开了。 霍齐家关上门,默默摇了摇头,不像话,这个国平,太不像话了。 气得她脑瓜子嗡嗡的,疼。 不过她还是打起精神,给孩子做饭去了。 香港。 张娟的半年之约到了,她带着两个女儿来接梦雄。 梦雄却不想回去了,一个劲地往郑锦绣怀里躲:“我要郑奶奶,我要郑奶奶。” “梦雄,你不要妈妈啦?妈妈会伤心的哦。”张娟蹲下,握着孩子的双手。 可是孩子还是往郑锦绣身后躲:“我不要回家,这里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好多小朋友跟我一起玩。” 张娟傻眼了,难道她的儿子,是留恋香港的繁华,不想回国内了吗? 她失望地站起来,看着一撒手就跑没影的孩子,无奈地坐在了郑锦绣面前的桌子旁:“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听到吗,这里孩子多,他不想回去了。”郑锦绣说话算数,把孩子的身体已经调理得相当不错了。 只要张娟自己回去再盯着点汤药,稍微巩固巩固,就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了。 可越是这样,张娟就越是难受,这到底是怎么了,看个病,连爸妈都不要了? 这小子这么冷血无情的吗? 她不甘心,问道:“婶子是在考验我妈?我把梦龙梦凰也带来了,您看看,精神头好吧。” “马马虎虎吧。”老太太第一时间就在打量这两个闺女的状态了,确实只是马马虎虎。 这么多年的冷落,孩子们心里的创伤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抚平的,她们对妈妈的态度还是带着一些抵触和抗拒。 哪怕是现在坐在张娟旁边,肢体语言也是互相依偎着,集体远离张娟。 张娟很是头疼:“我尽力了婶子,刚开始她们根本不理我。后来有天,我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