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下来,面前的鬼头明显虚弱了许多,而我却只是凝眸掐了个诀,便将那阴寒之气从身上散了出去! 看着这一幕对面的邪修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受这些阴寒之气的干扰?” 一般人若是遇到这样的攻击不死也没了半条命,但我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似的,他能不害怕吗? 我冷笑着看向了他:“你猜!” 说话间,我飞快的掐了个诀,咬破手指给天启之刃开了个光,随着我话音落下,手里的大刀金光乍现! 噗—— 随着我一刀下去,最为虚弱的那只鬼头直接被我砍碎了! 几十个白色的虚影从中飞了出来,我气得后槽牙直发痒! 这玩意不知道吞噬了多少灵魂才能变得这么强大,但是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啊! 他们本可以去投胎重新做人,但是现在却只剩下了一缕残魂了。 想到这儿我更加愤怒了,再次挥舞起手里的天启之刃朝着另外的两只鬼头砍了过去。 对面的邪修显然是害怕了,赶紧动手将那两只鬼头收了回去。 我一个助跑,飞身一跃一脚踹向了对方。 男人避闪不及,直接被我一脚踹出了大门。 正当我准备乘胜追击的时候,那人也意识到了我没那么好对付,当即散出一股浓郁的黑烟挡住了我的视线。 等到那黑烟散去人已经不见了,但是我却看见地上留下了一个符号,正是属于那个神秘组织的印记! 没想到那个组织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不过就这么点本事倒也对我造不成什么威胁。 回到铺子里我点燃了一支烟,一股寒意逐渐靠近,易梦蝶和张三回来了。 “大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小子?”易梦蝶看着我不解的问道。 “杀人是要惹上因果的。”我看着易梦蝶解释道:“他这样的人自然有人去惩治他,若是沾染上了因果的话你就不能去投胎了。” “放心吧,他会受到应有的报应的。” “刚才谁来过了?”张三满眼警觉的看着我问道。 “是那个组织的人。”我沉吟了一声回答道。 张三的面色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惊蛰呢?” “放心,没去后院。”我话音落下张三已经消失在了眼前,估计是去查看惊蛰的状况了。 我早就将后院布置过了,只要有东西靠近我都能感觉到的。 将易梦蝶收进了红绳中之后我便靠着椅子闭上了眼,虽然睡不着,但起码可以暂时的将脑袋放空一些。 第二天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进铺子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哥哥!” 惊蛰打着呵欠眯着眼来到了我面前,我熟练的将其抱了起来。 惊蛰趴在我身上又睡了过去,这段时间的惊蛰睡眠明显变多了,一天有十四五个小时都在睡觉。 张三告诉我之后她睡觉的时间会越来越多,等到彻底的陷入了沉睡之后,就是果熟蒂落的时候了。 看着怀里的人我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这丫头生来便注定了死亡。 “阮大师!”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阮大师救命啊!” 两个庄稼人穿着朴素,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摩托车的钥匙,见到我就要下跪,我赶紧一手抱着惊蛰,一手将其中一人扶住了。 “大哥,可不兴这一套,要折寿的。” 我赶紧对两人说道,随后看着他们问道:“出什么事儿了?慢慢说。” 而此时富强也从后院走了进来,熟练的把惊蛰抱走了,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壶热茶。 “大师,我家的鸡成精了!” 年长一点的男人看着我一脸惊恐的说道。 听见这话我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听说鸡还会成精的,开什么玩笑? 农村有犬不八年,鸡无六载的说法,意思就是养鸡养狗不能超过这个年份,否则的话就会成精,而他们家里有一只养了十年的大公鸡! 之前这大公鸡都没有出什么事儿,因为长得比一般的鸡好看还经常有人专程开车去他们家里看那大公鸡,甚至有人花五万块钱买这只鸡! 可是一家人觉得这大公鸡跟自己家里人已经有了感情,所以并没有打算将其售卖。 不过家里的小儿子却因此发现了商机,这东西虽然不卖,但是可以看啊! 这家的小儿子名叫袁聪,高中毕业之后出去打了几年的工,回家之后发现自家的这个大公鸡很有特点,所以就将其打造成了一只网红公鸡。 每天好吃好喝的把这公鸡伺候着不说,还教它一些基本的技能,然后直播给观众看。 现在的人都爱看个稀奇,所以倒也赚了点钱。 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问题,直到昨天晚上! 直播的时候袁聪照例让大公鸡去给自己拿东西,那大公鸡却对他不理不睬,不仅如此,那鸡的眼神里竟然还透出了几分不屑来。 “大师,你是没看见那眼神,跟人一模一样!” “然后我就寻思着这玩意今天不听话了,给它喂了点玉米它也不吃。” “后面我让它干啥它也不干了,没辙我就只能暂时把直播关了。” “把那大公鸡关进笼子里喂了点好吃好喝之后我就去睡觉了,结果半夜三更的时候我就听见鸡叫了。” “这公鸡打鸣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一看时间才晚上三点,那公鸡打鸣都是在天亮之后,偏偏昨晚打的早。” “然后我就听见我妈叫了一声,吓得我跟我爸赶紧跑出去看!” “出门一看,我妈正张着两只手臂蹲在地上吃那地上的玉米呢!那姿势形态,跟那大公鸡一模一样!” “对啊,我们怎么喊她都没反应,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给弄回屋里,但她就是扑腾着要出去,话也不会说了,这一张嘴就是鸡叫!”袁聪的父亲袁明也跟着说道。 “老一辈不是都说了吗?鸡无六载,这鸡养了这么多年,指定是成精了把我老婆给害了!”袁明捂着脸说道。 我微微蹙眉,这事儿听起来是有点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