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筛选出几个靠谱的月嫂,我就不用跟妈轮流照顾张娟了。你说她会改吗?她要是再不改,我的耐心就快用完了。” “不知道。”郑长荣琢磨过张娟和谢玄英的事儿,他觉得谢玄英多半也是有责任的,“你大哥太想做个好警察了,没能平衡好吧。要是张娟是个正常家庭长大的孩子,没有那么患得患失的还好,偏偏她不是。所以别人一挑唆就上当,你大哥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她,自然就出问题了。” “哎,也是,他俩要是当初没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现在说这些也晚了。”霍恬恬很是无奈,谁想到他们会把日子过得鸡飞狗跳的。 “其实沈舟比你大哥合适,沈舟这人嘴巴甜,特别会哄人,你大哥就不一样了,他说得少做得多,可是有时候,做再多也不如甜言蜜语能安抚人心。要不你劝劝他,天天给张娟打打电话,说说好听的。”郑长荣还是了解谢玄英的,毕竟两人以前就认识。 “也好,回头我给那边的院子里也装个座机吧。”霍恬恬倒是没太考虑过大哥性格上的问题,她琢磨了一下,也许郑长荣说得不错,大哥性子太直了。 又有些传统男人的倔脾气,不太爱解释,喜欢直接行动。 可是他又要分出大量的精力去抓毒贩子,所以他的行动不足以抵消那些周围人带来的威胁。 想到这里,霍恬恬更睡不着了,哎,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爱操心了。 操心爸妈,操心哥嫂,操心姐姐姐夫,操心两个舅舅,甚至要操心老太太的其他子女。 还好郑长荣贴心,要不然,估计她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她趴在郑长荣身上,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子,笑着问道:“那你的嘴巴甜吗?说两句好听我的听听?” “甜啊,谁不知道我郑长荣是个老婆奴啊,媳妇就是我的天,我天天为媳妇牵肠挂肚,魂萦梦绕,连吃饭喝水都在想媳妇。”郑长荣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这话好听吗?不行我再说两句?” “那你快说,说到我睡着为止。”小媳妇眉开眼笑的,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了。 可别说,他俩的身形差还是挺合适的,她可以把他当床睡在身下,他也不觉得压得慌,因为他力气大,胸腔自有浩然正气,小媳妇这点体重不至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反倒是自己被小媳妇压出火来了,忍了一会儿实在是折磨人,一个翻身,又跟媳妇腻歪去了。 什么情话,都不如大汗淋漓的结合来得实在,所以郑长荣是理解谢玄英的,女人没有安全感,那就天天做,狠狠做。 让那满满的爱意填满空虚的灵魂就是了。 只是他幸运一些,他家媳妇很容易知足很好哄,只要他在,天塌下来她都能不慌不忙的。 这就是互相信任的感觉吧。 说来说去,还是他媳妇最好。 臭美的男人生龙活虎的,窗外残月如眉,窗内鸳鸯戏水,又是一夜琴瑟和鸣。 时间很快,十月走向尾声,霍恬恬给广州那边买来的院子也装了座机,张娟和老妈从职工楼搬出来住了过去。 霍恬恬也按照郑长荣的建议,让大哥天天打电话过来跟张娟说说话,免得日子久了又要出问题。 忙完这些,二姐的家政公司也正经开业了,初期不算她自己,一共招了十个员工,这几天郑采薇正忙着给那十个军嫂做入职培训。 至于郑长丰买下的那块地,则跟霍恬恬买下的医院用地紧挨着,面积不大,只有一万平,她计划建个小型的居民区,到时候正好给妇产医院的职工做职工楼。 目前还没有动工,正在进行前期的人员和材料筹备。 这期间霍恬恬还得给石康的厂子联系国外的生产线,还得给彩超机的仿制项目招揽国外的研究员,忙得那叫一个脚不沾地。 以至于每晚回到大院,郑长荣都不忍心让孩子来打扰她休息,还把孩子安排去了楼下睡觉,这样要是孩子夜里尿了拉了,都吵不到霍恬恬这个当妈的。 可她想孩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嘀嘀咕咕的埋怨郑长荣自作主张。 郑长荣只好把孩子从楼下领了上来,叫四个小宝贝一起陪陪妈妈。 霍恬恬这才心满意足地夸了他一句:“这才对嘛,哪怕我睡着了,孩子就在我身边坐着玩玩具也好呀。” 后来她真的睡着了,还是一边给孩子读书一边坐着睡着了。 郑长荣心疼坏了,赶紧让两个儿子小声点,又把两个闺女抱去地上的席子上跟哥哥玩,随后小心翼翼地把霍恬恬放平,盖上薄毯,把孩子送楼下去。 这一忙就是十来天,等霍恬恬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封陌生的挂号信被邮差送到了学校传达室。 霍恬恬打着哈欠经过的时候,被传达室的老大爷喊住了,拿起来一看,寄信人居然是张娟? 奇怪,张娟都来广州一个多月了,怎么可能现在有信寄过来呢? 霍恬恬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