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算命的一番话,从而认命,所以我觉得我不需要去算命,因为在我心里,我的命运永远只会有一个,荣华富贵,富甲天下!” 大雪之中,李大富朝着我带着一丝张狂意味一笑。 随后顺手朝着我签桶里抽了一根签,看都不看的便拍在我手上。 “以我手抽之签,必是上上签。” 这话说完,李大富嘿嘿一笑,又补了一句:“如果不是上上签,那么我就要加入革命队伍,打倒牛鬼蛇神。” 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六十四卦签,十二上上签,亥签。 说实话我这会儿还是很震撼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笑了笑。 命运这个东西,并非是先天决定后天,而是后天决定先天命相。 天生是一个懒惰好逸恶劳的人,摊开八字一瞧,命运必然差。 一个人具有了不屈,坚韧,勤奋,勇敢,自强不息这些特点,命相又如何会差呢。 道教的逆天改命一直都存在的,只是世人永远意识不到,能为自己逆天改命的大罗金仙其实是自己罢了。 大概在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我们收拾了大包小包的东西,便朝着城外而去。 汽车至大雪之中穿梭,很快便出了城。 又是去年的路线,不过因为这些年国家渐渐开始将视线投入到铺桥修路之上,今年的路,要比去年好的多。 李大富新买的虎头奔一路行驶到天黑,这便进入了广元剑门关的地界儿。 这一次我跟李大富学精了,没急着赶路,来到广元这边,在当地找了个旅馆便歇了下来。 自从上次跟师父处理那只蛟之后,这是我第二次在广元这边久留。 临到这会儿虽然已经临近天黑,不过我还是打着手电筒,出门朝着嘉陵江畔而去。 在这个季节,广元同样在下着大雪,我穿上军绿色大衣于被漫天大雪勾勒的街道之上行走着。 将李大富撇在屋里,牵着李烟姐姐的手,不多时便来到西河这边。 岁月犹如眼下嘉陵江江河的水流一样,它不会停歇,但却也永远不会消失。 我行走在西河之边的青石板之上,看到昔年仍旧未变的景致,我仍旧能从一景一物之中,看到小时候,师父杨姨两老人家牵着我在这边走走笑笑的那一年之景色。 少年不识愁滋味,不知如何是离别,临到如今有了一些经历,终究是感触颇多了些。 临走到西河之下,之前跟杨姨停驻的那一处银杏树下之后,我忍不住闭上眼,回味了起来。 原本眼下大雪纷纷,我一个人站在此处,一脸沧桑的闭上眼睛是特别有意境的一幕。 但谁料,都不等我装上两秒,李烟姐姐一巴掌就呼在我背上。 “嘶…!!”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后背,有些想发火又不敢发火的瞪了李烟姐姐一眼。 “你有毛病啊,打我搞啥子?” 大雪之中,李烟姐姐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你在搞啥子?” “我能搞啥子?我回味跟杨姨在这会儿的过往啊,我日妈,我才进入状态,你一巴掌就打过来了。” 李烟姐姐虚眯审视着我,随后说道:“糊弄我?不要以为我忘了,你当年在这个鬼地方,跟那个蛟女打过ber。” “回味杨姨是战术掩饰,回味那蛟女才是真吧!” 我脸一麻,真是想不到,这李烟姐姐记得这么清楚。 “我…我没有哈,乱讲。” “你迟疑了,还有你结巴啥子,好小子,我就知道。” “你神经!” 说着,李烟姐姐又准备一巴掌呼我臂膀。 我见状,眼神一狠,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就给摁在西河河畔的石栏杆之上。 “你搞啥子?” 我身体紧贴着李烟姐姐的后背,将其死死抵在石栏杆之上,她穿的是裙子,我当下想都没想的,直接给掀了起来。 我于李烟姐姐耳边坏笑道:“那年吻那只蛟,既然你吃醋,那我今年就来个更狠的。” “你……嗯!” 这些日子,在成都那个屋子,没少跟李烟姐姐操练。 大雪之中,李烟姐姐一脸被泄力的臊红,转过头瞪了我一眼,沉声道:“你有毛病,这是在河边!” 我咧嘴笑道:“这里是四川,我师父是四川藩长,我是他弟子,我他妈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嗯!” 在之后,我搂着李烟姐姐,便开始在河边细听起了风声。 在外边是很刺激的,我这边才完成一半,好巧不巧的,又有一对夫妻从河道之上缓缓走了下来。 李烟姐姐看到有人来了,一脸焦急道:“有人!” “怕什么,我军大衣挡着的,他们看得见个锤子。” “你小子脸皮真厚!” 不过好巧不巧的,等这对夫妻走到这里,见到我们身后有凳子,便坐了下来。 这个时间段,本来就天黑,我自然是不怕被看见什么,相反有两个人坐在后边,我内心还觉得莫名刺激。 这是一对中年夫妻,我撇过头看了眼,看模样应该是务农的农民。 二人坐在这里,便开始聊谈起了事情。 “唉,啷个晓得为啥,张家顶那地方就跟中邪了一眼,那么大一片地方,今年一年都没下雨。” “就是啊,那边的庄稼户今年才惨嘞,今年广元其他地方都还嫌汛期雨太大了……” 我一边做着一边细细听着两夫妇的谈话。 张家顶这个地方我熟悉啊,小时候还走亲戚去吃过酒。 旱灾能理解,整个广元都下雨,唯独这一个地方不下雨,什么情况?