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通过他的监控录像上的不对劲来找到这里的,所以我们很难将他排除在凶手的范围之外。而且我认为郝凡文对我们抱有敌意,一方面是因为他是凶手的帮凶,另一方面很可能是他想要保护那个人。而且那个人似乎对他很重要,否则他不会冒着顶撞警察的风险也要保护他。 "所以说我们需要调查出郝凡文的身世,然后再借此继续深入调查。"程伟说道。 我点点头,情况的确是这样。 随后,我们开始针对郝凡文的身世展开了调查,只不过却并没有什么线索,因为我们完全查不到他五岁以前的身份信息。只知道他五岁的时候生活在一家孤儿院,剩下的一概不知。 这就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事情,没有他小时候的资料,我们想要调查他的身份自然也就无从下手。可是,他五岁之前的资料为什么什么也查不到呢? 此刻,我产生了大胆的想法,郝凡文会不会私自从那样的人体实验中偷跑出来,才会来到孤儿院的? 想到这里,我决定剑走偏锋,调查郝凡文孤儿院的事情,而且他在孤儿院生活时或许根本就没有名字,郝凡文的名字或许是后来被别人收养之后给他起的名字。所以,郝凡文很大概率是被人收养的。 于是,我们查到了曾经的那家孤儿院的院长葛军,本来打算直接去找他了解情况,不过程伟表示天色已晚,现在过去有些不太合适,所以我们把葛军放在一边,调查着其他的事情。 首当其冲的就是有关人体实验的调查,曾经有位做实验陷入疯狂的科学家,就是慈利铭。不过后来他进行人体实验的事情曝光之后,他就被送进了监狱。最为重要的是,进监狱后,因为自己的行为被狱友所不耻,所以遭受了不止一次毒打,也因此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有些精神错乱,所以也在事后住进了精神病院。 "那样的话,他不太可能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我分析道。"可是,这起案件的确和这个痛觉麻痹的实验有关,那么到底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慈利铭被捕后,他的某个或某些助手打算继承他的衣钵,从而也在秘密的进行着这个实验?"程伟缓缓说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我回答道。 并且在大脑中开始思索这起案件中的参与者: 凶手是一个脸部毁容的人;多名死者都是郝凡文的病人;郝凡文似乎与凶手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在郝凡文经常消失的那段路上,找到了一间小屋,并在其中发现了一张照片;后来发现了一个黑影,我用枪打中了他的小腿,却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他很可能经历过什么实验,将他改造成了一个不惧疼痛的怪物。 这是目前得知的所有线索,还是之前的话,想要打开真相之门,郝凡文是唯一的入手点,而他又不会自己告诉我们,所以孤儿院院长葛军成了我们的唯一的救命稻草。 只要找到了郝凡文的儿时的记忆,就能更加的接近答案。而且,郝凡文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他的本名,没准这是在他被人收养后收养人给他取的名字。 案件变得越发的扑朔迷离,所以我们暂时制订了新的计划。明天我和林畅去找葛军了解情况,然后让程伟带人去精神病院,探望慈利铭,或许他还能够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