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过了许久才将目光重新放回白衣女人身上,淡淡开口,“你是她,但也不是她。” “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耐心,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不是放任你自由。” 圣母眼中浮现出一抹恐惧,口中连道:“教主,你不能这样,我做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吩咐。” “不管是王五,还是「驭虫使」,还是陆川,这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你看看他现在已经在真空教了。” “你就......你就再饶过我一次吧。”白衣女人脸色颇为不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便秘一般的神色。 “无首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我要做的事情......” “别。你看,我还可以变回来。”白衣女人脸上害怕更甚,说着脸上猛的浮起了一个黑色的小痣,紧接着又是数不清的小痣黑点浮现,女人变成了个麻子。不过瞬间,小痣眨眼间就变大,越来越大,足足有小指头大小。 整个头颅肿胀的像被泡在水中几天几夜,有种巨人观的错觉。 白衣女人挣扎着思考了一下,然后其中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痣继续胀大,直至成为一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脓包。 紧接着,噗的一声脓包破裂,流出黄色的脓液,破裂的脓包内里面有蛆虫在缓慢的蠕动着,那感觉恶心而又粘稠。 那脓包继续胀大,竟然浮现出了个慈祥的女人面孔,只是那女人竟然蓬头垢面,头发上全是土黄色的土壤,眼睛紧闭着,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能睁开。 白衣女人似乎极为厌恶,脸上浮现出一抹艰难的神色,最终还是让那个不断肿大的脓包扩大覆盖了整张面皮。 那慈祥的女人始终紧闭着双眼,就是无法睁开。 青年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双手轻轻剥开女人颤抖的眼皮。也不见他如何施为,那紧紧捆缚着圣母的红绳直接干净利落的从中间断开。 噗的一声,更加粘稠的黄色脓液从中涌了出来,带着白色的膏状物,洒了青年一身。 “教主。”白衣女人赶忙告罪,害怕的就要跪下,口中说出的声音也变成了一个慈祥女人的声音。 青年根本不在意白衣夫人的行为,轻轻用手堵住圣母的嘴巴。 “噤声。” 随即将头埋进了圣母高耸的胸脯里,圣母的脸色难看,双手握拳又放松来回几次,最终还是缓缓将怀中男人抱紧,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撒欢。 青年也难得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 半晌,青年才缓缓从圣母的怀中抬起头来,露出眼角那一颗美人痣。 “虽然很可惜,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慢慢调教你了,无首民形夭氏,我的耐心到极限了。” 噗。 一只手直接穿胸而活,那闪烁着银光的利刃从圣母圣母透体而出,那是一柄近似于手术刀般的短小利刃,竟然不是被青年握在手中,而是近乎于是跟青年的手长在一起。 圣母一口鲜血喷出来,始终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怎么可能,孩...孩子你这是?快救救...救救我啊。” “孩子,我是你......娘啊。” 青年嘴角微微勾起,诡异的笑了一下,将手抽出。 “你是她,也不是她。早就告诉你要扮演好她了。” “身为无首人,你的尸体还是有用的,我可是想研究好久了呢。” “教主,现在能吃了吗?”右护法,也就是瘦高男子见状马上补了一句,眼神中尽是渴望。 “下次,还有更好的。这个我有用。”青年笑了笑,将手抽出,点点血液溅射在青年脸上,那一抹笑容蘸着血液,妖异而令人不寒而栗。 右护法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但还是立马扑了上去,趴在地上,将圣母落在地上的血液一滴不剩的舔入腹中。 一股子充满着铁锈味的浓稠液体划过喉间,右护法满意地舔了舔嘴角,舌头将脸上的深红色液体勾回。 “你......你们......”圣母一句话还没说完,一道绚烂的银色光华闪过,她的一颗大好头颅冲天飞起,直直落在青年怀中。 噗通,尸体重重倒地,溅起少许烟尘。 青年爱抚的摸了这颗头颅几下,将她的头发整理平整,又用红布将它牢牢包裹起来。 “对了,吕松走了吗?” “教主料事如神,昨夜连夜走了,守卫外围的兄弟说天蒙蒙亮就看到他独自一人离开,看样子他离去的方向也不像是回归「灸」。”右护法答道。 青年点了点头,“拐来的那人呢?” “还在昏迷,按照教主的吩咐,见他有转醒的趋势,继续喂药,现在昏迷的更加彻底了。” “继续用药,我有预感,突破就在今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惊动我。”青年吩咐道,随即又是手臂抡圆了又是一下,顿时圣母的手臂顿时与身体分离开。 右护法有些淫邪的笑着,“那陆川的约?你要赴会吗?” 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你们两个跟了我多久?” 右护法阴阴的笑着。 “自教主离开陆家村就一直跟随身后,从不曾离去。” “那你自然是该知道我的性格,若是他能找到我,见一面又何妨。若是找不到?哼哼,他也还不配。” “嘻嘻,教主高瞻远瞩,自是非常人能比。那陆川是个什么玩意,怎么能跟教主相提并论。” 青年没有答话,只是皱着眉头,按了按有些发胀疼痛的脑袋,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喘着粗气。 “教主大人,又疼了?” 青年没有答话,又是一下,银光乍现,圣母的手脚应声分离。 咔咔咔。 咔咔咔。 很快,昏暗的密室里传来一声声骨头摩擦声,像是什么东西在上面缓慢的锯着。 ........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吹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滴家,我滴家......” 陆川正悠哉悠哉的坐在自己房间内,打着节拍哼唱着异世界的小曲,喝着小茶,那生活别提有多惬意了。 而金铭则在一旁一脸怪异的看着陆川,也不知道这家伙突然犯了什么病,好端端的就唱起歌来了。 “不是,你心情咋这么好。不是按你说这里晚上要血流成河了吗?” “还有啊,你埋下的暗棋应该有作用了,那枚铜钱已经很久没动了,我应该能感应到它的大致方位。” 陆川放下手里的茶杯,无所谓的耸耸肩。“又不是我干的,哪怕洪水滔天也跟我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