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一火! 这女人是真他妈莫名其妙啊!老子今天惹都没惹她,突然就跟我闹起来了! “我发觉你今天真的是有病!” “你才有病…” “噗!” 眼听着李烟姐姐越说越离谱,我一怒,直接将她扑到一旁的玉麦杆子堆里边! 沙场外就是两大片的田野,这个季节,玉米已经收完了,至于割的玉麦杆子,就会用棕榈树的那个叶子,把一堆堆麦秆捆好,然后堆在田墙边边上。 我这一扑,连带着李烟姐姐,直接深陷进其中。 “你搞啥子?滚远点!” “我搞啥?你刚刚一路上乱说啥子?” 在平时,因为爱她,所以迁就着她,这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临到此刻,李烟姐姐被我死死他在麦秆上边,双手被我死死摁着,挣扎不脱,只得是一脸不悦道:“放开我!” “我还不信了!” 说完,对着李烟姐姐那张红润丰翘的嘴,就直接强吻了上去。 李烟姐姐就这么挣扎了半天,我这才松开嘴。 经过我这么一吻,虽然李烟姐姐还是一脸的恼怒,不过那原本尖锐的眼神,在此刻明显软了很多。 “你干啥子,我上次说过,不准在对我做这种事情吗?放开!” 幽暗的多玉麦杆中,我注视着眼前这张渐渐没了底气的脸,淡淡道:“我没有做什么啊?” “我从十二岁跟着你长大,你是我姐姐,我现在突然想亲吻一下以表示亲近,从伦理道德上来讲 不算越界嘛,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不算?” 说完,我捏住李烟姐姐的脸,再次吻了过去。 “你…你还来?” 李烟姐姐绯红的脸一惊,一边用手推着我逼近的脸,一边挣扎:“不要得寸进尺,朗九心你放开我!” 我笑怒道:“老子为啥要放开你!叫你阴阳怪气的,你真以为把你没办法是不是?” 说完,我两只手紧紧遏制住李烟姐姐的手腕,坚硬的胸膛死死压着这一道柔软的胸脯,由其无用的挣扎。 但也就在此时,麦秆外边突然传来李大富的声音。 “诶?九娃他们不是出来了吗?人呢?” 这胖子就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他虽然看不到我们,但我却是能透过麦秆缝隙,看到他。 “李烟姐姐,你小声点!” 李烟姐姐瞪了我一眼:“你放开我!我凭什么要小声点?” 我贴着脸细细看着她:“毕竟…你也不想被大富她知道吧?” “你…” 人与人接吻,并没有电视小说里边写的那么唯美,所谓的俊男吻美女,看的一些少女春心萌动。 相反,不管你长的再帅,再好看,亲完往往都是相互弄对方满脸的口水,等到亲吻过后,那个味儿“滂臭”。 两分多钟之后,我将李烟姐姐放开,我们两个从麦吉杆另一头偷偷钻了出来。 田野之上,李烟姐姐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擦着满嘴的口水,一边白眼瞪着我。 “你…呜呜呜!” 眼见李烟姐姐不悦,我瞅准机会,紧紧搂着她的腰,又给狠狠吻了半天! 随后这才先一步出了麦秆堆。 不巧,大富正好看着我出来擦嘴的动作。 等再看到李烟姐姐,他顿时虚眯眼鄙夷道:“你们两个人,在后边藏了那么久…” 这种事情终究比较隐私的,被李大富抓了个正着,我眼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背着我吃啥了,弄的满嘴口水?!” 听到这质问,我面色一惊! 怪不得这家伙能赚大钱,思维就是跟常人不同啊! 一番寒暄之后,我将车甩在这里,直接跟着李大富,徒步朝着那所谓的野狗崖而去。 野狗崖就在这一带,稍稍离的有点远,在深山之中。 其中还有一条河沟,之前徐佳她们,也就是在这条阴沟里边抓螃蟹,然后没来得及回去,在深山沟旁的庙里惹上了祸。 这地方没有什么人家,因此小河沟里边,随便扳一块石板起来,下边全是一只只半手掌宽的秋螃蟹。 这个季节的螃蟹为了储存过冬够的脂肪,肥啊。 毕竟小兰暂时死不掉,我们自然也不急。 钓鱼是河边农村小孩的回忆,而扳螃蟹,则是山里孩子的童年回忆。 自古逢秋悲寂寥,秋日落霞,其中总是带着一抹郁色。 “我日他妈,九娃,这地方的螃夹子才大哦!” 我站在一块青石之上,注视着在河沟里边,笑呵呵扳螃蟹的胖子,笑了笑,但心中总是不免的有些苦涩。 恍惚还觉得,在惯沟里边扳螃蟹,遇到尸体的那件事还在昨天,如今再看,不知不觉,都过了十年了。 之后,我又看了眼坐在不远处,光着脚在小溪里边泡脚的李烟。 人生不过几十年,有些事,终究还是不能再去拖了。 在饱餐了一顿螃蟹之后,我们便再次朝着山林之中而去。 不多时,便见一片山崖之上,孤立着一座庙,庙不大,远远看过,便见墙壁斑驳,显然有些年岁了。 在经过一番绕路之下,我们便来到庙前。 庙前早已是长满了窸窸窣窣的茅草,我提着唐刀咵咵一阵的乱砍,很快便看出了一条路。 等进入其中,看到五尊漆落斑驳的狰狞塑像之时,我面色顿时一凝。 “哎哟!九娃,这是什么神啊,咋长的这么吓人?” 我解释道:“这个叫五猖神,是一种邪神,怪不得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也不怕这东西,直接解释道:“五猖神,喜欢做坏事,偷东西,强奸妇女,无恶不作,并且还是个小心眼,谁要是一点不尊敬,他就记仇。” “啊?这东西还有人供奉?” “人们对这些东西是又敬又怕,因为它们有时候就会把偷来的东西,送给自己看的顺眼的人。” 我想了想又说道:“大富,你还记不得,以前我们村里的那个抠门老爷?” 一听我这话,李大富顿时恍然大悟:“你…你说那个抠门老爷,也是五猖神?” “各地有各地的叫法,五猖神是官方叫法。” ——— 注:以前在老家,当时村里就有这么一个东西,当然,各地叫法不同,如果用四川话叫,应该叫佘家子老爷,意思就是抠门老爷的意思。 这个东西在一个崖窟洞里,也就跟官方叫的五猖神一样,它喜欢偷东西,谁家要是稍微有一点不尊敬,就会去放火烧别人家,反正就要整你。 不过如果说,你十分尊敬,你家里需要碗,你去烧香求,它看你舒服顺眼了,第二天就会给你偷一堆碗,放在洞前。 以前父母年轻的时候,当时是家里猪食槽坏了,去佘家子老爷洞前求,第二天,别人家的猪食槽就出现在洞口了,很神奇的一种邪神。 ——— “那九娃,这边把替身烧给他们吗?” 我冷声道:“这种东西,我还给它烧个屁的替身,它们还没那么打面子,老子请它们抽烟!” 说完,我便从包里掏出五根雷管,随后爬上香台,便将雷管依次塞进五只邪神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