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云嫂子,我听说你家彦峰跟他三嫂子跑了,这事你知道吗?” 石云背对着那位村妇,双手用力搓着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冷水,指尖已经冻得发白。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像是没有听见这句话一般。 村妇见石云没有回应,心里有些不耐,又凑近了一步,带着几分嘲讽说道:“唉,我看男人啊,都靠不住。你家彦峰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他这次啊,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我说要不然,你就从了石老三吧。你看看他喜欢你那么久了,现在镇子里谁不知道你被石彦峰给抛弃了,就是个破落户。” “看你现在有几分姿色,邻居石老三还看得上你,要是再晚上个几年,哼哼。别说我没提醒你。石云嫂子。” 石云依旧不语,只是手上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她的目光直视着手中的那桶水,仿佛那冰冷的水波是她内心唯一能够依赖的东西。 “哼,装什么没听到,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你家这事啊,早晚得传遍整个镇子。”村妇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石云默默地提起水桶,缓缓走回了家。 ...... 夜色渐浓,镇子上的房屋逐渐沉入寂静之中,唯有偶尔的风声掠过,轻轻拍打着屋顶。石云和石彦峰都不在家,只留下石红菱孤独地躺在床上,依旧被绳索束缚着。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刻意压低了脚步,想要不发出一点声响。片刻后,门轻轻地被推开,透出一缕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一个佝偻的身影。 是石老三,村里的一个常年不干正事的泼皮。他生得矮小,满脸油腻,眼神中透着阴险与贪婪。他常常在村中偷鸡摸狗,靠着耍滑头骗吃骗喝,早已是镇子上的笑柄。可今日,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床上的石红菱,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猥琐光芒。 石老三走进房间,关上门时,轻轻发出了“咔哒”一声。他舔了舔嘴唇,贪婪地盯着石红菱瘦弱的身体,步伐缓慢且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在压抑着内心的兽性。 “红菱,你娘呢?” 石红菱被绑在床上,双眼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对于外界的刺激没有一点反应。 看到石红菱这般,石老三猥琐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偷偷把门合上。 “红菱啊,红菱……你这么漂亮,真是让人心疼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猥琐,沙哑而恶心。 “早就听说你最近好像痴傻了,我还以为是假的,最近老是听到你在疯狂哭喊,再想想你的父亲石彦峰不要你了。” “嘿嘿,是不是被玩弄坏了,被石云那小娘皮给赶出家门了。” 石红菱的目光依旧呆滞,没有回应她的异样。她此刻陷入自己的世界,早已对外界的任何动静失去了知觉。 “嘿嘿,果然是我见犹怜啊。既然石彦峰能动你,我石老三也能动。” 石老三越发放肆起来,他蹲下身子,伸出粗糙的手指,在石红菱的脸上轻轻划过。那种油腻的触感让人作呕,但石红菱只是木然地承受,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眼中没有恐惧,也没有抗拒,只有一种无边的麻木。 “唉,真是可怜呐……你娘不在,你爹也跑了,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王老三一边说着,手却越来越不安分。他低头靠近石红菱的耳朵,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浓烈的酒臭味,恶心至极。 他的手顺着石红菱的脖子向下,像是一条冰冷的蛇游走,触碰她颤抖的身体。石红菱依旧一动不动,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彻底从这个躯壳中抽离,只剩下一个无法反抗的空壳。 “嘿嘿……”王老三猥琐地笑着,目光越发下流,呼吸急促,眼中的兽性越来越浓烈,仿佛随时都会撕裂她那被禁锢的身体。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石老三那沉重而粗糙的呼吸声在微弱的灯光下回荡。 像是一个熟练的猎手在玩弄她的猎物一般,又将手给抽了回来,拿在鼻尖 闻了一下。 “嘿嘿,好香啊。” 感受着石红菱的身体似乎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石老三更加兴奋。 在微弱的灯光下,石老三的手指像蛇一般缓慢地滑动,贪婪地探寻着石红菱那瘦弱的身体。 他先是轻轻地触碰她的肩膀,指尖带着一种冰冷的粗糙感,随着他的动作,石红菱的衣领被一点点拉开。 她的皮肤因为长期的捆绑血液并不流通像是纸一般苍白,肩膀上散落着紫黑色的淤青,那是被束缚的痕迹,深深地印刻在她脆弱的肌肤上。 石老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神中透出一种压抑已久的渴望。他的手不再犹豫,猛的一把拉开石红菱的衣物,向下露出了她那伤痕累累的躯体。 腰侧那被刀砍过的旧伤口,似乎因为长期的压迫与摩擦,皮肤下竟然长出了细小的肿包,那些肿包微微隆起,像是在试图愈合,又像是她身体里隐藏着某种诡异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东西?” 石老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伸出手,轻轻按压着那些肿包,眼中闪烁着一丝困惑与恶意的好奇。 石老三一愣,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天对我不薄啊,原来是因为这样,看来今天要玩到个雏了。” “难怪...难怪啊,就说石彦峰那家伙怎么生了个漂亮闺女一直舍不得让人见,原来是这样。” 一念至此,他更加肆无忌惮,粗粝的大手从她的腰侧一直向下,划过那些被绳索勒出的红肿痕迹。 石红菱的身体在他的手下毫无反应,仿佛她早已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眼神空洞,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任由这具瘦弱的身躯在对方的手中被翻来覆去的查看,甚至感觉不到半分羞耻。仿佛正置身于某个遥远的梦境之外,无法醒来。 “真是……怪可怜的,红菱。”石老三的声音压低,带着恶心的嘶哑。 他的手缓缓向上移动,指尖停留在她锁骨处摸索,那里的皮肤已经干裂,散发着一种长期未被护理的脆弱。 “真的是,你的父母也太心狠了,看把你虐待的。还是老三叔叔心疼你,看我把你放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像是试图通过触碰掌控她的一切。 随即猥琐一笑,吹向桌上的烛台,房内唯一的光明...灭了。 床板发出沉重刺耳的吱呀声,每一下仿佛都是一声讽刺,像是不堪重负,回荡在这昏暗的小屋内。 偶尔从石红菱的鼻尖发出疼痛的闷哼,她的身体如同一具破碎的木偶,在他的手下毫无生气。她的眼神早已涣散,空洞的瞳孔盯着天花板,仿佛她的灵魂早已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 石老三的手粗糙而肮脏,带着浓重的酒味,指缝里全是污浊的土壤,没有媳妇的他整日厮混就是个地痞流氓。 他的动作像是一种狩猎,不断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肆意摧残。 那苍白的胴体,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和淤青,腰间的伤口处皮肤甚至已经开始溃烂,伤口处甚至泛着恶臭。 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石老三粗重的呼吸声混杂着床板的吱呀声,显得格外刺耳。他的手指划过她的伤口,触碰到那些微微隆起的肿包,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疯狂。 突然,他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那些肿包似乎比之前更加明显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皮肤下蠕动,逐渐浮现出来。他的手指在那些肿包上轻轻按压,仿佛在确认什么。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在动?” “像是骨头碴子,还会生长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愕与困惑。那些肿包下的皮肤逐渐变得透明,甚至能看到那里的每一条血管脉络。 “那不是更有趣了吗?” 石老三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中的狂热和兴奋越发浓烈。他俯下身,贴近石红菱的身体,像是一只饥饿的野兽,准备再次吞噬她的残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一切声响都静静地消停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的门突然被用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红菱!” 石云的声音带着焦急与愤怒回荡在房间内。她的脚步急促而沉重,伴随着她的到来,房间内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石老三猛地从石红菱的身上弹起,脸上露出了慌乱与惊恐的神色。他迅速跳下床,试图掩饰自己的恶行,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满脸惊慌地看向门口。 石云站在门口,双眼中充满了愤怒与厌恶。她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石老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一场无法控制的风暴。 石老三结结巴巴地试图开口解释,但他的声音显得虚弱无力,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猖狂与放肆。 “我……我只是……只是看看她……没、没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干。” 石云一步步走进房间,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炽热。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石老三,仿佛在审视着一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 “什么都没干?” 石云一见石红菱满身的污痕哪里还能不知道,瞬间泣不成声。 “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